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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82章

      管家道:“大公子回来的突然,只收拾了这一间主卧出来,老奴这便去吩咐下人重新收拾一间屋子,只是需要小少爷稍等片刻。”
    阮夜不想麻烦人家,而且都这么晚了。故道:“那我今晚和义父一块儿睡吧!”
    管家见大公子没有意见,便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阮知州这一路上也没怎么睡好,所以洗漱完便躺下了。
    床榻很宽,阮夜身子瘦小,两个人睡不挤。
    小家伙路上有些晕车,所以一上榻便睡熟了过去。
    阮知州许久没在家里睡了,反而有些不太习惯,不过他也确实累了,所以没过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过去……
    不过,他很快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是被人吵醒的。
    刚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身体感觉到一抹痛意……
    他才猛地惊觉,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桌案上的烛火不知何时灭的。
    他睁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缓缓回过头去……
    窗外的雪还在不停的飘落,惨白的积雪从窗户外透进了一抹微光,视线虽然模糊却能隐约看清背后之人的轮廓,以及起伏的胸膛……
    阮知州被伺侯酸软的生体顿时紧绷起来,喉间像是吞了一口沙子般难以下咽。
    “州哥哥真是温、玉、软、香……”
    “我已经有孩子了。”
    “我听到了。他叫你义父。州哥哥是嫌我不够嫩么?”
    “滚!”阮知州强忍着生体的不.适,先要反抗,却被对方抢先一步按——住了肩膀。
    欺生下来。
    “州哥哥嘴》》上喊着滚,可生子却……”
    “不要在这里!”阮知州太了解这个人了,一旦被他盯上不扒掉一层皮是无法解脱的。
    “州哥哥的房间我还是第一次来呢!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他带着狠劲的……
    阮知州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把他送走!”
    “可我觉得这样更刺激呢!”
    “祁野!别逼我更恨你。”他死死攥。紧生下的被——褥。
    “反正州哥哥也不要我了,更恨我,才会将我永永远远的记在心底,这样也是好的。”他轻笑了一声。
    “疯子!”
    “州哥哥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你一定要将我逼死才甘心吗?”他也跟着轻笑起来。
    “怎会!我爱州哥哥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想逼死你。不过州哥哥若是死了,我便殉你可好?咱们合葬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
    他说罢,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哦!还有我们的义子也一块儿吧!快过年了,一家人就是要团团圆圆的才好,州哥哥说是吗?”
    床榻被摇晃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阮夜不安的翻了一个身……
    他自妹妹去世后,几乎每夜都会梦魇醒来。
    阮知州放弃了。
    他在这个疯子面前从来没有尊严和自主。
    “算我求你了!”他死死咬牙道。
    “州哥哥求人的态度,一点儿诚心都没有……”
    阮知州松开了牙//齿……
    第318章 州哥哥,我错了
    翌日。
    阮夜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在了隔壁。
    他起身去找义父,正要敲门便听身后一名男子道:“不必敲了。州……大公子今日身体不适,需要在房里好好静养几日。”
    阮夜回首望去,只见一名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长得那叫一个丰神俊逸,犹如书中所写的人中龙凤,英气逼人。即便只身着一件普通的护卫劲装,却将身高体型衬托的犹如神祇一般,气质非凡。
    特别是那双眼睛,令人一眼便联想到了展翅的雄鹰,深邃锐利的眸光阴翳冷鸷,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张扬邪肆。
    仿佛只要是被他看中的猎物,便没有逃脱的机会!
    除非是死!
    “身体不适?义父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阮夜听闻义父不舒服,当即担忧起来。
    “你管的太宽了!”男子不悦的蹙眉,手里拿着食盒提步上前,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逼人的气势,令人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阮夜初来乍到,又从小生活的穷苦,不懂大户人家的规矩。只得道:“那可有给义父请大夫?”
    门口的人沉默了一下,眉宇间已有些不耐,可想到屋子里的人,最终隐忍住了脾气,应付般的随口道:“请了。”
    “那我可不可以进去看一下义父吗?就一眼……”
    “不行!”男子果断拒绝,鹰勾般的眼神很冷,冷的让人不敢再问第二句话。
    阮夜有些怕他,可更担心义父的情况,故小声的再次问道:“为何?”
    男子本不欲理会他一个小孩子,可转念一想,他突然笑了起来。
    笑声隐喻十足:“因为,不方便!”
    他话音未落,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发出一道碎裂刺耳的声响。
    男子当即顾不得多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还不忘将门“啪”的一声关上。
    反锁!
    祁野刚一进门,一只杯盏便朝他砸了过去,不过他身手利落,轻而易举的便接住了。
    他正要笑对方太过天真,这种东西根本伤不了他,便见地上打落了一片碎瓷,而床榻上的人则摔落在地,白皙的掌心正好按在碎瓷上,鲜血沿着骨节分明的指节一滴滴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