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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98节

      而是认真的思考起了其他一些可能。
    但如果说光真的是一种波的话……
    那么他的绝对绝对时空观就会面对一个无法避免的漏洞了,因为波动显然不是一种绝对刚性的运动状态。
    不知自己的这个疑惑,徐云能不能给出自己解答呢?
    小牛继续看了下去。
    徐云首先解答的是木桶实验的问题。
    “您的思路我大概可以理解,乍一看似乎也相当精妙,一共有这六个递增的思路……”
    “但是您是否想到过……您在第五步的思路上出现了错误呢?”
    “我们假设……”
    “那么您所进行的实验现象会变成这样……”
    “随着水和水桶的相对运动减小……”
    看着这部分内容。
    小牛就像是个沉思者的雕塑,整个人一动不动。
    但在他的体内。
    那颗17世纪的最强大脑却在飞速的模拟、思考着徐云所说的内容。
    半个小时后。
    小牛放下信件,整个人沉沉的呼出了一口气。
    果然。
    不愧是肥鱼……
    这位来自东方的神秘男子,果然能给自己带来一些新奇的思路。
    在理性化后,小牛不得不承认。
    徐云的这番解答要比自己观察到的现象更具说服力,除了掀桌子耍无赖之外是无法反驳的。
    因此很明显。
    自己认为的绝对时空观是错的,最起码不适用于任何一个领域。
    想到这里。
    小牛的心中忽然出现了一丝后怕与庆幸:
    还好这封信来得早!
    如今他才刚刚构想出了绝对时空观的概念,虽然对它的未来有所期许,但还没有把它视为‘真理’,更没有将它公开。
    若是等自己四五十岁、思维根深蒂固之际见到这封信。
    届时恐怕整个信念都会崩塌吧……
    随后小牛用力调整了一番呼吸,继续看了下去。
    绝对时空观的问题他其实预先便有了一些准备,否则他也不会给徐云写信了。
    因此在彻底发现观念错误后。
    小牛还是很快便将心态调整了过来,迫切的想看看徐云对于光的属性是否有所见解。
    这其实也是他耍的一个小手段:
    他没告诉徐云具体遇到的问题,想再试探一下,看看这个神秘的同龄人能否再给自己一些惊喜。
    徐云对于光属性的看法就连接下木桶实验内容的下方,因此小牛很快便看到了那句话:
    “您是否想过……”
    “光的属性……”
    “有可能是两种情况共存的呢?”
    听闻此言。
    小牛先是一愣。
    旋即一股酥麻感便从尾椎升起,直入脑海。
    在小牛原先的想法中。
    徐云可能挑出自己的某些漏洞,从而否定自己的结果。
    也可能据理力争,阐明支持波动说或者微粒说的任意一种。
    可眼下按照徐云的这番说法……
    光既是波,也是粒子?
    一种物质具有两个属性,这怎么可能呢?
    就像一个人,ta在生理上既是男的,又是女的?
    不过出于对徐云的信任。
    小牛还是继续看了下去。
    “在亚洲历史中,有一位很有名的异族前辈,名叫迪迦,喜欢做大骨熬汤。”
    “有一次他通过计算发现,如果在光束的传播路径上,放置一块不透明的圆板。”
    “由于光在圆板边缘的衍射,那么在离圆板一定距离的地方,圆板阴影的中心应当出现一个亮斑。”
    “很难以接受的情况是吗?但它确实发生了。”
    “而这,便是一种很典型的波动说表现。”
    “但同样,在色散现象中,光的微粒说也是找不出任何漏洞反驳的事实。
    “因此迪迦便提出了一种看法,有没有可能光既是粒子,也同时是波呢?”
    看到这里。
    小牛又是一愣:
    “阴影中心,亮斑?”
    纵观人类历史。
    说起可以载入史册的学术打脸事件或者言论,数起来的话其实有不少。
    而最具代表性的当场打脸,则必然要首推泊松亮斑了。
    首先提及一件事……或者说一个常识:
    在学术界中,以人名为开头的定理有很多。
    比如大家熟悉的杨辉三角,还有麦克斯韦方程式、法拉第定律、读者最帅原则等等,堪称数不胜数。
    这些人名定理大多都是为了纪念提出或者发明人的贡献,属于华夏古语中‘青史留名’的概念。
    但泊松亮斑,却是一个绝对的特例。
    事件的发生背景要追溯到1818。
    在诺贝尔奖之前,最负盛名的科学奖项是是高卢科学院的学院征文大奖,以及约翰牛皇家科学院的科普利奖章。
    其中科普利奖设立的时间要比高卢晚十年,但它的起点要比高卢高。
    这个奖项针对的是理论研究,彰显了约翰牛皇家科学院的高逼格。
    奖项逼格高,肯定争它的人就多了。
    因此在科普利奖设立后,风头立刻盖过了高卢科学院的学院征文大奖。
    英法是一对欢喜冤家,看到老邻居后来居上,高卢科学院便开始静思己过。
    痛定思痛之后也一改策略,讨论起了理论和实践结合的问题。
    到了1818年。
    征文大奖的题目定为光的衍射。
    在此之前,光的波动说微粒说已经争了近百年。
    微粒说的代表人物是一代天骄老牛,波动说的代表人物是惠更斯和胡克。
    由于爵爷的江湖地位,微粒说占据上风,波动说节节败退。
    而托马斯.杨的双缝实验,则似乎又给波动说带来了一丝曙光,看上去好像有机会垂死病中惊坐起,谈笑风生又几年的样子。
    征文大奖把衍射作为题目,也有点为自家老祖惠更斯平反的意味。
    当时的菲涅尔刚刚从土木老哥转职到光学不久,已经崭露头角,也参加了这次大赛。
    同时很巧合的是。
    菲涅尔在大赛之前就已经考虑过了这个问题,认为光是一种波,具有衍射现象。
    这次适逢其会,他就早早交卷,等待专家评审委员会的裁决。
    这次评审委员会的首席专家,便是大名鼎鼎的泊松。
    而泊松是一个坚定的微粒说支持者,对于菲涅尔的答案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他通过计算得出,如果菲涅尔的理论正确,便会出现一个很挑战三观的现象:
    在光束的传播路径上放置一块不透明的圆板,那么由于光在圆板边缘的衍射,在离圆板一定距离的地方,圆板阴影的中央应当出现一个亮斑。
    用人话……咳咳,通俗语言简化一下就是:
    你拿着一根手电筒去照一个不透明的盘子,盘子背后的影子中心会出现一个光斑。
    在当时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的情况。
    即便现在看来,也仍旧有点不可思议。
    少年菲涅尔之前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理论会有这么一个神奇的结果,但他最终还是接受了挑战。
    经过精心的实验,终于到了见证奇迹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