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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2章

      也怪她刚刚只想着给喻文州送吃的,完全忘记了还有这茬。
    喻文州背过手去牵住了时笙,捏捏她的手安慰了一下。
    几个学生自然也看到了两人互动的这一幕,想到前段时间说喻文州已婚的传闻,几个人也非常上道。
    “谢谢师母!”
    “谢谢师娘!”
    同时开口,只是称呼上稍微有点区别。
    时笙被这个可怕的称呼吓得虎躯一震,直接在后面一头将脸贴在了喻文州的背上。
    喻文州勾起了唇角,转过去俯身问:“吃了吗?”
    时笙摇了摇头。
    喻文州也是怕她害羞,“那我们去旁边吃?”
    时笙又点了点头。
    几个学生现在已经不顾形象的直接席地而坐了,但老师们还没开始吃,他们也不好意思先动手。
    喻文州随便拎了一袋起来,牵着时笙的手就准备去楼梯口那边。
    时笙捏了捏他的手,待喻文州俯下身以后,她才说:“饮料还没拿出来。”
    “车钥匙呢?”喻文州问。
    时笙从包包里将车钥匙拿出来递给了喻文州。
    喻文州对着刚刚说话的男生招了招手,“去车里拿饮料。”
    听到还有饮料,几个人又开始了疯狂道谢模式。
    “谢谢师娘!”
    “谢谢师母!”
    时笙头要炸了,干脆整个人都躲进了喻文州怀里。
    愿天堂没有这么惊悚的称呼。
    太吓人了。
    喻文州见她头都不敢抬了,又问:“车停在哪里了?”
    “南门的那个停车场,在靠近南湖的位置。”
    喻文州点点头,又将这话给那个男生转达了一遍。
    明明三个人站的那么近,结果还是喻文州全程在中间当传话筒。
    第60章 回去就画
    喻文州牵着时笙去了楼道那边。
    她正准备一屁股直接坐下去,就被旁边的喻文州出声阻止了。
    “等一下。”他道。
    时笙又一次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气鼓鼓的转头过去看喻文州。
    喻文州不语,只是将手里的袋子塞进了时笙的怀里。
    时笙还没搞明白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喻文州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搭在了楼梯的扶手上。
    看到他的手已经搭在风衣外套上时,时笙猛地转过了身去。
    这是在干什么?
    喻文州憋笑,将风衣外套脱下来以后直接扑在了地上。
    “过来。”他先坐下去以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
    时笙艰难的转头,结果看到的就是和自已脑补的完全不搭边的画面。
    时笙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她的脑袋里刚刚到底是装了些什么有颜色的废料。
    喻文州见小姑娘这副模样实在是可爱的紧,调侃道:“见得不多,想的还挺多。”
    此话一出,时笙觉得自已身为美术生的身份受到了挑战。
    “谁说我见得不多?”她反驳。
    喻文州笑着看着她:“嗯?你见得多?”
    时笙张大了嘴,“看不起谁呢!我好歹也是画过人体的好不好!”
    素描作为所有绘画的基础,学到深层次的时候都会尝试画人体。
    想要人物画的好,表面的皮肉是一部分,皮肉下面的筋和骨也是重中之重。
    当然,时笙个人认为人物的思想和形态是更重要的。
    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说的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时笙的思维确实也是跳脱,想到喻文州作为医学生,她又问:
    “你说是你见过的人体多还是我见过的人体多?”
    喻文州很庆幸,庆幸自已刚刚拿出来的汉堡没有吃进嘴里,不然肯定得呛到。
    他都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听到时笙说:
    “那肯定还是你见过的多一点,我其实也没见过多少。”
    喻文州只觉得自已的太阳穴都开始跳了,这丫头的语气听起来还挺遗憾的是什么意思。
    “唉,有生之年希望可以画到克里斯埃文斯那样的模特,我真的太喜欢他的肌肉线条了,纹理分明但是又不夸张,削瘦精壮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时笙说着说着唇角是止不住的上扬,仿佛脑海里已经有一个克里斯埃文斯在等着她了。
    “而且....”时笙又将声音拖长了些。
    “我觉得他的胸型好好看,太sexy了!”
    喻文州:......
    一句话,喻文州心中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
    他老婆竟然当着他的面肖想别的男人。
    实在是....
    忍不了!
    “时笙。”喻文州语气严肃。
    时笙的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有点脸红的看向喻文州。
    她刚刚的表现好像是有点那啥好色了。
    她正欲开口解释,喻文州一把将她拽进了他的怀里。
    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
    时笙拒绝的声音全都化成了细碎的嘤咛,通通被堵在了嘴边。
    想到现在还在实验楼这种地方,随时都可能有人出现,时笙挣扎着想要逃开。
    她的手只是刚刚抵在他的胸口就被喻文州一把给钳住了。
    他带着她的手往自已的身上贴了上去。
    喻文州现在外套也脱了,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