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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8章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满脑子都是求jj别再抽了,别再抽了,别再抽了。
    …………无责任脑度小剧场………………
    史菲儿: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贾赦:老太太这四句你都唱了一天了,而且还四句一个调。
    史菲儿朝墙上一指。贾赦抬眼一瞧,原来古画换成两幅大字。贾赦看向贾母指的那幅,上书四个大字:“关你屁事。”
    贾赦觉得胸口堵得慌,史菲儿又朝墙上一指,贾赦再瞧,还是四个大字:“多吃少言。”
    贾赦拍拍胸口,好吧,我吃饭,我闭嘴。
    史菲儿:给你要了四万六千八,你还管我四句一个调!
    第五十五回 (倒v)
    王夫人回了自己院子,自然是又气又恼。可又不敢说些什么恐被旁人听了去, 再添事端。这血气上涌直冲头顶, 头疼的厉害。可信却不得不写, 勉强提笔写了几句,却总觉得不太对。这信贾母点名要过目的, 自然不能透漏半句私下自己与薛家密谋之事,可若是按照贾母今日行事尽数纪录去讨要那银子,虽说收信人是自家胞妹, 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来, 可此事自己却是得了不少好处的, 问薛家要这已经入了肚的银子怕是难。王夫人更怕就算薛家吐了这银子出来,日后难免会因此与自己心生间隙。王夫人是左右为难, 将厚厚一叠信纸都污了墨, 却连一封信也没写出来。
    王夫人在屋中正愁, 偏贾母处又派了小丫鬟琥珀来取信。王夫人更是愁了, 那琥珀进了屋规规矩矩给王夫人行了礼,说道:“问二太□□。老太太差我来二太太这里取一封信, 说是急用, 请二太太示下。”
    王夫人脸上带了几分怒意道:“信还未写完, 你且先回了老太太去, 说我写完了亲自送去。”
    琥珀有些疑虑道:“回二太太, 老太太遣我来特意嘱咐说,二太太如今怀有贾家子嗣,不宜劳累, 这信我取回就是,哪怕是等一会子也不能劳累了贾家儿媳去。”
    王夫人听小丫鬟这样说,更是来气,这不就是明摆着带话给自己,让自己搞清身份,别试图蒙混过关。王夫人恨的牙痒,但无奈又道:“你去屋外候着,我写好叫你便是。”
    小丫鬟琥珀点头又冲王夫人回了个礼又道:“是二太太,老太太还说让您别太为难,若是实在不便写,她自己动笔也无碍的。还说几万两银子认识门亲戚也算合算。”
    王夫人听此话顿时怒气中烧,冲着琥珀将蘸满墨水的毛笔丢了过去,那毛笔轻飘飘的自然是没砸到人,可墨点子却甩了小丫鬟一脸一身。琥珀一惊,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王夫人此时方才后悔,这话定是贾母特意嘱咐的,自己如今甩了贾母派来取信丫鬟一脸墨水,这不是摆明自己给贾母没脸么。王夫人忙命人去追琥珀回来,可那小丫头平日跟在贾母身边是何等体面,去各房回事传话都是被好言好语相待赏赐颇多,今日受了王夫人冷脸不说,还莫名被甩了一脸墨水,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气来,一路哭着奔回贾母处去了。
    折腾一番人又未追到,王夫人不敢再耽搁,只得硬着头皮将今信写了,信中痛斥扬州掌柜一番,将这乱调货价以次充好等错事统统都栽到这管事掌柜头上。末了也提了贾府追缴不当得利的货银一事。写完王夫人又细细看上几遍,觉得没有疏漏破绽,便立即起身去了贾母处。
    琥珀脚踏进屋,便扑通一声跪在贾母面前,小声抽泣。史菲儿被琥珀一跪倒是一惊,见其哭泣,便以为是王夫人欺负打骂她了,开口问道:“怎么了,好端端出去,不过是跑个腿,怎么回来还哭起来了?”
    琥珀此时到有些回过味了,心里颇为不安,虽然受了气,但事还没办好自己就负气跑回来了,跟贾母也不好交代,只得磕头道:“回老太太,琥珀事没办好。”
    “没办好?是信丢了?”
    琥珀连连摇头,史菲儿便知这信应是没带回来。古往今来要钱的事本来就难办,更何况要将吃进去的银子再吐出来更是让难上加难,史菲儿自然知道王夫人这封信有多难写,琥珀去说的那些话也是自己专门叮嘱过的。要是去了直接取到信,便什么都不用说,越是推三阻四,便越要说说,这琥珀因此受冷脸也是自然,可如今哭哭啼啼回来,史菲儿再一细瞧,这琥珀脸上一脸的墨迹,她一哭再用手一揉,更是花了妆,虽不知为何琥珀脸上有墨,史菲儿也断定这王夫人是借故欺负了琥珀,这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犯了错不知悔改,真是好笑极了。
    “我不过是让你取信,你怎么拿墨玩,先下去洗洗干净,这脸都成花猫了。”史菲儿命人带琥珀下去先去清洗。
    这琥珀前脚才走,后脚有人就禀告这二太太到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王夫人进了屋,扫了眼贾母的脸色,见无异样,才慢慢道:“这信媳妇是写完了,请老太太过目,看看是否妥当。”史菲儿接了信细细看了一遍,见王夫人信中将过错尽数推到扬州铺子掌柜身上,责令薛家彻查,临末了才提及归还欠款一事。史菲儿将信放在桌上拍了拍,又道:“银子下月十五前必须到府,将这句也添上。薛家是大富之家,怎会在意这点,但此事我只望能尽快了结。”王夫人听了无奈,也只得加上此句。史菲儿将信收了,又道:“我屋里这些丫鬟们,平日都仗着我宠着纵着,说话失了分寸,你大人有大量,自不会与她计较才是。”
    王夫人听闻此话连忙开口:“老太太说的是,今日是我跌了笔,溅了琥珀一身墨点,方才我心里过意不去呢,刚才特意取了两身年轻时的衣服一副头面赔她,还望她别嫌弃才好。不知琥珀现在何处?”
    史菲儿心里冷笑,这二太太得罪了下人到还知道及时补救一二,“我见她回来一脸墨迹,跟花猫一般,命人带她去洗了。等回来我让她去你处领东西谢恩。”王夫人连忙免了。
    “如今,你这月份大了,身子沉重。自应该好生修养。烦杂琐事尽量少些操心。这各府应酬迎来送往的就交由大太太做吧。如今她身子休养的不错,本就是一府主母,也该多操劳操劳了。你只管养着便是,若是闷了,礼礼佛,抄抄经,为子孙祈祈福也是不错。”史菲儿轻描淡写将王夫人手上最后一点权利剥夺殆尽。
    王夫人一呆,不知这是因她欺负了琥珀贾母特意为之,还是贾母早有这打算,只是如今再追究是何缘由也没有什么用处,回到院中自己生气先不提,思来想去又提笔给自己胞妹再写一封信去,差了心腹快马加鞭送去薛家,只求早到。只是王夫人不知,自己心腹才出了府就被盯上,在客栈住宿休息,信被人偷梁换柱,这一封仿笔书信去了金陵,而真信转了一圈又回到史菲儿手上。这封信写的可就有意思多了,痛斥贾母一番外,还埋怨对方擅自又提价,信中也劝薛家将罪名尽数推到掌柜身上,先将银子补上以后再作计较。史菲儿捏着信乐开了花,本就愁没实把柄,对王夫人惩戒颇轻,如今王夫人自己乖乖送了来,自然不客气收下便是。
    薛家收了信,自是气恼。但人家证据充分,不容自己再辩,况且差人又带了贾母的话,虽未挑明,但句句都指此事乃是薛家指使而为。虽说这薛家与贾府有亲,但也只是亲戚而非姻亲,若为这几万两银子,远了这门亲自是不当。只得将银子补齐,另备厚礼送与贾母赔罪。转头再想拿那扬州掌柜出气,怎知那掌柜早就得了信,收拾了细软带着家小连夜就跑了。这薛家想拿人拿不到,又陪了小五万两银子去,更是气愤,这薛姨妈,王夫人胞妹也自然受了不少埋怨。薛姨妈自觉委屈非常,写封信命人送与京城胞兄王子腾处。
    史菲儿收了薛家的还来的银子与赔礼,又特意对前来赔礼的薛家管事嘱咐一番,此事方算落停。此事一出,史菲儿也是明白如今此物甚是暴利,亲眷尚且如此,还不知旁人会眼馋成怎样。虽说贾家富贵,但京城中也算不得冒尖,四王八公中这四家异性王自然要强过贾家去,还不要说那些亲王皇家嫡系去,若今日做出这等事来的不是薛家,而是高位者,断不会能如此简单解决。虽想背靠大树好乘凉,但选择怎样的门第才值得荣国府依靠也是个问题。
    不过此番倒是提醒史菲儿另一件事,这钱多了也是件祸事。外人盯着不算,家里人也少不得打主意去。对于贾赦贾政,史菲儿可不想白给这钱,都这么大了,自己儿子都不小了,还要指望父母实在说不过去。可不给早晚也会生出祸来,史菲儿细细思量一番,有了主意,既然惦记,我且画个大饼给你们过过干瘾,解解眼馋,换我两天安生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晋江没抽!竟然没抽我都震惊了!
    忽然不习惯了,肿么办!
    …………无责任脑洞…………
    王夫人:老太太,求放过
    史菲儿:你说放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王夫人:老太太,你……
    史菲儿:年纪大了,口无遮拦,你别走心,不过走心我也无所谓。
    王夫人:老太太……
    史菲儿:此番用心抄经吧,薛家密信,不,满天神佛都看着呢。
    王夫人:(内心os)好想选择狗带。
    第五十六回 (倒v)
    这一日贾赦来贾母处请安,史菲儿见其面露喜色, 便开口询问。贾赦乐悠悠答道:“如今不但将亏空窟窿补齐, 还有约五千两的盈余。此事也让自己愁闷好些时日了, 如今凑齐了,倒是松了口气, 觉得连脚步都轻松了。”
    此事不用贾赦多言,史菲儿心中也有数,估摸着这几月也应该将府上的亏空窟窿填补干净了。如今银子在手自然不愁, 就欠一个良好时机将这银子体体面面交上去了。史菲儿略略沉思一下问道:“那银两何时归还可有了打算?”
    贾赦倒是微微皱了皱眉:“此事和宁国府敬哥也商议过, 他们倒不似我们这样积极筹划, 目前银钱倒是有了个七成,不过归根结底他们也的确欠的多些。只是归还日期还未商议下来, 我瞧着他们倒是有几分不舍, 不过一下子抬出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送出去, 不舍也是自然。”贾赦搓了搓手。
    “你也不舍吧。”史菲儿打趣道, “要不你搬去公中库房住上些时日,陪陪这些银钱去。”
    “老太太又拿我逗趣呢。”贾赦连连摆手, “只是嘴上说说仍是心有不舍, 要是搬去一起住上些日子, 那时再搬定是如心尖剜下块肉来了。此事还是速速了结了最好。”贾赦顿了顿继续说道:“前几日也凑巧遇到内兄, 也问了此事。内兄倒也是劝我不急。不瞒老太太, 儿子我还是头一次因钱多而焦急的。如今商量几番也没定下个准日子来,如此看来这事想彻底了结还要再等些时日。”
    史菲儿倒是觉得贾赦这几句话说的真心真切,换谁将好容易凑得的几十万银钱转手送与他人, 也不能毫不心疼的。但此番能有这悟此决断也是书中那个为了五千两银子就将亲生闺女给卖了的贾赦万万不能及的。如此看来,贾赦这人也不是不能承事,这经历几回历炼一番便有不少长进,看来古语说的慈母多败儿的确不假。史菲儿虽说上次有听人将贾赦那番剖心剖腹的话儿传了来,却未曾深信,可今日听他这一番话,倒是有些刮目相看。可见他那日所说并非场面话,的确是走了心的。史菲儿想着,既然如此,那就让这贾赦多多历炼历炼。
    史菲儿缓缓又问:“如今这银子也齐了,我倒是想问问,这卖皂儿的铺子是如何打算?”
    贾赦听贾母如此问,沉思片刻道:“儿子不争气,还要母亲动了嫁妆贴补亏空。如今亏空已填,自是不该再劳烦母亲。这卖皂的的银子自不用再送往公中了。”贾赦顿顿又道:“但儿子瞧着,老太太还是满中意这件营生的。况且今日这皂儿以颇有名气,若是忽然停了不售,怕也是有不少人不干呢!若依儿子拙见,随母亲开心便是,想做就继续做,到不用在意其他。”
    “你说的倒是不错,”史菲儿点点头道:“如今这生意倒是停不下来了。上次去镇国公府赴宴,还朝我抱怨说总是售卖太少抢不到呢,还劝我多做些,还想入股来呢。”
    贾赦眉头皱了几分,欲言又止。
    史菲儿看在眼里,一笑道:“你放心吧,我自是没应了这入股一事。”
    贾赦连连摇头:“儿子倒不是担忧此事,只是那日内兄与我提起,这几日圣上似乎颇为恼火,似乎就和这镇国公有些关系。”
    “那你可知详情?”史菲儿追问道。
    “不知详情,内兄也是点到为止,并为细说,还特告诫我看好府中上下,切不可生事。”
    史菲儿暗自寻思,如此看来贾赦说得偶遇张家兄弟,绝非偶遇,应是张家兄弟得了消息,特来提点亲家一二。自己这两个便宜儿子,一个虽然袭了爵但无实职,另一个有了实职但官位低微,这朝堂之事知晓自然有限。朝中无人,消息自然就少,仅靠传话不仅慢,更何况每个人理解不同,这话传来传去就更容易变了意思。史菲儿想着,忽然想到这贾母送贾元春入宫,除了赌一赌看能不能博一个泼天的荣宠外,会许还有想探得消息的意思吧。
    “老太太,老太太。”贾赦在一旁见贾母只顾着出神,忍不住出了声。
    史菲儿被叫的回了神,算了有些事还要从长计议,现将眼前的事解决了再想吧。史菲儿定了定神道:“你内兄能提点一二,自是为了府上好。这阵子府中上下谨言慎行便是。”贾赦应了。
    “今日另有一事,想与你们兄弟商量。”史菲儿冲着贾赦说道:“还要你去请你兄弟弟媳与你夫人一同前来。”
    贾赦听贾母说得郑重,此事又要将两房人唤齐,自是觉得要紧,便立刻差人去办。不多时,人便都到了。
    史菲儿见人到齐了,便开了口,“今日人齐了,便想和你们说下这关于皂儿的事。”
    王夫人一听,心便一紧。薛家将银钱补上一事自己已知,这贾母收了银子后,并未再提此事,自己还暗想此事大概因贾母顾全自己与薛家的面子,没有声张。可今日如此阵势,王夫人不免紧张起来。
    史菲儿不慌不忙又说道:“今日,赦儿告知这亏欠朝廷银两不但已经筹齐,还余出五千两来。若是此事了了,也算是府内一件大事,来日祭告你们父亲祖父知晓,他们也必得安慰。”
    听了这话,贾赦与贾政皆点头,称此番让老太太辛苦劳累了,儿子不孝之类的话。王夫人听贾母未提及薛家的事,心里略微轻松了些。
    史菲儿又道:“你们也知这皂儿本是我的陪嫁。当日也是无奈才拿出售卖,如今机缘巧合,又颇受追捧,为府上亏空进了些绵薄之力,我也深感欣慰。”
    贾政道:“母亲过谦了,依儿子看来,此事上下老太太施力颇多当居首功,若不是老太太操劳,此事还不知要拖到几时去?”贾赦也连声符合。
    史菲儿一笑:“本是应当的。如今这也补完亏欠,也算是任务完成。只因这本是我的嫁妆,如今营收再混入公中,也是不妥。今日找你们来,便是一起商议此事。”
    贾政看了看贾赦,自是没想到母亲召集众人是为了此事。不过此番自己是不敢再随意开口,免得逆了贾母的意,引火烧身。贾虽猜中了三分,但不知贾母如何打算,便也不开口。王夫人此时更是悬着心,生怕贾母扯出旧事,眼巴巴等着下文,至于张夫人倒是觉得虽然这皂儿收益颇丰,但毕竟是贾母私产,听凭贾母处置便是,四个人各有心思饿,均不开口,一时屋子便静了。
    史菲儿见众人缄默不语,也懒得兜圈子,直接开口道:“若按照习惯,我这嫁妆留给谁也是看我的意思处置。如今衬着我还不算糊涂便先将这一项分了吧。”
    四人听了这话都是一惊,贾赦忙开口道:“老太太今日又拿我们凑趣了,您哪里糊涂过啊。事事都想在儿子前面,跟您一比儿子才是糊涂。”
    史菲儿听了一笑道:“就是拍马,我也不会分你一分。”贾赦听这话也不以为意,呵呵一笑。史菲儿又道:“你兄弟二人有爵有官,朝廷自有俸禄,我自是不用操心,两位太太也是嫁妆丰厚,也自然不缺这点小钱去。”
    张夫人听了笑道:“听老太太这么一说,我们四人也只能眼巴巴看着了。”
    史菲儿点头道:“也却是如此。这营生如今看着且不错,我想着若能长久不如给了孙子孙女去,或为其填些家业或为其填写嫁妆。”
    王夫人听了此话,心才踏实些,近前凑笑道:“老太太是为子孙算计呢,这府中的孙子孙女都是有福的。”
    史菲儿也不辩驳继续说道:“这营收红利,我是想分成十份,因这方子是史家之物,也只有我独得了,但不能不顾及本家,抽其中一份为我娘家那些侄孙女添妆,余下九份我取三份自用,剩下的五份便都留给府中的孙子孙女吧,不论嫡庶均有一份,孙子娶亲成家时、孙女出嫁时一并给齐。”
    听了这话王夫人欢喜,本以为只给了孙子,自己这房会吃亏,哪曾想贾母男女皆算,这大太太有二子,可自己肚里还揣了一个呢,不论男女也不吃亏。
    张夫人听了,沉思片刻道:“老太太思虑周密,虽如今老太太只有外孙,可若有一日再添了外孙女也是福气,只是若是侄孙女都有,而外孙女没有的话,怕是将来小姑不息。”
    王夫人听了此话倒嫌大太太多事,没有贾敏的份不是更好。史菲儿一笑道:“你是个心思细腻的,可你不知我已许给贾敏三家寄售铺子去,每间铺子的三分红利给我外孙女添妆用,算下来也自是不差的。”王夫人听了这话,又免不了心中埋怨贾母偏心。
    史菲儿又道,“这皂儿最重要莫过于这方子,如今盯着方子打这主意的人也不少。”说完史菲儿有意无意瞅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被这一眼吓的一个激灵,连埋怨的心思都立刻收了去。史菲儿一笑继续:“我那三份外加给侄孙女添妆一份,按月结了送于我的私库中。留给府中孙子孙女的五份由公中暂管,年底一结记清。这还剩一份,如今我年事已高,也想轻松一二,这方子要有个传承,两位儿媳都不错,我也一时犯了难。怕随意给了哪家,都引来矛盾,若都给了,却又容易泄漏。想来想去得了一方。我给你们各一间铺子打理,年底算账,那个料理得当,便给谁这皂儿的方子去,如此也算公平。那余下这一份中,这掌管方子的占其中之八,另一个就拿些零用占余下之二吧。”
    王夫人听竟然贾母还有传方子的心,喜上眉梢。虽有上次之事,但毕竟贾母也未深究,想来贾母虽是气愤,还是心痛自己。再听这传方之人选择是看店铺管理,心中更喜。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该嘴贱昨天说jj不抽了。今天抽的连登陆也不行了,先更一下看看能不能发出。
    第五十七回 (倒v)
    且说史菲儿将大房二房召集到一处,讨论还清了亏空后, 皂儿分利一事。在场四人倒是各自都有心思。史菲儿自然是想将这营生继续下去, 但又不想将赚来红利都白白归了贾府, 又恐时间久了生出事端,方才想出这个法子来。
    史菲儿见众人不语, 便问道:“可是觉得有不公之处,若是觉得有不妥之处直说便是。今日就是与你们讨论,若你们都不开口, 我就当你们没有异议, 俱是同意了。若今日同意了, 那日后可不得反悔,在人后说些我这老婆子偏心之类的话来。我不知便罢, 若是让我知晓, 定不饶了去。”
    “母亲分配公允, ”贾赦应道, “此事儿子绝无异议。儿子当面谢母亲还不急,背后哪敢有半点埋怨?若有此心, 天地不容。”
    史菲儿瞧着贾赦一本正经赌咒, 更觉得有些好笑, 怕自己一时憋不住笑场, 便转头看向贾政。贾政也是点头应允, 没有二话,虽说这红利没有自己的份,但如此配, 确实公允。
    史菲儿见众人无异议,忽然一拍掌,一脸哀怨道:“你们还说我不糊涂,可见都是安慰我老太太的虚话。我转念才想起来这二太太如今月份大了,而贾琏年幼,大太太每日被缠的脱不开身去。我若这时让她们监管铺子,为此事劳累,也是不该。”
    王夫人方才还想着如何能赢了大太太挣到这方子呢,忽听贾母如此一说,怕贾母反悔,连忙出声应道:“老太太事事为媳妇儿操心,媳妇儿心内甚是感激。可是平日里又无需帮老太太分忧,难得今日有事能为老太太分点心忧,媳妇自是高兴得不行,老太太就当心疼我们了,嫂子你觉得我说得可对?”王夫人说完瞧向一旁的张夫人。
    大太太听见王夫人如此问自己也点头道:“若是弟妹觉得无碍的,我自然也愿与弟妹一同为老太太分忧。”
    史菲儿见两人如此,笑着道:“此事倒也不急,我素来知道你们性子的,虽说都是温柔娴静,但骨子里却都要强的很。如今二太太月份大了,万一太操劳伤了肚中子嗣,我罪过就大了。此事也不急,今日先跟说与你们知晓,等你们得了空,能放开手脚了,那时少不得让你们操心呢。况且今年也只余不足半年,筹备新铺也要时日,所以也急不得。”
    此番贾母用子嗣之事压下来,王夫人也不能再坚持。心里对这肚子里的孩子难免有了几分埋怨。这一胎来的若早些,说不定此时自己还住在荣禧堂呢,如今又因其连竞争方子也要推后时日。难得贾母漏了口风,可这一推不知道又要推到何时去了。
    况且前几日太医来诊脉时,自己细细问了脉象,太医说的含混,只称这一胎不似小子,而自己也觉得此胎和之前怀珠儿颇为不同。心里觉得八成是个丫头,亦是有些不悦。也就是身边的大丫鬟金珠见其不悦安慰说如今老太太孙子已有三位,却无孙女,若这胎是孙女倒也是占了先去,这长孙长孙女均出于二房也是件美事。这样好生劝解了一番,王夫人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