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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98节

      “造反么!”
    “放开我!你们这是造反!君上饶不得你们!绕不得你们——”
    轰——轰隆隆——
    随着越人特使的大喊大叫,辕门轰然打开。
    扶苏带着胡亥策马而入,垂头看着落败鹌鹑一般的越人特使,淡淡的道:“收押起来。”
    “敬诺!”
    白日里割让镡城岭,还未到后半夜,镡城岭又回到了秦军手中,且不费一兵一卒,简直是大获全胜。
    众人齐聚在幕府之中,这会子反对扶苏的李斯也没话好说了,王绾一百个欢心,道:“陛下,长公子用兵如神,真乃我大秦的瑰宝啊!”
    扶苏拱手道:“君父,此次能顺利收复镡城岭,儿臣不敢居功,幼弟与几位将军,都出力甚多。”
    “诶!”王绾道:“长公子,你便不要谦虚了!”
    胡亥站出来,笑眯眯的道:“是呀哥哥,你便不要谦虚了。”
    王绾吃了一惊,没想到第一个应和自己的,竟然是新派的公子胡亥。
    胡亥甜滋滋的道:“君父,哥哥临危不惧,镇定自作,将士们都被哥哥的气度姿仪所感染,今日收复镡城岭才会如此顺利,哥哥好棒棒哦!”
    胡亥不遗余力的夸赞着扶苏,立下如此大功,嬴政还不册封扶苏为太子?那自己便可以远离秦二世的悲剧命运。
    嬴政微笑:“扶苏持重,亥儿懂事儿,又如此兄友弟恭,相亲相敬,看来朕有两个令人省心的好儿子。”
    嬴政说到此处,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王绾也有些狐疑,难道陛下不想趁机册封扶苏为太子么?
    王绾略微思索,站出来又道:“陛下,如今西呕受挫严重,百越又以西呕马首是瞻,老臣愚见,不如请长公子领兵,乘胜追击,彻底剿灭西呕,砍下西呕君的头颅,以震我大秦之威!”
    胡亥挑眉,这个王绾,是想让扶苏完全拿下平定百越的功劳,如此一来,功不可没,嬴政便会册封扶苏为秦廷太子。
    只是……
    便算是西呕备受打击,想要彻底剿灭西呕,或许也需要一些气力。
    嬴政道:“我儿意下如何?”
    扶苏仔细思索一番,又看了一眼胡亥。
    上辈子君父迟迟没有立太子,最后兄弟相争,死伤惨重,扶苏不想重蹈覆辙,也不想让自己的弟弟,变成上辈子那般。说不渴望太子之位,其实都是假的,饶是扶苏这般淡泊之人,心中也对大秦储君之位渴望良多,况且南征西呕,原本是惨烈之战,如今扶苏已经改变了许多,便想一改到底。
    扶苏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拱手道:“儿臣愿为君父分忧,南征西呕!”
    “好。”嬴政颔首道:“朕便将兵权交给你,望你旗开得胜。”
    扶苏准备乘胜追击,南征西呕,这可是朝中的大事。
    对于南征来说,秦廷长久以来,都没有一个好的对策,但如今不一样了,他们俘虏了这许多的西呕士兵,还有桀儁的投诚,屠雎作为卧底,眼下的把握比上辈子大得多。
    扶苏第二日便在幕府召开议会,将将士们全都聚拢而来,探讨南征的事情。
    胡亥也走进幕府之中,坐了下来,托着腮帮听他们吩咐。
    桀儁道:“南征最大的苦恼,便是西呕地势复杂,大多丛林沼泽,除此之外,若由我来领军,西呕军简直不堪一击!”
    日前桀儁这般说法,还有许多人反驳,毕竟他是新来的降臣,没有甚么信服度,但经过镡城岭一战,再无人质疑桀儁的能力,桀儁是有自负资本的。
    屠雎蹙眉道:“如今我的身份虽然已经曝光,但西呕君远在越地,应该还不知晓,若是让秦军穿上西呕的介胄,由我领兵,佯装回报,如此一来,便可畅通无阻的进入西呕,必不会有人阻挡,地势问题,也便解决了十之七八。”
    桀儁吃惊的看了一眼屠雎,冷嗤道:“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论起狡诈,你当属第一。”
    屠雎说的的确是个好法子,他们如今俘虏了这么多西呕兵马,介胄多得是,只要秦军换上西呕的介胄,再有屠雎带领着,谁能看出来这些兵马是假的西呕军?到时候便可畅通无阻。
    胡亥一笑,道:“诶!倘或屠雎再抓了儁儿,押解着儁儿回到西呕,你们说,西呕君会不会一欢心,直接露脸?”
    桀儁撇嘴道:“屠雎是狡诈,幼公子是蔫坏儿。”
    胡亥道:“这可不怪亥儿呀,儁儿你在西呕君心中,便是一根倒刺,西呕君若知晓你还活着,并且被屠雎压送回去,绝对欢心坏了!儁儿你得反思反思,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呐!”
    桀儁:“……”
    扶苏道:“这的确是个好法子,只是略微有些危险,不知桀儁将军可愿一试?”
    桀儁冷笑道:“我桀儁活了这么大,还不知甚么是惧怕!便按照这个法子行事罢!”
    众人商定了谋划,便开始着手准备,将西呕俘虏的介胄全都扒下来,给秦军换上,然后又将桀儁五花大绑,装入囚车之中,由屠雎领兵,准备返回西呕。
    一切都准备妥当,扶苏也换上了西呕的介胄,伪装成一个副手,便准备出发。
    胡亥眼看他们准备整齐,思忖着自己怎么开口,他留在镡城岭也是无趣,而且便宜爸爸不如便宜哥哥好说话,完全不吃撒娇这一套,胡亥跟在嬴政身边,总觉得束手束脚的,随时都会被拆穿掉马,不如跟着哥哥。
    “哥哥……”胡亥黏糊糊的道。
    扶苏看向他,道:“亥儿,怎么还不换衣裳,准备出发了。”
    胡亥惊讶:“啊?”
    扶苏笑道:“你不是要跟着哥哥么?”
    胡亥更是惊讶:“哥哥让亥儿跟着么?”
    扶苏道:“自然,咱们上次不是说好了,以后哥哥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亥儿,绝不会放下亥儿不管的。”
    “好耶——”胡亥本想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撒撒娇,耍耍赖,死缠烂打跟着队伍的,哪成想根本不需要这套,扶苏自己便提出来了。
    扶苏道:“只是你身量太小,无法伪装成士兵的模样,便委屈亥儿,穿上仆役的衣裳。”
    随行的队伍之中,除了士兵之外,还有一些仆役,胡亥的身量太小了,介胄穿着估摸要拖地,穿上小童的衣裳还可以。
    胡亥点头如捣蒜:“嗯嗯嗯!亥儿这便去换衣裳。”
    胡亥换上仆役的粗衣,立刻变成了一个供人使唤的小童。
    “哈哈哈哈!”便听到囚车中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是桀儁在笑。
    桀儁道:“幼公子,你这是……变成小童了么?好俊俏的小童呢!”
    胡亥撇了撇嘴巴,矮身在地上呼噜了几把,白嫩嫩的手心里立刻沾染上了不少灰土,咧开一抹微笑,走到囚车跟前。
    “你……”桀儁的笑容戛然而止:“你做甚么!?你做甚么……你不要过来,不要……唔!”
    桀儁还没喊完,胡亥伸出脏兮兮的手掌,在他脸上左右开弓,各抹了一把,因着桀儁带着枷锁,虽极力向后靠,却仍然无法抵抗,巴掌大的脸蛋被抹得乱七八糟。
    “你……你……”桀儁气得喘粗气。
    胡亥笑道:“啊呀,好落魄的俘虏呢。”
    桀儁:“……”
    桀儁的脸上的确太干净了,不像是俘虏,不过这才在镡城岭,还需要走一段路才会进入西呕,所以其实并不着急伪装。
    扶苏宠溺的一笑,道:“亥儿,看你手脏的,快与哥哥去净手。”
    屠雎领兵,很快开拔,从镡城岭一路往西呕而去。
    屠雎领兵三万是来镡城岭援军的,西呕君生怕越人特使搞不定,如今屠雎又带着偷梁换柱的三万大军回来了。
    因着屠雎的身份,没有人怀疑他,一路畅通无阻,全部顺利放行,很快便抵达了西呕的大本营。
    西呕君听说屠雎回来了,并且还带回了意外之喜——桀儁。
    西呕君喜不自禁,亲自出王帐迎接,欢笑着:“屠雎!你回来了!我可是把你盼回来了!”
    屠雎拱手道:“拜见君上。”
    他说着,一挥手,几个士兵推着囚车咕噜噜而来,桀儁满脸憔悴,面上都是灰土,被绑在囚车之中。
    “哈哈哈!桀儁!”西呕君笑道:“这兜兜转转的,你也有今日?最终还是要露在我的手中!”
    桀儁冷笑一声,道:“呸!我便是死,也不会落在你的手心里。”
    “死到临头了,”西呕君道:“竟还口出狂言,来人啊!拿刀来,我要亲自结果了这个叛贼!”
    他说着,屠雎却没有动弹,西呕君重复道:“屠雎,你没听到我在说话么?拿刀来!”
    屠雎看着他,的确听到了,但还是没有动弹。
    “屠雎?”西呕君道:“你这是干甚么?”
    桀儁笑起来:“看来你的吩咐,也不过如此。”
    西呕君感觉有些奇怪,他仔细去看四周的士兵们,怎么看怎么面生,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目光一抖,眼神猛地盯在其中一个副手身上。
    “你……”西呕君大吃一惊:“你是……”扶苏?!
    他的话还未说完,伪装成西呕副手的扶苏,已然朗声道:“杀!”
    嗤——
    屠雎一把拔出佩剑,与此同时,伪装成西呕军的士兵们立刻动作起来。
    “啊!!”西呕君一声大喊,猛地向前扑去,这才没有被屠雎砍中,他就地一滚,飞扑向前,大喊着:“打开辕门!快!让我进去!放我进去!”
    西呕君狼狈逃窜,桀儁大喊道:“快给我松绑!他的人头是我的!”
    屠雎啪一声将囚车的枷锁砍断,桀儁从囚车中冲出来,随便抢了一把长剑,追着西呕君一路往前跑去。
    西呕君一面跑一面回头大喊:“拦住他!!拦住他——这个狂徒,快拦住他!”
    西呕士兵们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拔出兵刃,想要拦住桀儁,但他们根本不是桀儁的对手。
    扶苏指挥着兵马,道:“包围王帐!一个也不许跑。”
    “敬诺!”
    大军行动起来,胡亥则是负责看守辎重,远远的瞧着他们混战,自己不会武艺,也不过去捣乱。
    “这边!”
    “那面也去搜!”
    “快!”
    胡亥眼看着几队虎贲军前前后后的搜查,道:“怎么了?发生了甚么?”
    章平道:“这个西呕君,太过油滑,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原是西呕君跑了?
    方才战事混乱,虽秦军出其不意,但守卫在王帐的兵马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的确不可小觑,西呕君油滑的厉害,趁着士兵抵挡秦军的当口,竟然逃跑了。
    又等了一会子,远处的杀声和火光渐渐平息下来,战事合该已经接近了尾声,很快的,扶苏赶过来,道:“亥儿,你没有受伤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