第47章 没理由啊
月华问道:「什么东西没有理由?」
立军不解的说:「爱因斯坦小时候是曾经对宗教非常狂热,但当他愈深入研究,愈确定圣经内很多故事不可能是真的,是违背科学法则的,所以他又很快的从宗教狂热中抽身出来,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要将这么重要的讯息隐藏在圣经的故事内,这不是很没有道理的事情吗?」
其他人也觉得立军的疑惑有道理,但这本书内也确确实实是爱因斯坦消失的笔记,雁琳想了一会说:「在我们族里流传一些称为兵法的书籍,记载着中国许多军事家的智慧,里面有提到许多种用来欺骗敌军的方式,使敌军轻敌、分不轻真假的情况而上当,像是明明是很弱小队伍的却装的很强大使敌方不敢攻打,而强大军队的却扮得很弱小引诱对方,喜欢东西的假装不喜欢,虽然我也不知道爱因斯坦当时是怎么想的,会不会正是因为世人都知道他不相信圣经内的故事,他才把最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面。」
晨曦天真的问:「那这不就代表其实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些事情吗?」
雁琳摸着晨曦头发,温柔的说:「也许他的确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些事情,但又觉得很可惜,所以才用了这种方式。不过我们在这边猜测他当时的想法是没有解答的,到了这一步,我们也只能继续走下去了。」
此刻立军、月华和赛巴斯汀异口同声的向雁琳问道:「那我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是?」
雁琳也一直在脑中反复想着那句话,看到大家都这么相信自己,虽然自己也无法确定这位近代最聪明的人的想法,但仍和大家说出自己的揣测:「我也同意月华的说法,我是这么想的,『藏于开始和结束的地方』,可能是说在圣城内藏有一些线索,而爱因斯坦真正遗留下来的东西是『在被消灭的罪恶之城中』,所以我想我们可以把圣城做为起点,像死海方向前进。」
立军隐隐有种预感,接下来的旅程除了会解开他一直在寻找的历史空白外,同时也会解开长久以来萦绕于他内心深处一种未知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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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后,众人终于来到了圣城所在的国度,才刚出境就感受到相当浓厚的宗教的氛围,毕竟可是许多信仰的发源地。
离开机场后,上了计程车,前往目的地,在快要到接近圣城的时候,司机却停车了,表示无法再开车前进了,接下来的路旅客都得用走的过去,众人下了车,采在混合着白沙黄土的石砖上,进入了圣城,那是一座用岩石、青铜器、木材和砖块建造的古城,这城市的时间好冻结住了,看起来是那样的古老又充满生命力。
立军不经想到了自己的城市,由冷冰冰钢铁构成,高耸的大楼外挂着的大面板,无时无刻播放着广泡,街边橱窗内摆满着象征身分地位的服饰,自己的家里也有许多高科技的设备,但却让自己感到孤单和寂寞。
进入土色的石砖拱门后,立军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充满了久违的泥土味道,脑中也浮现了许多穿着宽大干净的白袍,露出手臂、小腿和赤脚的人们,这是他在电影中常看到的画面,张开眼,就看赛巴斯汀、月华两人也在做和自己一样的事情,看来并不是只有自己有这种感觉,雁琳则是小心的用黑色管子断断续续的照着四周,希望能发现什么隐藏的线索。
大伙随着人群走着,从一个拱门弯进到圆形广场,广场周围是实心的拱门岩石墙约有二层楼高,上层是一根根巨大高耸的石柱支撑着的环绕走廊,正对着入口的门有一条石梯,也只有通过这条石梯可以上到第二层,有许多人跪拜着,哭泣着,祷告着,据说这里是当时罗马人进行审判的地方。
在广场内呆了一会,他们退了出去,继续在古城内走着,城里房屋仍保留当时的情况,灰色的石墙内摆着简单的陶器、木桌,墙上挂着黑色铁架上放着蜡烛,其中一间房屋外面聚集了许多的人,众人前去观看,和其他房间差不多,也是灰色的石墙,里面有一个方型大木桌,但不像其他的房间有人走进参观,大家只聚集在这房的外面,或跪着或哭着双手十指紧握在胸前,据说那里是十二个门徒吃最后晚餐的所在。
在老城的街头有一条由下往上呈z字型的走道,走道上人们满泪忏悔在地上爬行,也有少数人穿着白色破旧的长袍,背着巨大的十字架,头上戴着荆棘做的冠,沿着这条道路,赤着脚痛苦的行走着,这条路称为『苦路』,苦路旁有许多人跪着,或祈祷或哭泣。
虽然立军等人没有强烈的宗教信仰,但仍不免被群众的情绪感染,连从没接触过、听过圣经故事的赛巴斯汀都好像感受到这里曾发生的事情,太阳在天空强烈的照射着,看着较远的地面上的影像迷迷糊糊的,一旁是朝圣者悲切的哭泣声。
眼前有个背着十字架的男人步履蹒跚的走着,众人盯着他看时,他的身旁好像多了几位头戴铁盔,上半身批着铁片做成的盔甲,背后挂着红色的披风,盔甲内是咖啡色的布衣,正嘲笑着,拿手中的铁条打那男人,那男人突然往前扑倒,脸上、口中、与身上各处都刺上了尖锐的碎石,善良的赛巴斯汀一个冲动就想向前去帮忙,但感到手臂被人拉住,有人在他身后说:「看清楚点,那是幻觉。」
赛巴斯汀转身满脸已是泪痕,见是雁琳抓着他的手,赛巴斯汀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哪有什么罗马士兵,而那人则是爬了起来,把十字架靠在墙上,在阴影处稍做休息。
其实不光是赛巴斯汀,立军和月华也看到了类似的幻觉,只有雁琳有自己坚定的墨家信仰才没有被影响,但看到赛巴斯汀的反应觉得不对劲,才伸手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