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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56章

      闻言,沈缘目光忽而黯了黯,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经呆呆傻傻的时候,被所有人嘲笑,欺负,辱骂,却不敢反抗。
    这种滋味,他不想再经历了。
    “谢谢你,祁哥哥。”
    沈缘微微垂着脑袋,声音低低地道,语气里满是诚恳和感激。
    “嗯?何故谢我?”
    祁云照被他突如其来的感谢弄得有些不解,俊逸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沈缘抬起头看向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真挚,十分认真地开口:
    “谢谢你救了我,重新给了我一次生命,让我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隐约闪烁着泪花,似乎又想起来自己悲惨的遭遇。
    “祁哥哥,我什么也没有,不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照顾你陪着你……”
    沈缘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承诺。
    见状,祁云照不由地感到心疼,抬起手指轻轻擦拭掉少年眼角的泪水:
    “如果你真的想报恩,以身相许好了。”他笑着说,语气却透着几分认真。
    听到这话,沈缘的脸瞬间就红了,他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小声道:
    “祁哥哥,不可以的……我已经……不干净了,肚子里死过小宝贝,身体也脏了,恐怕我配不上祁哥哥了……”
    说着说着,他又哭了,一张俏丽白皙的脸蛋上挂满晶莹泪水,似乎是在对自己之前被玷污的身体感到恶心和耻辱。
    看着少年伤心欲绝的样子,祁云照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这种怒意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床上的畜牲男人碎尸万段!
    但他还是忍住了冲动,脸色阴沉如水,却还要故作轻松地安慰道:
    “好了你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只是开玩笑的,也不会嫌弃你。”
    “嗯……对不起……”
    沈缘低着头,眼眶微红。
    祁云照对他越好,越让他感到愧疚,这种不知道该怎么回报的苦涩。
    “我先出去一下。”
    祁云照匆匆转过身,浓密的睫毛恰好掩盖住了眼里的那份痛苦和破碎。
    说完,他便疾步走出了病房。
    偌大的房间里恢复了死寂,只剩下那个小小的身影独自站在黑暗里。
    沈缘看着被绷带缠成木乃伊的俞修情,泛红的双颊因为愤怒微微颤抖着。
    “都是你毁了我!”
    他眸中含泪,情绪失控地大喊着。
    第152章 你还是心软了
    床上的俞修情似有所感般,紧闭的左眼在无人知晓的黑暗里渐渐湿润,接着,一滴清泪沿着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泪水滴到雪白的枕套上,留下了一小滩清晰的痕迹,很快就被枕头吸走。
    沈缘并没有看见这一幕,他的脑海里已经被男人之前的各种强迫占满。
    那些羞耻、屈辱、愤怒、痛苦、绝望的画面如同电影胶片般不停的闪过。
    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
    沈缘才从痛苦中回过神来,他看着奄奄一息的男人,心底升起无限恨意。
    “为什么我会爱上你……”
    他喃喃自语,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落,不知道是因为太痛苦还是怎样,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就好像要将这些年所受到的伤害全部释放出来一般……
    可俞修情却依然紧紧闭着眼睛,不会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也不会忏悔了。
    时间像凝滞般,安静的可怕。
    沈缘看着插在俞修情鼻孔里的那根呼吸管,便想到自己被折磨得命悬一线的时候,不知道插了多少次这根吸氧管。
    一种本能的报复心理涌了上来。
    他忽然觉得俞修情不配吸这氧气!
    “你欠我的太多了,还不清了……”
    沈缘失魂落魄地念叨着,下一秒便缓缓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拔掉了俞修情鼻子上维持生命的呼吸管,扔到一旁。
    这个动作对于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俞修情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刺激。
    没有呼吸管输氧的他身体突然抽搐起来,只能张嘴大口喘气,胸脯剧烈起伏,整张脸也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
    “啊咳咳咳……!”
    病房里响起急促而又痛苦的咳嗽声,一阵紧似一阵,好似要把肺咳出来。
    沈缘的身体也随着那接连不断的咳嗽声颤抖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捏住,难受至极,无法喘息。
    这种第一次杀人的感觉,让他的心情变得十分复杂,恐惧的浓雾牢牢笼罩着,他甚至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好似随时都会冲破胸腔,从他嗓子里蹦出来一样。
    这种窒息感,迫使沈缘的脸色变得越发惨白起来,眼神变得空洞迷离,脑海中却依旧清晰记着自己刚才做过什么。
    俞修情还在不停地咳着,眼睛却始终睁不开一丝缝隙,他手脚抽搐得更加厉害了,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仿佛被谁扼住了脖子一般,痛苦到极致的呻吟。
    他颤动着眼皮,拼命想要睁开眼看清楚周围的人,可是怎么也动弹不得。
    意识开始变得混乱,身体仿若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一寸寸地被冻僵。
    床板也因为他身体猛烈的震动而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尖锐刺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