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11坏猫

      幸好公寓是一层一户,盛意的尖叫才没有打搅到其他人,除了被挤到墙角,又吓一跳的小猫。
    “天呐——”她拿过来,反反复复地确认,“这是真的吗?”
    “如假包换。”
    邀请函上,盛金明三个字烫金,熠熠生辉。
    看看别人。
    她瞪了一眼脚边,扒着裙摆,伸长脖子,试图加入聊天的小猫。
    突然,她不悦地意识到——
    白被插了。
    白白让他作弄一番,最后,还是其他人帮忙搞定。
    她哼了一声,扯走猫爪间的裙摆。
    “要是被发现了,你会不会有事呀。”已经把请柬收进包里了,她还是客套地问,“牵连到你可不好。”
    裴暨笑,“那还给我?”
    细秀眉梢嗔怪地蹙起,她哼了一声,没有搭茬,摸出钥匙将门打开。
    “要进来喝口水吗?”
    “不用了。”他笑,“我还有其他的事,下次再见。”
    盛意拉长失望的声线,“好——吧——”
    讲话间隙,毛绒绒的小猫奋力从他们脚边挤过,钻进玄关。
    遭到刻意的无视,它有些气呼呼,扒在盛意裙边,又叫又咬。
    裴暨看着,“你的猫还要绝育吗?”
    “当然要。”
    原本,这件事都被她忘到脑后去了,此刻一提,新仇旧怨一起涌上心头,她坚决地回答。
    “你什么时候有空?”
    “最近腾不出时间,需要跟家里的长辈吃饭。”他取出手机,敲了一串号码发给她,“这是我的朋友,在市立宠物医院上班。建议你快一些去,我看,它最近应该要发情了。”
    发、情。
    没有忍住,盛意嘴角抽了一下,想笑,“或者,找只小母猫?”
    “看你。”
    小猫龇牙咧嘴地向他哈气,没有半分威胁,裴暨看了眼手表,“如果要配,应该能生下很好看的一家。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盛意笑容甜美地向他摆手。
    门一关。
    她立刻没了笑,绷直脚尖,把扒在裙边的小猫踢开。
    “赔我!”
    小猫在地上打了个滚,无辜地咪了一声,表示听不懂。
    在短腿发力,将要弹射逃离以前,盛意眼疾手快地揪住它,一把抱了起来。
    嘴唇飞快蹭过胡须。
    主导地位顷刻变换,沉重的身躯骤然压下,她不受控制地向后倒,成为被抱着的那一方。
    这不妨碍她怒目而视,“你欠我一次。”
    “哦。”
    来自令后颈发酸的仰视角度,瘦削冷硬的脸庞不作任何表情。
    他撤回手臂,放任盛意跌撞到墙壁,“可以。我让你摸回来,两清。”
    牙根气得发痒。
    她鄙夷地从上到下,扫视完全,“谁稀罕。”
    浑身肉加起来还没她胸沉。
    白瞎一副好骨架。
    作为男模圈常客,形形色色的衣服架子,从眼前,如流水经过。看久了,外行也知道什么比例最优。
    古希腊雕塑标准的八头身、二分之一头肩比、宽肩窄臀的黄金倒梯形。
    梁雾青可恨地符合每一条。
    ——她半夜偷偷量过。
    曾经想以此嘲讽他,没想到,量了又量,精确到毫米,完美得让她反省,是否是自己的审美有问题。
    “还看?”
    盯着他胸口思考,忘记移开,他凉凉的嘲讽顷刻跟到。
    盛意推了他一把,试图拉开距离,“总之,车上的事我先记下了。这次邀请函不需要你的帮忙,下回,换成其他的。”
    “换?”
    手掌一翻,他反握住她的腕,“我记得,我们的交易内容不是这样的。”
    盛意以为他要抵赖,“在车上已经给你……”
    “我需要和你做爱,才可以保持更长时间的人身。”毫无羞耻心地吐出露骨的话,他平静地说,“需要向你解释‘做爱’的具体定义吗?”
    脸皮还是没有他厚。
    耳朵隐约地烫起来,她试图据理力争,“那你在车上算什么?”
    “检验一下你的决心,仅此而已。”
    她顿时瞪大眼,“你耍我?”
    没有答复,他已经低下眼,修长两指夹出烫银的厚卡纸。
    “真丑。”
    他评价着,被盛意一把抢了过去。
    “别动。”她宝贝地收在怀里,警惕瞪他,“哪凉快待哪去。”她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气呼呼警告,“晚上不许进我的房间……踩我的脸、抢我的被子——这些账还没跟你算过,你还好意思跟我谈条件?”
    以前,她只是以为小猫性格怪。不吃生肉、罐头,只吃熟食;猫砂盆从来不用,自己去洗手间上厕所;猫窝从来不睡,每天都要跟她抢枕头。
    哪里想得到,其实是个真人?
    她砰地关上门。
    还没坐下,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变回了猫,自己在扒拉猫饼干的纸袋。她没在意,先把邀请卡的事情,告诉了盛金明。
    对面大喜过望,“裴暨是不是也对你有意思?”
    “我觉得是。”她歪在沙发上,对光打量着新做的指甲,粉色,晶莹剔透,“早说了,梁家很难搞——他和他爸,都不是善茬。要是听我的,当初去接触裴暨,我都已经嫁进去了,还要现在一边假惺惺维护和梁雾青的感情,一边跟他试探来,试探去?”
    盛金明赶忙撇清关系,“这话说的。你和他从小认识,也算半个青梅竹马,谁知道会这样?”
    盛意翻了个白眼。
    “正好,有件事和你商量。”见她不说,盛金明主动开启了话题,“毕业小半年,玩也玩够了。你怎么打算以后的?”
    盛意本科读得是时尚专业。
    没什么含金量,大部分同学的职业归宿是柜姐和代购。
    她吹吹指甲,“你给我开个公司玩呗。”
    盛金明信以为真,“哪方面的?”
    “再说吧。”她敷衍地结束了通话。
    每一个人的幼年,都会获得一个相同的提问:长大以后想做什么?
    盛意以前想做明星。
    好看皮囊最快变现的职业,不用太多力气、不用太多知识,随便摆几个pose,便能获得想要的一切。
    现在她太有钱了。
    暂时迷失人生方向,除了吃喝玩乐,没有想投入的领域。
    这个话题偶尔会让她想到梁雾青。
    从认识他,十几岁,十年如一日地坐在画室里,挥洒一幅幅她难以客观认为是美的画作。
    好像出生起,他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夏日,滚沸的气浪隔在白纱窗帘之外,只余灿金色的光晕,大片铺在地板,白皙的肩背上。她斜斜地躺在沙发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手机,将自己在法国旅行的照片上传社交媒体。
    晒得久了,开始发困,索性眼皮一合,睡着了。
    ……唔。
    并不安稳。
    这一段时间的离奇经历,让她甚至做梦到,变成一只小鼠,在白猫的血盆大口下疯狂逃窜。
    躲闪不及,巨大的猫爪将将拍下——
    她惊出一身汗,直挺挺从沙发上坐起来,胡乱拍开台灯。
    与站在桌上的小猫四目相对。
    被抓了个正着。
    它的脸颊塞的鼓鼓囊囊,似乎在吃什么。
    盛意还有些发懵。
    看着它,眼睁睁地,一张烫银的碎纸片,啪嗒,从嘴角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