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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2章

      他闻了闻身上的酒味,放弃了上床的想法。床头柜上的手机已经自动开了机,应柏云眉心一跳,将手机拿了过来。
    点开和小狐狸家居的聊天界面,发现对方竟不知何时多转了一笔钱过来,应柏云皱着眉点开了备注。
    【按之前说好的价格给就好。另:花洒已经给你换了新的,服务费已收。】
    应柏云一愣,他光着脚往浴室里跑去。猛地拉开门,花洒果然换了新的,连只亮红灯的热水器都被修好了。
    收了花洒费,服务费。
    老板拿钱办事而已。
    应柏云心中的疑惑这才解开。
    他后知后觉的想起忘记给人好评了。抱着愧疚的心切开之前的网页界面,果然订单界面显示已经消失了。
    应柏云思索了一番,他披着外套重新缩回了沙发里。
    【老板,你睡了吗?】
    凌晨一点,估计这时候都睡了吧。
    应柏云切出画面,他在律所群里发了条平安到家的消息,没过一会就有人回了。
    应柏云兴致不高,随便回了几句就重新点开了和小狐狸家居的聊天界面。
    小狐狸家居老板没回消息,应柏云点开了他的朋友圈。
    意料之外的这个老板发的朋友圈很少很少,应柏云还以为他会像杨尘一样,隔三差五的发个广告。
    什么“今日推荐喝啥啥啥酒”又或者是“金酒的选择方法”等等。
    但这个老板发的广告很少,几乎一划就到底了。应柏云挑了其中一个图片点开看了看。
    图片上是一个很宽阔的水域,像是未经开发的水库。镜头对准在一根钓鱼竿上,浮漂落在水面,配文很简单。
    【水面过高,别来。】
    应柏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作为一个常年宅家的人,应柏云人生最大的快乐一是喝茶,第二就是钓鱼。
    这个爱好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培养起来的,当时他爷爷在院子里修了一个很大的池塘,有花有草的,一年四季水都很清澈。
    后来他爷爷专门买别人钓上来的鱼,放进这个池塘里。闲着没事就端着一壶茶坐着钓一下午。
    应柏云当时就坐在爷爷旁边,他手里握着塑料小鱼竿,尽管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水面,但绝大部分时候一只都钓不上来。
    有一次应柏云钓了一整天还是钓不了一只,连坐他旁边的杨尘也觉得他实在太菜了。
    看着没味,遛了。
    气急败坏的应柏云看了眼正在院子里睡午觉的爷爷。应柏云咬牙切齿的摔了鱼竿,心一横就钻进了池塘,硬生生让他抓了几只上来。
    爷爷知道后笑了好大一会:“你猜爷爷为什么要买别人钓过的鱼?”他摸了摸应柏云湿透的衣服,慢慢开口解释道:“被钓过的鱼才会更聪明一点,再钓起来的难度就会更大。”
    应柏云不解:“钓鱼不就是享受鱼上钩的乐趣吗?”当时爷爷只是摇了摇头。
    后来应柏云搬到了城市,很少再有机会钓鱼。高考前夕的时候,好不容易回来的蒋敏和应峰大吵了一架。
    应柏云看着天花板听着外面的吵架声,突然觉得好没意思,于是当着他们的面拿起生灰的渔具跑了出去。
    他一路往郊外走,最后在一个深山老林里发现一个小水沟,坐着钓了一晚,一个都没钓到但心情平静了不少。
    应柏云这才知道,爷爷当初说那句话的意思。
    ——
    思绪随着手机震动回笼,应柏云点开了与小狐狸家具的聊天界面。
    【没睡,有事?】
    应柏云挑了挑眉,这么久还没睡,看样子老板还挺忙。他单手打字,长话短说。
    【家里被您收拾的很干净,真的非常感谢。不过我忘记给好评了,非常抱歉。】
    对方沉默了一会。
    【不用这么客气,我收了钱。】
    应柏云咬了咬嘴唇,这个老板连差价都算得很清楚,给辛苦费可能不会收。他思索了一会,眼眸一亮。
    【我看老板你在朋友圈发了钓鱼的照片,要不改天咱俩约着去钓鱼?】
    到时候再亲自道谢就行了。
    【你会钓鱼?】
    对方很快回了消息。
    【新手而已,还得靠您教教。】
    应柏云回复道。
    对方沉默了一会,随后发来一段文字。
    【最近没有时间比较忙。如果你是为了感谢我,那我想请你帮个小忙可以吗?】
    应柏云愣了两秒,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可别人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
    他回复道。
    【可以的。】
    等了一会,对方发来一张照片。
    应柏云点开看,是一道高中数学题。
    【这道题你会做吗?】
    应柏云没想到竟是这个忙,他笑了笑,打字道。
    【稍等,我看看。老板你孩子已经上高中了?】
    对面沉默了许久,回复道。
    【不是儿子,是弟弟的。】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再请你帮个忙。我弟弟数学不好,你能不能偶尔线上帮他看看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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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今日凌晨的西街比以往都安静一些,不知是下了雨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放眼望去大街上连一个行人都没有。
    陈风站在楼顶上俯身向下看,双手正撑着有些生锈的栏杆。他刚从四楼爬上来,此刻呼吸还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不知是沾上了雨雾还是汗水,洋洋洒洒随风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