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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61章

      爬到一半。
    忽觉得手上一松,那绳索收缩的动作顿住。
    她心中一警,忙往上望过去,却只看到一片黑漆漆的草地,再无其他。
    “许副将?”
    兰溪叫了一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攀援的动作顿住。
    直到过了几个呼吸,那绳索再度开始收缩,隐隐约约从其上看到一个粗壮的男子身形后,兰溪这才放下心来。
    抓着那绳索,很快,便登顶。
    到了洞顶,便见左右寂静如画,星子散落,月芽高垂,说不尽的温煦美感。
    但兰溪上来的重点却不在此事上。
    她叹了一声,“许副将,你上来得早,可曾发现那贼人的踪迹?”
    “许副将”缓缓转身。
    露出一张陌生的,却又熟悉的,依稀可见少时容颜的脸。
    第113章 纵身一跃
    兰溪的惊呼声脱口而出。
    “萧信!”
    多年未见,二皇子萧信与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庭径。
    原本偏胖的身形,如今变得高壮威猛,不似中原人士,倒真的像个漠北大汉了。
    此刻,他身披铁甲,髯须狂放,宽大的手掌攥着那绳索,偏圆的眸子,刺出精烈的光。
    听到兰溪的惊呼声后,肆意笑了两声,抓着麻绳的这一段,将她往这边狠狠一拽——
    兰溪快速后退,急忙松开那麻绳。
    自己,却因为骤然的脱力感,跌坐在地上。
    身体往前狼狈地滑行了半尺,转瞬间,撑着地面的双手,已被摩擦出两道狭长的血痕。
    她发丝微乱,强忍住心头的惊骇,仰头,看向那本应该远在漠北,如今却突然出现在京郊的枢北王。
    “你回京了。”
    她原本以为,枢北王再快……也要一个月之后才能赶回京城,怎会今日突然出现……打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多年未见,兰大小姐风姿更胜从前,本王对兰大小姐您很是想念呢。”
    枢北王萧信将手中的绳索往后一扔,面上扯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月色打在他的侧脸上,将那耳后的刀疤显露于人前。
    他笑的得意,“大小姐还记得当年拿棍将本王打出兰府的情形吗?”
    “本王耳后这道疤,便是当年留下的。”
    “每回束发时摸到它,便想起当年的场景,想起大小姐您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
    “士别多年,如今躺在地上的……怎么换成了您?”
    兰溪忍着手掌处传来的刺痛,撑着地面,虚晃地站起来,眸色冰冷。
    “当年我能将你打出兰府,今日也能将你赶出京城,若你不怕死,尽管过来。”
    枢北王嗤笑一声,轻蔑地上下扫视着兰溪。
    在那黑色夜行衣的包裹之下,凹凸有致的身形,隔着宽大的衣襟,愈显的娇俏玲珑。
    月色暧昧,美人的表情含嗔带怒。
    多了些娇嗔和趣味,愈发撩人。
    枢北王眼底滑过一丝暗芒,说话,也愈发放肆了。
    “大小姐到了此刻还要嘴硬吗?不知将你压在身下,是怎么个销魂——嘶——”
    荤话还未说完,脸上便狠狠挨了一下。
    兰溪顺手抓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朝着他脑袋,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枢北王偏头躲过。
    但石头的棱角,仍然划伤了他的耳畔。
    耳侧,一阵辣疼。
    那已痊愈多年,早已结痂的伤口,再度被这石头,划出血痕,溃烂成伤。
    枢北王面上的笑陡然僵硬,擦了一把耳边的血渍,目带狠厉,“看来太后娘娘还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啊,如今你手无缚鸡之力,落在本王手中,本王捏死你如用捏死一只蚂蚁一般,你不仅不行讨好之事,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啊……”
    兰溪抬眸看他,眼底泄出嘲讽之色,“讨好你?你也配!”
    年少时挨了她多少次毒打的窝囊废,怎么?多年未见摇身一变成了所谓的大将军,便以为她怕他了?
    “哀家出宫之事,宫里宫外皆有报备,哀家到苏家庄之事,很快也会传到兰府。”
    “怎么?你枢北王的几十万大军已经压到皇城之下了吗?敢杀我?准备好迎接皇室和兰氏的怒火了吗?!”
    萧信似看傻子一般,扫了兰溪一眼,接着,猖狂地笑道,“这天下已成什么模样了,你这久居深宫的女人……还以为你这皇城,你那兰家坚不可摧?”
    “今日别说杀了你,就是将你剖尸荒野,谁又敢来问罪?”
    “你这侍卫吗?”
    萧信掀开草丛,露出草丛后昏迷不醒的男人。
    正是刚才先她一步爬上来的许副将。
    许副将胸口中了一剑,贯穿心脉,气脉断绝,鲜血已凝固。
    面容和唇角,还维持着死之前的模样,开口想说些什么,可再没了开口的机会。
    月光惨败,照在许副将那青灰色的脸上,兰溪眼底闪过一丝痛意。
    是她大意了!
    本以为爬上这矮峡,便能将绑架妹妹的一批人绳之以法,谁料竟被枢北王的人来了个瓮中捉鳖。
    跟来的兰家军,还都在下面等她的差遣。
    殊不知,她已落入进退两难的局面。
    而许副将……
    自她记事起,便在兰家侍奉,多年的恩情,岂是简单的主仆二字能说的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