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04章

      想到这,鹿笙心有余悸地打了一个冷战。
    如果她穿来的那天再晚一点点,原主会因为糖糖的哭闹失手将她捂死,那是不是一切都晚了?
    那么她最终的归宿也将会是青州的城门?
    书里的祁枕书在遭受渣前妻的构陷后性子变得阴沉凉薄,做事心狠手辣,是京中人人望而生畏的冷面首辅。
    鹿笙没有完整看过那一本小说,但只凭同桌的只字片语,便可以勾略出一个冷厉无情、阴狠偏执的形象。
    她微微侧过身,细细打量起祁枕书。
    她的呼吸平稳,侧颜的轮廓隽秀,睡眼恬淡安宁,眉目间虽有些清冷疏离,但瞧不出半点书中描写的暴戾与阴鸷。
    为自己庆幸之余,鹿笙难免替书中的祁枕书感伤。
    一个人要经历了多少坎坷磋磨,以至于性格大变,成为那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幸亏她穿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来得及,现在的糖糖健康乖巧,祁枕书也好好的,性子冷淡内敛但人却很是温和。
    细细想来,鹿笙发现除了天音阁那一次,祁枕书从来没有高声与她说过话。
    不开心了也只会偷偷生闷气,等她察觉不对时,这人已经自己消了气。
    月光下,鹿笙眸中的柔光更甚,唇角也忍不住翘起。
    夜色越发深沉,寒风透过窗缝渗进屋内,鹿笙鼻尖一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沉睡中的人瞬时睁开眼,棕色的眼眸中带着朦胧的睡意望向身旁的妻子。
    不待鹿笙说话,一双手便覆上额头,柔软的掌心带着温热的暖意。
    “可是又发热了?”祁枕书沙哑着声音问道。
    并未感觉出异样的温度,祁枕书眉间舒了舒,侧眸去查看鹿笙的面色。
    “没有。”鹿笙赶忙摇头道,暖心的同时又为自己打扰了她睡觉有些自责。
    因着刚刚打过喷嚏,她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嗓音也带着丝丝干哑。
    “我去予你倒些水。”
    “不,不用……”
    祁枕书撑着身子起身,不等鹿笙伸手去拦,便迈着长腿下了床榻。
    不消片刻,祁枕书端着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谢谢。”
    温热的水滑过喉间,像是春天里的第一道甘霖,点点滴滴,轻轻柔柔的散落在鹿笙的心上,渐渐漾开,慢慢融暖整个心房。
    将杯子放回案上,祁枕书掀了被子上床,阖眼前想起那一声喷嚏,她挪着身子往鹿笙那一侧靠了靠,与她的身体轻轻抵住。
    温暖的身体紧挨着鹿笙的肩膀,源源不断热气裹挟淡淡的皂角香萦绕在鹿笙鼻间。
    “若是有不舒服了,便喊我起来。”
    “嗯。”
    鹿笙裹着被子,红着脸闷闷地应道。
    三日后。
    “那后来呢?”小家伙从鹿笙的怀里翻过身,趴在鹿笙的胸前,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问道,“阿娘,那安娜找到姐姐艾莎了吗?”
    鹿笙的身子大好,祁枕书解除了糖糖不能靠近的禁令,小家伙成日黏在她的身旁,鹿笙闲着无事便与她讲起迪士尼的动画故事。
    “这么心急。”
    鹿笙挠了挠她肉乎乎的小脖子,小家伙咯咯直笑。
    “安娜和小雪人……”
    吱呀。
    木质的门轴轻轻转动,发出沉重的摩擦声。
    鹿笙立刻噤声,松开抱着女儿的手,闭着眼装作睡着的模样。
    于此同时,糖糖也迅速从鹿笙的胸前爬起来,坐到一旁,自顾自地玩着手中的布老虎。
    祁枕书长身玉立,迈步走近屋内,手中端着一碗汤药。
    缓步走至榻前,淡眉清清扫过榻间,床上的小人紧张地抬起头,乖巧地喊了一声娘亲。
    “睡了?”祁枕书将药放在床前的小案上,抬眸看着女儿,淡声问道。
    “嗯。”小家伙眼睛转了转,想着与阿娘的约定,快速地点着头。
    眉梢微敛,祁枕书瞥了一眼装睡的人,又低头凝视着女儿,开口唤道:“鹿祈。”
    她的语气低沉,小家伙立刻坐直了身子。
    “可还记得诚实二字如何写?”
    小家伙眼睛闪躲了一下,糯糯出声:“记、记得。”
    “今天的字还未练,便写这俩字吧,每字一百。”
    祁枕书的声音淡淡,却带着无形的严厉。
    “娘、娘亲。”
    小家伙一听立马急了,明明平时都只要五十遍,今日却要写一百遍。
    “别别别,你别罚她了,都是我的主意。”
    装睡的某人再也忍不住,赶紧睁开眼,坐起身,抱着糖糖主动揽下责任。
    “既然如此,等喝了药,便由你陪着她一起练字,每人各一百。”
    祁枕书挑了挑眉,扫过一旁的药碗。
    为了逃避喝药故意装睡,还教唆女儿一同演戏。
    可真有你的!
    “能不能不喝了。”鹿笙看着黑乎乎的汤药,愁眉苦脸地抗拒道,“我已经完全好了。”
    那药又苦又涩,黏不拉几还齁嗓子,鹿笙实在是喝不惯。
    要不然她也不会想着装睡来躲过去了。
    “最后两幅了,今日喝完明日便不用喝了。”
    瞧着她苦大仇深的模样,祁枕书心底闪过一丝无奈,就算是只有三岁的女儿喝药时都不像她这般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