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1章

      这个学堂要办起来,比我想得困难。在此之前我还是好好游历,增加自己的阅历吧。
    在稻妻的离岛待了几天,北斗便问我要不要上稻妻城看看。我有点儿惊讶地看着她,问她能去吗?她说当然能上,走门路办手续就行。
    于是我们便换了身衣服,去了稻妻城所在的那个岛屿。但其实也并没有玩得尽兴,因为一直担忧着会被发现,所以只是看了看稻妻城的风景,吃了点东西,便匆匆回到了死兆星号。
    不过这也很好了,毕竟见识到了全新的风景。
    我们启程回璃月,途中遭遇了暴风雨。北斗姐经验丰富,整艘船上的船员有条不紊地按照指令行动,我和胡桃也被安排了任务,乖乖待在船里睡觉。
    隔着一扇玻璃,我们看见外面翻天覆地的海浪,紫光从乌云中流泻光线,雷电蜿蜒劈向大海,雷暴轰鸣着,宛如神明发怒,拔剑对准大海。
    我想起那个梦。
    想起那片破败的废墟,想起那棵燃烧着火焰的巨树。
    那一瞬间脑海里涌现出了大量的、虚幻摸不着头脑、不知来源的念头,其中最为清楚的,是“浮生若梦”。
    我头疼地闭上了眼睛,胡桃伸出手,小大人一样地抱住我,问道:“姐姐,你害怕吗?”
    害怕吗……?我望着窗外,一个大浪拍过来,砸在玻璃窗上,水液拖着尾慢慢下滑,与雨水融合,冲刷着窗户。大海咆哮着对游船出手,船身摇摇晃晃,失重感无时不在,我们需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把自己固定在角落里,不被海浪抛向船内八方。
    我说:“不怕,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死亡而已。但我知道我们死不了的。”
    “万一我们死了呢?”胡桃兴致勃勃地和我讨论起这个话题,“船里进了水,这片大海又这么大,如果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会沉进水里的吧。”
    我说不会的。
    她又问我:“为什么不会呢?这艘船也许并没有那么坚强。”
    我哑口无言,从她的话里听出了言外之意。为什么不会呢,为什么没有意外呢,卜算的命运真的可靠吗?
    我会说可靠,但这条命运万一被更改了呢?我很清楚,命运是很容易更改的,虽然它的结局总是指向某一个,但轻轻推动就会走上另外的一条命运。也许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已经踏上了另外一条命运了,而我不知道,我的死亡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不是重要的节点。
    胡桃紧紧地抱住我,声音小小的:“姐姐你似乎总是在钻牛角尖,为什么要那么在意所谓的命运?那些都只不过是死亡之前的可能性吧,每个人都有非常之多的可能性,因为天生因素而在生命中有特定的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说的正事是我所困扰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回答我。于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胡桃想听个故事吗?”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好,你说。”
    暴雨中,死兆星号在与海浪搏斗,我撑着地面把胡桃抱进怀里,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在璃月有一对平凡的夫妇,他们恩爱有加,丈夫是个小有成就的商人,妻子是个聪明的历史研究者,他们相识六年,其中成婚三年,终于有了一个孩子。丈夫和妻子都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出生,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待着,想要给他他们所能给予的最大的宠爱,如果这个孩子出生,他会是家里的小霸王或者是掌上明珠。”
    “他们等啊等啊,还没有等到孩子出生,却先等来了一位魔女。披着星空、乘着月色的魔女匆匆来到他们面前,对他们说,他们那还未出生的孩子,是一位观测者。”
    “丈夫不明白这个名词的含义,妻子却有所耳闻,并且忧心忡忡。魔女建议他们,将这件事请告知给这个国家的神明,于是他们询问神明的意见。”
    “神对此投下了视线。”
    “‘观测者吗……那便交与我来教导吧。’神这么说。”
    “在某个晴朗的、星星非常明亮的夜晚,这个孩子降生了,是个女孩。她的出生和普通的小孩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见证她的诞生的除了大夫与她的父母之外,还有一位神明和一位魔女。”
    “魔女为她留下祝福,神明承诺保障她的未来。”
    “这个孩子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头顶绚烂的星河。谁也不知道是观测者的命运决定了她看见星空,还是她因看见星空而注定成为一名观测者。”
    “……那个孩子就是我。观测者是命运的观测员,当他们看向星空时,就看到了所有人的命运。最终要么毁灭世界,要么毁灭自己,历代观测者都活不长,也都逃不过这两个宿命。”
    我想,那些人都和我一样,我们都在太年轻的年岁看到了世界的终极,有着太高的天赋,却没有对应的承受能力。所以我们纠结、所以我们痛苦,最终毁灭这一切的根源——世界与自己。
    第28章 剪发
    “这不是命运的问题,这是天赋的问题。”胡桃对我说,“你不是在和命运作对,你是在和自己作对。为什么一定要去针对它呢?为什么一定要去反驳它呢?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所做出来的选择都是自己慎重考虑过了的就好了。”
    “就是这个问题啊,”我看着自己的手,“看得太清楚、太清楚了。我看着自己走上那条路,就产生一种凭什么的疑问,就产生一种被人安排好了命运一般的既视感。就像所有人都是无知的傀儡,被‘天’推着走在路上,却自以为是自己做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