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93章

      塞外悠扬的语言和音色说出世间最美的话。
    “揽音珠的儿子或许在长安,要认识吗?”林孟则摸着额尔达颈间的刺青。
    额尔达伏在林孟则膝上,喃喃道:“姑母的儿子会帮我吗?”
    林孟则抚着他的后颈,笑道:“会的,我们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
    第123章 逢君
    上元节前,徐深与何才文这个谋反大案也终于尘埃落定。工部尚书裴霖抄家流放,赵贞国、马远贪污军饷钱款、参与谋反大案落成,二人斩首,子孙革职流放。
    德元帝升刑部侍郎曲炜任工部尚书同时兼原职,长史张柏泽官任扬州大都督。
    德元二十一年二月初一,太子妃曲婉生皇长孙,德元帝大喜,大赦天下。待皇长孙洗三时,大摆筵席,德元帝亲弹琵琶奏曲,邀宴百官于东宫,歌舞笙箫。
    对于这位长孙,德元帝亲赐其名:林承昭。
    扬州春日桃花纷飞,春莺绕匝。郑郁正和徐子谅从城外的田庄回来,对春播事务才巡视一番。
    这段日子,郑郁对江南局面已有全面把握。在年前就将可耕种的土地丈量好,按照每户男丁数以三六九等划分下去。
    又对江南各州的本地产业如丝绸、酿造、炼金、吃食做出一个详细的规划与发展,以朝廷的赋税政策对他们有一个明确的收税等级。又将刺史每年的考课内容做了个统计,包括但不限于建造房屋、学堂以及本州的婚配数量、钱税收成,这些都是刺史的考课内容。
    两人对这些事情边走边聊,一会儿就走到了郑郁在扬州租住的院子。
    徐子谅道:“我这两日再把赈贷的钱慢慢收回,先让百姓把田耕好种上苗。这去年江南大患,现在都没恢复过来。砚卿,你和张六在今夏前把堤岸在修一修,这水患不能在发生了。”
    “好,我明日就和张都督就去办。”郑郁一身浅青圆领袍,两人走到小院门口,他便道:“恕卿兄,进去喝杯茶吧。”
    徐子谅正要点头答应时,齐鸣却推门出来,朝郑郁道:“二公子,郎君来信了。”
    这话打断的不凑巧,徐子谅看郑郁有家父信要看也不打扰,于是说明日再来。郑郁送他到巷口才转身回家。
    郑郁十分疑惑:“爹来信,你也要说一声?”
    以往郑厚礼来信,齐鸣也只是通禀一声而已,那里会像现在这样跑到门口说。
    齐鸣笑笑不语,郑郁转头看他笑弄得莫名其妙,心里一阵发慌,走到门口回头推门进去。
    那一刻木门发出吱悠声响,三月里的桃花带着春气扑在他脸上。阳光在他进门的片刻照在脸上,他不由得眯了下眼睛。
    可当睁开时,却见院里的桃花树下站了一人。
    桃花随春风一拂而落在树下人的玄色鹿对池织金锦袍上,额戴黑玉,他站在春风里,身形挺拔犹如春松,丰神俊朗,剑眉星目,眼中蕴含着无限的柔情。
    气质轩昂,美的如那山水画中走出的人。
    林怀治朝他温柔一笑:“砚卿。”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郑郁哭笑不得:“衡君!”
    齐鸣悄然退下,只把这天地留给二人。
    郑郁蓦然喉咙发紧,三步并作两步扑到林怀治怀中,抱紧了他日思夜想的人,闻到来人身上熟悉的熏香他才觉得这原来不是梦。
    两人紧紧拥抱片刻,郑郁才松开他,抬头看到林怀治的脸时,心中一阵哽咽,说:“你......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跟我说一声。”
    他前两日才写了信转回长安,可不曾想林怀治来得如此快。
    随后抚上林怀治的侧脸,蹙眉道:“你瘦了。”
    “圣上命我来江南巡政,想给你一个惊喜。”林怀治满眼的温柔都是心上人,他抓紧郑郁的手,笑着回道:“年前胖了些,想着要见你得瘦点好看。我可没委屈自己,你放心吧。”
    接着顺着背脊摸至郑郁腰身,苦笑:“你才是瘦了,就算事务缠身,你怎么也不保重自身?”
    现下才是未时,重逢的喜悦冲着郑郁的脑海,他把什么朝政党争都抛诸脑后。他抱紧林怀治不肯松手,答道:“哪里瘦了?真是胡说。”看林怀治脸色有些不好,怕他着急赶路饮食不佳,忙问:“午膳用了吗?”
    林怀治笑着摇头,郑郁闻言眉心一皱,料想林怀治定是下了船就过来一直等他到现在。于是忙松开,想把人拉进屋吃饭,却被林怀治握住手,扣住后脑俯首亲下。
    桃花春影里,郑郁揽住他回吻,林怀治的唇柔软而火热。唇舌交缠片刻,两人呼吸愈发急促,仿若这几月的分别都要在此刻通过唇舌将思念诉说干净。
    春风掠境,又是一阵桃花雨翩翩落下,林怀治才喘着气离开郑郁的唇,凝视着他的眼睛,说:“方才忘了,现在补上。”
    久来的情欲涌身,郑郁脸色一红,说:“吃饭,人都要饿死了。”
    “好。”林怀治握紧他的手说,“你带路吧,这个家我还不熟呢。”
    家这个字让郑郁生出在天地间有了和林怀治独一无二的归属感,那是被肯定、认同的坚定。他们有家,家中有父母兄长,他们在那个家里是儿子亦是兄是弟。
    但在他和林怀治的这个家里,他们只是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