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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30章

      “不是不是,不要这么极端,我的意思是,你会放手祝福还是把人抢回来。”
    闻祈张了嘴,下意识想选择后者,但想到晚上江稚茵跟他说的话有闭嘴保持沉默,良久后谨慎地做出选择:“那还是自杀吧。”
    卓恪方刚要心梗,有听见闻祈的声音:“祝福做不到;把人抢回来……她不高兴,会觉得我不正常、恨我,所以也做不到;当三……也做不到。”
    “但我活着就会缠着她,所以要是真有那一天,还是死了好,至少不会在想到她的那一秒感到疼痛。”
    闻祈还忍下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其实死了不一定就安息了,要是有鬼魂形态,可能还是缠着她不眠不休。
    卓恪方讪讪出声:“你也太……”
    他不好评价这样一种自毁情绪,于是有把话咽了回去。
    闻祈大抵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也不太在意,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心眼比谁都小,只容纳得下一个人,对这世界其它的所有事都抱着事不相关的态度。
    从小到大周围的人都会退避三舍,上学时也因为太过阴沉没交到过任何朋友。
    举止怪异,冷血动物,平等地讨厌除生活圈子以外的所有人。
    闻祈表明目的:“你只需要教我,怎么让她对我保持绝对的新鲜感,怎么挽回一段关系。”
    两人面面相觑,睡在前台的老板伸着懒腰打一个呵欠,小声嘀咕着这俩人怎么大半夜还在店里吃羊肉串。
    卓恪方:“我俩情况完全不同,我没犯过原则性的错误,平时大家小吵小闹的也好哄。”
    “怎么哄?”
    “当晚就天雷勾地火,把魂勾回来就好了。”
    “……”闻祈不说话了。
    卓恪方还挺走心地说了一句:“还有啊,你刚刚说的那两个字,一定给我憋好了,想都不要想,虽然你没爸妈,但你朋友得多难过。”
    “谁会难过?”闻祈很不解地问。
    “我难过。”卓恪方站起身来,困得不行了,“不是朋友谁大半夜爬起来陪你吃这玩意儿?烤得一股膻味……记得结账啊,我回去睡觉了。”
    他一转身,看见前台那个刚睡醒的老板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差点冲他翻出一个白眼来。
    卓恪方加快步子逃掉了,只留下闻祈一个人在原地坐了很久。
    /
    在公司的任务要到九月中才能结束,学校九月一号开学,江稚茵先回校跟辅导员解释了一下,暂时请了两周的假。
    负责带她的上司说她的考核分是三个实习生里最高的,他问江稚茵有没有留下的意愿,等她毕业了可以再联系,到时候直接申请转正也好转。
    “对了。”他查看着电脑里的各种工作任务,“嘶”了一声,有挠挠头,“下周一你们三个实习生跟几个同事一起去一趟霖城吧,没什么活儿,就是去学习一下,当旅游都行。”
    这种话一般都是说得漂亮,其实还是每天都要干活儿,没一点儿歇息的时间。
    孙晔那俩看上去还挺兴奋,在江稚茵对面的工位上嘀嘀咕咕的,说还是第一次住商务酒店。
    另一个叫陈子坤的实习生压低声音:“我今天问过别人是出差干什么,他们说还是咱之前做的那个大模型的项目,卡尼公司对咱这东西感兴趣,想分一杯羹。”
    江稚茵不解了:“那这么严肃的谈判,把我们几个找过去有什么用?站在旁边当吉祥物吗?”
    孙晔看着她,想抢着说两句话,但还没开口就被截胡了。
    “估计是想让零零后整顿卡尼那帮老油条?实力拼不过就上魔法攻击呗,技术我不行,但我发疯很行。管他呢,爱咋咋地吧,能出去玩儿也挺好的,反正我马上就实习结束了。”陈子坤指了指江稚茵身后的落地窗,“而且好像对面的也去,人还挺多的。”
    江稚茵和孙晔都怔了一下,她僵了下身子,徐徐问:“对面的谁?上次跟我们一起吃饭的那几位?”
    陈子坤点头:“他们实验室的教授带几个参与了项目的学生去,不知道带哪几个。”
    三个人脑袋凑脑袋,不停讲着闲话,被mentor批评了一通才住嘴。
    但江稚茵还是忧愁,有心想应该不至于那么巧,要选也是选更有资历的研究生一起去,怎么也挑不到闻祈头上吧。
    虽然如此侥幸地想着,但真正站上飞机以后,江稚茵反复看着自己的座位号,回头想跟谁换个位置,还没出声就被闻祈拉了回去。
    他勾着她的手指,没使太大力气,抬眼盯着她说:“平常心?”
    江稚茵看着他的脸,指尖传来的温度像触摸了成千上万次一般熟悉,她定了定心神,挣开。
    闻祈下意识想用指甲嵌进掌心,有死死忍住,他心想,就算收敛了有怎么样,好像还是不会被喜欢。
    早该知道江稚茵的承诺是没有效力的空头支票,就算改变了也不一定能重新得到那份青睐。
    他像一个被埋葬进土里的将死之人,费尽心思,挖断指甲,十指冒血,也想从地底爬出来,见一见太阳。
    当闻祈还沉浸在湿沼般的思绪里不断下坠时,江稚茵已经侧过身子坐进了里面的位置。
    她一坐下就用外套罩住脸,仰靠在座位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并不打算跟他讲话,只是像承诺过的一般,将闻祈看作一个平常人,不亲近,但也不会一见面就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