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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09节

      苏幼月见他们误会,直接道:“不是去沈家,舅舅、舅母,我打算在外面给你们租一处宅子,不论如何,舅舅和表弟的身子重要,表弟的病症比舅舅轻,但再在这住下去,不出两年的时间,也会变得和舅舅差不多,而舅舅……”
    她顿了顿才继续:“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她虽然没说得太明白,但白家一家人也明显听懂了。
    白瑞若是继续住在这,只怕病情会越来越重,危及性命。
    想到这个可能,施娘子倒吸一口凉气,立马改口:“楠楠,那我们家就换地方住,明日我就去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宅子外租……”
    苏幼月笑了笑:“舅母何必麻烦,我知道我在沈家住不久,本就在外租好了宅子,随时准备过去住,你们搬过去,也算替我先看一看院子了,免得那些下人偷懒耍滑,不好好看家。”
    “这……”白瑞还不知苏幼月在沈家处境,不由迟疑。
    施娘子却想到今日她说的,准备从沈家搬出来,加之如今她实在忧心夫君和儿子的病症,于是咬咬牙,便答应下来:“好,楠楠,那就听你的,到时候去了,有什么需要洒扫的,需要做饭的,你跟舅母说就行,舅母都能干。”
    她何尝听不出来,楠楠后面那几句都是为了让他们住过去在找借口。
    这会儿,她甚至突然有些庆幸了,这些年楠楠虽不在沈府,却是如此好性子,若是真留在沈府,还指不定要被沈府磋磨成什么样子。
    见妻子已然答应下来,白瑞不好再改口,思量片刻,只得想自己赶紧身子好起来,再能出去赚钱。
    白明安却没想那么多,彻底高兴了,脸蛋红扑扑的:“姐姐,那你以后也会去那个宅子住么?”
    那他岂不是能天天见面了?
    这和一家生的姐姐还有什么区别?
    苏幼月笑着点了点头,少年果然笑容更盛。
    她却取出来之前就准备好的银针:“事不宜迟,舅舅,现在我就先给你施一次针,等会儿我就直接雇几个人来帮你们搬家。”
    这么快?
    白瑞和施娘子险些都反应不过来了。
    但苏幼月却是早有准备。
    来白家之前,她就打算帮白家人一把,这种帮不只是授人以鱼,还得是授人以渔。如此,才能确保自己以后离开东荣后,白家人还能好好生活下去。
    白家从前是做布匹生意的,而如今她的清水锦化名成了织月锦,在圣都正抢手,只要给他们提供货源,相信他们直接上手做生意也不会太难。
    至于那宅子,本就是谢渊的资产,她根本就没花钱。
    白瑞脑子晕乎了一会儿,直到苏幼月在他天突穴上扎下银针捻转,他感觉到有一种酸胀感向下涌去,才渐渐回神。
    等那银针拔出时,他瞬间觉得胸口轻快了些,有一种堵塞已久的河流忽然被畅通了几缕水流之感。
    而后苏幼月又在他定喘穴施针之后,才收了针。
    白瑞感觉好像更舒适了些,忍不住道:“楠楠,我感觉好像好些了。”
    苏幼月一边收针,一边点头:“天突穴专对此症,的确能直接见效,此症要避免受寒,舅母,帮舅舅把衣裳穿上,下午还是早早搬过去吧,药方我就不给你们开了,我身边这丫头到时候会给你们配好直接送过去。”
    施娘子忙要帮白瑞穿衣裳,白瑞已经自己直接拢好了:“我自己来,楠楠施了针,我感觉一下就多了几分力气。”
    “楠楠……舅母实在不知要怎么感谢你才好了……”施娘子怎么听不出,苏幼月是要替他们出药钱,才会配好药再让人送过来。
    她鼻子忽然酸得厉害,倘若还是从前,她定要把自己那些珠宝首饰全塞到楠楠怀里不可,可如今,她手上空荡荡的,头上只有一根挽发的旧木簪,真是什么都拿不出手。
    白明安以为,这会儿姐姐该给自己施针了,于是脸蛋微红,忸怩着正不好意思,苏幼月却起身了。
    “阿影,去安排宅子的事,记得雇两个人来帮忙。”
    等折影出去了,苏幼月便跟白瑞和施娘子继续说起话来,一旁的白明安等了许久,还不见停,终于忍不住羞赧问道:“姐姐,不用给我施针么?”
    第543章 有刺客
    “不必,你吃些时日的药便可。”
    苏幼月说罢,不知怎的,感觉少年眼里隐隐还有一丝失落似的。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热衷于扎针的小孩儿么?
    白瑞和施娘子倒是很高兴,如此便说明儿子的病情不重,定然能早早痊愈。
    不多时,折影便带着两个人过来,帮白家人搬家。
    说是搬家,其实实在是没什么好搬的,白家如今可以说得上是家徒四壁,屋子里许多破旧的桌椅板凳带过去也用不上,施娘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放弃带走,还有陈旧的被褥、带豁口的碗、寥寥几件旧衣裳,这些在她看来扔了可惜,于是都带上了。
    饶是如此,带过来的两辆马车也只装了一辆不到。
    苏幼月见状,并未多言。
    等到了那边,他们就会知道,那边什么都有,不缺这些。
    马车离开了小巷,一路往圣都城中心的位置驶去,一炷香的时间后,便在一处粉墙黛瓦、三间二厢的天井堂院外停住。
    这宅院并非奢华的大宅院,但采光极好,不论是院内的古树,还是粉墙之间连接的篱笆和墙角的翠竹,处处都透着一种清正雅静的书卷田园气息。
    看到这处院子,白家人是由衷地喜欢。
    他们先前住的地方,周围住着三教九流各种人物,可谓环境繁杂,但这里家家户户间隔极大,噪声小,便显得清幽宜居,正是养身子的好住处。
    而且,看到这院子并非是官宦人家或是富商居住的大宅院,他们也微微松了口气,若是他们一来就住外甥女租的大宅子,那怎么好意思。
    宅院里还有四个下人,折影带着几个人手脚麻利地帮白家人安置起东西。
    一会儿的工夫,就全部安顿好了。
    施娘子看得直咂舌,楠楠身边这侍卫看起来缺了只眼睛,可办起事来真利索。
    已经到了晌午,再做午膳已经来不及了,折影出去外面的酒楼买了些饭菜回来。
    只是苏幼月刚要坐下,他却又在她身边低语了句。
    苏幼月挑了挑眉,随即轻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施娘子见状,迟疑着,问了声:“楠楠,不是沈家出什么事了吧?要不然……你早些搬过来住,我舅舅舅母在,沈家也没法随便逼你嫁人。”
    “沈家逼楠楠嫁给谁?”闻言,白瑞立刻放下了筷子,眉头紧锁。
    施娘子正想说,苏幼月清了下嗓子,微笑道:“舅舅,没什么,我的婚事,沈家还做不了主,明日我便搬过来住。”
    “明日就过来?”
    白瑞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白家一家人脸上多了几分喜悦和期待。
    “太好了,以后就能天天见到姐姐了。”白明安生得白净,眼睛黑润润的,连笑都带着一种乖巧感。
    白瑞高兴之余,又不由带着几分忧虑:“楠楠,你出了沈家,恐怕只能跟着我们过清贫日子……”
    他自然希望外甥女来跟他们一起住,可如今的白家已经不是曾经的白家,能轻松养得起少爷小姐。
    以沈旺海那个势利眼的样子,楠楠若是离开沈家,他绝对不会再给楠楠一文钱,到时候这房子他们若是租不起被赶出去,一时半刻就难找到住处了。
    思及此,白瑞心里像是堵着一块巨石。
    倘若自己当年能好好跟着父亲学做生意,哪怕是会那些布料的独家织法,甚至是和一些提供货源的生意伙伴打好关系,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苏幼月给白瑞夹了一筷子菜:“舅舅不必担心,沈家本也没有给我月例,还断了我院子里的一切供给,我能在沈家饿不死,靠的是我自己。”
    “什么?”白瑞大吃一惊,反应过来,顿时火气上窜,“沈旺海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管!”
    说着,他就因情绪过于激动忍不住想咳嗽。
    施娘子连忙把帕子给他:“瞧瞧你,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知道沈旺海是什么德行?为了他生气,不值当,咱们楠楠自己有本事赚钱,养活得起自己,用不上他那个废……”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瞄了一眼苏幼月的神色,而后也轻咳一声:“用不上沈旺海费事。”
    苏幼月微微颔首:“的确用不上他那个只能靠女人的废物。”
    “……”白瑞心情这才平复了些,见外甥女骂亲爹,也丝毫不觉得大逆不道,反而觉得骂得好。
    沈旺海这些年不就是靠着女人起家的么!
    “等我过来,还要请舅舅舅母帮我做生意,所以……舅舅一定要按我的嘱咐好好养身子,不可再这般轻易动怒了。”苏幼月悉心交代。
    须臾间,白瑞心情复杂,虽不知外甥女打算做什么生意,但她说出请这个字,他就实在是惭愧,又怎么可能拒绝:“好好好,楠楠到时候有什么用得上我们的,就尽管说。”
    “做一些布匹生意,舅舅舅母应该有经验。”苏幼月说道。
    其实也不需要白家人有多少做生意的经验,毕竟她……应该就算是天上掉下来,砸在白家人怀里的金疙瘩吧。
    只要他们一直能保持本心不变,这桩生意对他们而言,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
    听到是做布匹,白瑞和施娘子下意识没那么局促了,毕竟在这一行两人还是能说上几句的。
    一顿饭吃下来,白家人跟苏幼月更亲近了,直到她上马车要回沈家,一家人还站在门口,互相搀扶着,齐齐看着马车离开,还不肯离去。
    还是宅子里的下人抓来了苏幼月开的药,让两人去吃药,一家人才回去了。
    马车一路平稳。
    苏幼月却忽然感觉有些想吐。
    估摸着是怀宝宝的孕期反应,她用拇指在自己手腕内侧的内关穴按了按。
    下一刻,马车却忽然停了。
    青萝纳闷,伸手去掀帘子,想问外面的阿影怎么了,就被人隔着帘子把手推了回来。
    “小姐,不要出来。”
    青年的话音刚落下,外面就响起了刀剑的碰撞声。
    青萝顿时吓得心惊肉跳。
    有刺客?!
    第544章 取名
    青萝听着外面金属碰撞的声音,她小脸失了血色,一片惨白,脑海里忽然闪过断断续续闪过自家小姐惨死时的画面。
    等她回头看见苏幼月时,整个人才终于从浑浑噩噩的情绪中抽了出来,扑过去将她护在角落:“小姐,别动……”
    锦儿也将苏幼月护着,手里抓着个茶盏,警惕地看着车帘。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犹如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呼嚎,可马车硬是巍然不动立在原地,只有马儿时不时不安地打着响鼻。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才渐渐平静。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顺着车帘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