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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0章

      应柏云松开冬瓜,他冷着脸往后退了几步,两队人马正打的火热,红毛男头上冒着血还冲到最前面,反而几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弟,畏手畏脚的像是在跳舞。
    胜负已分,应柏云不想摊上事,他回过头拍了拍冬瓜的头,声音很淡:“明天叫你小陈哥来找我,不然我就揍你。”
    “不,不,不明天了,小陈哥,来了。小陈哥!!救,救命!”
    哭个不停的冬瓜突然像看到救星般跳了起来,力气大到应柏云没抓住被带了个踉跄。
    他顺着冬瓜的视线望去,一个背着挎包的男人正缓缓朝他们走来,应柏云没戴眼镜看的不是很真切,直到一双白球鞋停在眼前时,他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入眼是极其匀称的身材,额头的碎发往后扬起露出了一双又黑又沉的眼眸,他的校服洗得有些发白,但很干净,嘴里还含着糖,淡淡的果香,像蜜桃味。
    除了个子比较高之外,怎么看就是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好学生弯下腰仔细看了看冬瓜的伤口,沉声道:“还真打上了,我以为又会像上次那样隔着楼光喊话。”
    听到此话应柏云挑了挑眉。
    俯身扶起不停哽咽的冬瓜,好学生将身上的挎包拿下递给了他,眼见着冬瓜要将鼻涕擦在挎包上,他沉声道:“别哭了,弄脏了揍你。”
    冬瓜一愣,停了哭声,好学生这才往混乱的人群中走去。
    弯腰捡起被打落的长棍,他将衣服拉链拉到最上,闪身,背过身拧着人的胳膊借力回旋,动作一气呵成,修长的双腿将人踢离几米,灵活的身手在人群里显得尤为吸睛。
    见到此幕,一直沉默的应柏云眯起了双眼,他半倚在一旁,感慨着。
    真是人不貌相。
    市一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不知道的都以为像他那便宜弟弟一样,只会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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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由于“好学生”的加入,场内局势立马调转了过来,刚才还被暴揍的红毛男此时终于站起来了。
    只见他拖着棍子气势汹汹的朝何曾走去,嘴里骂骂咧咧:“和我合作算是你们的荣幸,你们哪来胆子敢背着我单干,你去道上打听打听,这一块是不是我大张哥罩着?”
    站在他对面的何曾闻言也不说话,只勾着唇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红毛男当即被气到跳脚抡起棍子就要往何曾头上砸,应柏云环抱着双手目不斜视准备观看这血腥的一幕。
    就在这时,一只布满青筋毫无预兆握住了即将落下的棍子。
    力度之大,以至于长棍在两人手里颤抖着,据目测,接的这一棍至少能让骨头疼三天。
    应柏云慢慢收起笑容,顺着手臂看向那传闻中的“铁臂阿童木”。
    “陈风,你干嘛?”
    红毛男一脸错愕的偏头看向身侧,比他高半个头的陈风抿着唇从他手里将棍子夺了下来。
    将棍子扔在一旁,陈风揉了揉有些刺痛的手臂,面无表情道:“你这棍下去,会摊上人命。”
    应柏云闻言朝他多看了两眼。
    得,这还是一个有分寸的铁臂少年。
    “陈风,和城那边的工地那里是你看着的吧?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但我还是想警告你,这条街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混,你要搞垄断也得考虑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沙哑的男声从对面响起,应柏云看向一直沉默的何曾,他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叼着未点燃的烟直直看向陈风,含笑道:“你爸当年再怎么混,可也没跟我们撕破脸……”
    “何哥,我只是个学生。没你说的那么邪门搞什么垄断。”陈风冷着脸打断了他的话。
    在一阵沉默后,他慢慢抬起了下巴,淡淡的扫了大张哥一眼:“架也打完了,话也说完了。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对了,”脚步一顿,陈风转过身偏头看了眼红毛男:“我迟了半个小时,按之前说的,这场架你付我半价就可以了,钱转我微信。”
    “……陈风你……”
    没等红毛男说话,隔岸观火的应柏云先憋不住笑了,面对众人的视线他连忙摆了摆手:“各位大哥你们先聊,我也有事也先走了。”
    说完应柏云看了陈风一眼。
    两人相视,应柏云一愣,开了个玩笑:“那个,就不用给我转钱了。”
    “……”陈风冷着脸扫了应柏云一眼,将冬瓜从地上扶了起来,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人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位兄弟请等一下,劳烦你带个路,我们去你家喝杯茶。”
    正当应柏云准备离开时,何曾的声音倏地从身后传来,一阵冷风吹来,应柏云没来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大学专修法律对人类心理学有过粗略的研究,何曾说这话的语气和之前不同,明显有了情绪。
    合着是惹不起“好学生”,惹到他头上来了?
    念此应柏云沉下了双眸,他转过身,嘴角勾着笑直直的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何曾:“这位兄弟,我们这才见了第一面,你就要上我家,不太合适吧。”
    “没什么合不合适的,只有你愿不愿意。”
    何曾点燃了烟,他眯着眼从烟雾里淡淡的扫了烟应柏云。
    对面的男人身形匀称,宽肩宅腰,黑色衬衫衬得他脸极其冷峻。深灰色的西装裤包裹着一双极长的腿,额前的头发被精心打理过。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他身上一股香水味,淡淡的,但莫名有股侵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