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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64章

      可是这不谨欢来了嘛!于是原本可以肆无忌惮“欺负”母猪的公猪们可算是倒了血霉了。上辈子她基本没有为食材操过一丝半点心的谨欢这辈子可算是操碎了心,比方说,她让人去阉猪。
    第一次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宫里专门负责这项工作的宦官们是崩溃的。这给人动手也就算了,怎么还给猪动上手了呢?奈何形势比人强,纵使他们满心不愿,可是公主殿下发话了啊,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多来了几次之后,技术已经练出来的都能在公猪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利索地割下那俩个圆圆的小球,手艺那叫一个精湛。
    而这样做的效果也的确可说是立竿见影的,同一窝生下来的小公猪,阉掉的那个吃食就是比没阉的那个欢畅,就连身上的肉也远比他兄弟长得快。只是作为一个吃了睡睡了吃的猪,它完全不知道,它这么主动积极配合,是要倒大霉的,比方说,被人吃掉。
    贫寒人家养猪才会觉得这猪正是上膘的好时候,杀了吃肉太过于可惜了。像嬴政才不会考虑到这个呢,反正想吃,管它几个月呢,直接宰杀了吃肉便是。谨欢当然也不会有这方面的顾虑。
    七个月的半大猪豚,正是肉嫩香甜的好时候。配上地里刚刚冒头的嫩韭菜,谨欢亲自下厨,包了一顿韭菜猪肉饺子。面米分发黄,煮出来的饺子虽没有白胖可爱之感,看着也有几分朴拙可亲。嬴政和扶苏瞬间就被这样的美味所征服,尤其是在谨欢酿造出的醋又好了之后,饺子蘸醋顿时成为了父子俩心中的朱砂痣和白月光。
    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扶苏是个好孩子,他很尊师重道,所以在宫里的厨子也学会了怎么包饺子之后,他就让人朝老师府上送去了一些饺子。既然李斯那里送了,甘罗那里当然也不例外,纵然名义上没有师徒名分,平常时候,甘罗也没少教导扶苏。
    然后呢?
    然后简直就是蠢货都能猜到的结局。为了这么一口吃的,李斯和甘罗不仅也开始催促人养猪,甚至还琢磨起了韭菜,这才阴错阳差地知道了韭菜居然是割一茬长一茬的,要知道他们从前连这菜是什么模样都不认识呢。
    谨欢当初知道了这事之后,还特意装模作样地带着扶苏去了两家一趟,假模假样地尝了一下两家厨子偷师学来的饺子的味道之后,很是嫌弃地来了一句“差评”,然后就昂着头走了。
    哎,现在能来碗差评的饺子也好啊!
    这是谨欢现在发自内心的呼喊。
    要说嬴政之前按照几倍的量给她准备了那么多小灶吧,按理说,只要后勤跟得上,她的小灶就不会断,可是谁让她浪的太欢了呢。好家伙,这一路打过来,要不是他们收缴了那么多粮食,以战养战,没能及时跟上的后勤真的要哭死给谨欢看了。
    魏国百姓的日子过得很差,可是贪官污吏还有富户们还是肥的流油啊,一路抄了那么多家,足以养活他们了。等到他们驻扎在大梁城外,甚至于还有些魏国百姓脑回路清奇的,直接过来给秦军送粮了,就盼着他们早点攻破大梁,好让他们成为秦国子民呢。
    话说那粮食才送过来的时候,王翦下意识就认为这是魏军的奸计,这里头肯定被下了毒。可是在军医们检查再三都声称无毒并且有一个已经不耐烦王翦的婆婆妈妈要硬塞进他嘴里的时候,王翦才终于相信,哦,魏国人疯了。
    可不就是疯了吗,居然给敌军送粮啊!王翦为了乐呵了半天,乐呵完了之后,笑嘻嘻地收下了粮食,顺带让人给这些人回送了几条肉干,又折回大帐兴冲冲地告诉谨欢去了。
    谨欢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案几之上,颓丧的气息三丈之内都能感觉到,王翦见了之后心一惊,连忙问道:“公主,您这是?”
    谨欢心酸难抑地托腮道:“大王给我准备的吃食,我给吃完了啊!”
    王翦:“……”
    妈蛋的,他为什么嘴贱要问啊!王翦第一百零一次在心里唾弃自己。
    可是看着公主情绪这么凄惨,不说上两句好像又有点过分,王翦斟酌了半天,才试探性说道:“咸阳的后勤粮草一旬之内必定抵达,届时公主殿下就不必再忧心了。”
    哪知道他不说还好,一说,谨欢直接就摆出了一张死人脸,还捶起了桌子,“嗷嗷嗷,还有一旬,还有一旬啊,那这一旬我要怎么过啊!”
    王翦下意识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说真的,谨欢是个很好的将军,她没有高高在上的王族架子,不会看轻任何人,哪怕就是营里最普通的伙头兵,她都可以和对方和善交谈,故而将士们在也越发得尊敬她了。
    只除了一点,这一位i,对吃食的要求有点高。
    不过转念一想,好歹也是王族,有点小小的任性一点的要求也是应该的嘛。只是王翦再怎么理解,也还是无能为力,毕竟嬴政先前为了避免姐姐在吃食上头为人所诟病而送到诸人处的那些吃食,因为味道太好,也被他们都给吃光了啊。
    王翦他们和谨欢不同的是,没有了佳肴,普通的伙食也能让他们填饱肚子,可是谨欢这个娇气大爷,娇嫩的嗓子根本就咽不下去粗粝的粗粮啊。
    “心痛难抑”的谨欢最终还是拿出了自己的金子,和系统兑换起了原料,动用自己的剑三系统开始自己给自己做吃的。
    要说从前吧,她的背包里总是习惯放着各种原料的,尤其是各类的细粮。谁让系统这个蛇精病,和他兑换各种调料种子的时候便宜的一比,兑换各种现成的原材料的时候就贵的要上天呢。
    可是这不是被奢靡的贵族生活给惯坏了嘛,再加上她塞了大量的书籍进背包,除开原本放着各类金银珠宝小可爱的地方,吃食占据的位置只能被压缩了。不过被压缩了没关系啊,反正她在王宫,要什么东西没有呢。
    万万没想到啊,报应这会儿来了。
    自己不高兴怎么办?很简单,那就让其他人也都不高兴好了。作为一个任性又不讲理的大爷,谨欢的解决方式就是这么的简单粗暴。
    他们围困了大梁城多时,终于等到了龙阳君后日夜里三更动手的信号,魏王已经咽气,原本就混乱不堪的朝堂基本就已经停摆了,而原本守城的将军也被龙阳君辰时动用人手给换成了自己人。魏王挂了,诸位大臣们都要替大王守灵,后天夜里三更,龙阳君会与谨欢里应外合,内外交攻,彻底踏平魏国。
    要说这个计划其实很简单,但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王翦看着谨欢递过来的纸条,手都激动地抖了起来。
    “殿下,这……”
    谨欢摆了摆手,示意王翦无需多言,“传令下去,且让将士们都准备好,后日夜里三更,城门大开,攻城。对了,后日你来带兵。”
    “殿下,您何至于此,咸阳那些人,何必在意呢。”王翦自是听明白了谨欢话音中的意思,故而他才会推让。
    作为一个将军,最期盼的是什么,当然是开疆拓土,建功立业,而现在呢,可说是大好的机会就被谨欢怎么放在了他的面前。
    可王翦并不是一个无耻之徒,他心里清楚,此番能如此顺利攻下魏国,殿下居功至伟,龙阳君可排第二,而他,不过是尽了些许本分罢了。公主殿下让他后日带兵攻城,说白了,就是要把最大的一份功劳交给他,他王翦何德何能,能受得起这么大一份功劳呢。
    谨欢笑了笑,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道:“王将军,我这是踩着你上位呢,你怎么还谢谢我呢。”
    王翦苦笑道:“纵然公主殿下踩着下臣的名声上位,可是实惠却都是下臣得了,这样的好事,臣愧不敢受啊。”
    实际上只要不是瞎子,都会知道这次攻魏最大的功臣就是谨欢,可是明日只要是王翦带兵攻入大梁,那么在那些成天跟谨欢对着干的人嘴里,最大的功臣就会是王翦。
    “王将军,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会在意那些人吗?”
    第110章 大秦长寿
    要说谨欢这话,说得可真是狂妄极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就是有底气这么说啊。
    本来就是嘛,一群叽叽喳喳的战五渣,她会放在眼里?滚一边儿玩蛋儿去吧。
    王翦看着谨欢姿容焕发,不可一世的模样,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郑重地应了一声“唯”。
    既然是公主殿下所要求,那么他后天自当领率军队,踏平大梁,至于其中/功过,且交由明眼人自看便是。而那些“瞎子”,就像公主所说,谁还在乎呢。
    被谨欢带了这么几个月,王翦终于也被带“歪了”。
    秦军这边是摩拳擦掌,蓄势待发,那么魏国王宫之内就是一片缟素,哀哀戚戚,哭天抢地了。
    龙阳君在魏国这么多年,早就有了自己在明面上的势力,故而此刻宫中杂乱纷纷,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到他这边来闹事。魏王的王后,也就是即将继位的魏增的生母倒是想来呢,毕竟魏王在世的时候,她这个正宫王后没少受龙阳的气,却被魏增给拦了下来。他是知道龙阳君的本事的,也知道他手里必定有先王留给他的筹码,再加上现在秦国的大军压境,向五国求救的使者还没有来得及搬回救兵,这样的危急关头,更该和龙阳君好好相处才是。
    只可惜魏增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龙阳君早已经和秦国暗通款曲,只待后日半夜三更一到,就要内外联合,攻破大梁。
    “公子。”王宫西南处的一处精美华丽的宫殿之内,有一名侍者匆匆拿着一只竹管进了门,将竹管奉于龙阳君。
    龙阳挑开竹管口用来密封的蜡,展开里面细小的纸张读完之后,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来。
    魏王死了,他而今名义上还是魏王的人,哪怕就是装腔作势,这一身的白衣也是要穿起来的。所谓若要俏,一身孝,龙阳本就姿容绝美,此时一身白衣,更是多添几分风流不羁,下面跪着的人偶然一瞥间,竟差点晃过神去。
    龙阳眉头微蹙,手随意地挥了挥,“先下去吧。”
    侍者躬身低头,乖乖退出了房间。
    龙阳这才重新打量起了自己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
    要说整个魏王宫中,自己这里,算得上是除开魏王自己住的地方之外最为精美的一处了。可是那又怎样呢,不管这里镶嵌着多少的珍珠宝石都改变不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处处华美侈丽的宫殿,只是一个放大了的鸟笼罢了。魏王把自己当做他的金丝雀,圈养在这里。
    诚然,魏王助他复仇,所以他在魏王死后才助秦国颠覆魏国,反正这样垂垂朽暮的国家注定要亡国,还不如让天下百姓得了实惠。就算身在王宫,他也能知道外面的消息,魏国的百姓们争先恐后地盼望着成为秦国的百姓。国若无民,何以称国?不如早亡。
    只是思及自己的身份,聪慧如龙阳,亦不免心生担忧。
    自己娈/宠/佞/幸之名早已传遍七国,此番助秦破魏,自己少不得又会落上一个贪生怕死,恩将仇报之名。不过这一切,龙阳也都无所谓了。
    他苟活于世,原本就是为了报家族之仇,而他家族覆灭的源头,就是魏国这些个贪官污吏们,能以残身尽余力,龙阳只觉得死亦无惧。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当真是老天爷也在相助秦军,这日三更,星月俱无,城墙上的守军早就陷入一片迷蒙。突然间,烟火升起,轰然巨鸣之后,城门大开,在一片震天的拼杀声中,秦军在内应地配合之下,冲杀进了大梁城。
    此时的王宫之内,身着黑衣黑甲的兵士们也已经停灵的宫殿团团围住,殿内众人惊慌失措,有放声嚎哭,有破口大骂,有瑟瑟发抖,当看到身着一袭红衣而来的龙阳君时,殿内原本就心神俱丧的人越发吵嚷起来。
    “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大王生前对你还不够好嘛,你居然以下犯上,贱/人,你就不怕大王的死后来寻你嘛!”王后到底出身贵族,便是心中的怒火已经冲上了天灵盖,想了半天,也只能骂成这个样子。
    家破人亡之后听尽了各种市井谩骂的龙阳此刻险些失笑出声,“以下犯上?随你怎么说好了。”龙阳一挥袍袖,原就昳丽的容貌在红衣的映衬之下,越发显得风姿卓绝,红衣如火,美人如玉,只淡淡一笑,就足以勾得人心魂已失。
    “龙阳君,若你能放下刀兵,寡人当封侯拜相,以谢龙阳君。”此时的魏增还不知道秦军已经攻破了大梁,只当龙阳君是在造反,“你心中也清楚,便是杀尽了我们,你这王位也坐不安稳,何不如让寡人继位,你得实权,如何?魏增继续和龙阳商量道。
    龙阳君彷佛有了点兴趣,挑了挑眉道:“哦?你继续说。”
    魏增登时就来了劲儿,“寡人知道,父王手中的虎符在你手中,那么寡人便先封你为大将军,拿到另一半虎符,领率三军,如何?”
    龙阳自袖子取出了那个令无数人心动的虎符,虎符向来一分为二,君主持右符,大将军持左符,二者合并,方才生效。而此刻龙阳上下抛着玩儿的,是一整个完整的虎符,而并非魏增想象之中的一半。
    魏增大惊失色,实在难以想象,龙阳手上怎么会有完整的虎符。“这,这,这……”魏增惊吓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而今我既有虎符,又何须你再封我为大将军呢?”龙阳觉得自己这会儿就像是逗老鼠的猫,看着老鼠们大难临头之时来讨好自己,看着这些以往鄙夷自己之人却要来承仰自己的鼻息过活,他终于明白了谨欢跟他说的那句话的意义何在。
    不为了什么,就为着自己心里爽快罢了。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既然有这个条件,自当放肆随心才是。
    “龙阳君,若你能……”
    “殿下,您大人有大量……”
    “不过佞/幸小人,乱臣贼子,竟敢……”
    “呸,待到明日,看你还有风光……”
    一时之间,殿内讨好求饶之声和肆意辱骂之声不绝。
    直到冲天的血煞之气弥漫而来,殿中哭嚎不断的众人霎时间就成了被人捏住脖子的鸡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身玄衣骑白马而来的谨欢在将士的护卫之下直入王宫,她并没有参与攻城,而是在城破之后一路直冲王宫。殿内看到谨欢的众人看着一身杀气的谨欢,就如同看到了十殿阎罗,有那心理脆弱的,竟然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便是魏增看到这个曾经的弟妹也吓得连退三步,秦人,秦人打来了。
    谨欢无奈地偏头问龙阳君,“我长得很吓人?”
    记忆中的美人再鲜活,也不如面前的美人生动,谨欢心情愉悦地打量着面前的美人,甚至于还吹了一声口哨,笑眼弯弯,丝毫不觉此刻场合严肃。
    “嘿,美人,跟我回秦国啊。”谨欢这腔调,十足十就是一个调/戏美人的纨绔子弟。
    龙阳君性子极烈,除了魏王之外,所有试图调戏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乍然间听到谨欢此番言论,殿内如魏王后等人都盼着龙阳君动怒,两边直接厮杀起来才好。
    “唯。”龙阳君躬身垂手应道。
    不仅殿内众人,连殿外站着的秦军和黑甲兵士们都如同雷击。
    他们是不是被吓得厉害,以至于出现幻觉了啊?
    魏王后看到龙阳君这般反应,登时尖声叫了起来,“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淫/娃/荡/妇,居然早就勾结在了一起,你这个婊/子,亏你还是狗屁的公主,果然你们秦人没一个好东西,合该……”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众人都没见到谨欢动作,彷佛只是一个身影闪过,而后就看到谨欢正慢条斯理地用罗帕擦手,魏王后却捂着自己的右脸,吐出了两颗带血的牙齿。
    “给你洗洗嘴,让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谨欢神色镇定,丝毫不觉得她刚刚打了她曾经的婆婆。本来就是嘛,她好好一个大姑娘,哪儿来的婆婆,都闪到一边去。而且什么叫“淫/娃/荡/妇”,他们一男一女,怎么也该说“奸/夫/淫/妇”啊!咦,不对,以龙阳君小零的身份来说,她这个假婆婆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咦——”谨欢被自己的脑补给吓到了,下意识摇了摇脑袋,把里面那些废料暂时给倒了出去。
    这么严肃的场合,正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