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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似鹤归汀 第337节

      想要抛弃身份和自尊,做一个狂热偏执的愉悦犯。
    翻窗去隔壁,捂着她的嘴巴,压制住她的挣扎,狠狠抚慰她。
    江衍鹤甚至有些阴暗地想,不就是用点哥罗芳就能解决吗。
    第二天早上她什么也不会知道,满肚子他的东西,怀上小小的胚胎。
    那些求而不得的龌龊心思,能伴随着她肚子一天天变大,从而彻底攻占她,将她据为己有。
    可是他不能。
    江衍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他感觉到自己浑浑噩噩的,道德感,和想要破坏一切,狠狠得到她的冲动,交织在一起。
    白天他回到别墅里,伪装得若无其事,表面一丝不苟,清贵冷冽,处理公司日常事务。
    其实,他在巨大的监控器前,旁观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几点出门,洗完澡披着头发在窗边看书,买回来煲汤的食材。
    就好像一个陷入盲目畸恋的单相思狂徒。
    他就这样偏执地守护着她一生,他都愿意。
    能偏执地一直隐藏在暗光中。
    第一次失控是在两个月前的初夏。
    那天,她很晚都没有回家。
    他在别墅里等得煎熬,于是去了旧巷找她。
    也就是那天,他在她家隔壁的房间里等了很久。
    亲眼看见那个不入流的王储,驾车送她回家。
    帮她提着袋子,两个人从楼道上来。
    那一刻他感觉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跳着。
    这一生所有的自尊,倨傲,都被粉碎地彻底。
    心脏很疼,一阵一阵的,凉意席卷而来,五脏六腑就像被呼啸的朔风冻住。
    凭什么他只能像个跟踪狂一样,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偷窥她。
    但是那个男人,却能大大方方地,陪她去超市购买日用品,再和她亲密交谈着,送她回家。
    她跳海的时候。
    他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和忙完工作就陪她殉情的念头,就算伤害身体也没有药物依赖。
    但是此刻,他真的很想,迫切地用其他疼痛来缓解现在的嫉妒和滔天的怨恨。
    “我很担心,宝宝如果找不到供体怎么办,上个月,那个失足坠落脑死亡的小男孩,配型不成功,而且我看着他们一家,在病房哭倒一片的模样.....我真的不敢想象。”
    礼汀的声音很轻,但都被隔壁的他敏锐地补充到了。
    她身边的男人,让她别担心。
    可是听着对方安慰她的声音,想象着两人为共同的孩子担忧。
    江衍鹤几乎要疯掉了。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卑微可笑,如此狼狈至极。
    “哐啷——”
    浴室的镜面从中间裂开,血顺着他握拳的手指骨节跌落下来,玻璃碎屑径直扎进了他的皮肤里。
    心脏的疼痛被手指的疼痛缓解下来。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
    对面像是被吓到了,立刻噤了声。
    他懒洋洋地笑了。
    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把他半边脸,衬托地极为晦涩。
    江衍鹤拧开水龙头,看着冲洗的血丝,把水染得通红,灌进下水道里。
    全世界只有水流声。
    没有她和别的男人说话的声音了。
    他跌坐下来,坐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上,用沾着血水的手指,挡住了自己的脸。
    漂亮颀长的骨节上布满水痕。
    从缝隙间晕染下来,给人一种他在流血泪的感觉。
    冰凉的手指颤抖着,手背凸起的青筋有一种涩情的性感。
    他似乎不堪入目眼前的狼藉。
    全世界只剩下,他几乎破碎的心跳声,棱角分明的下颌上也染着血。
    可是再怎么伤害自己也没有用。
    她满心满眼都是别人,那能在乎他的死活呢,只能陷入纯粹的自我折磨,痛不欲生。
    江衍鹤几乎以为他们会在一起拥抱入眠了。
    他躺在玻璃上,痛苦地蜷缩,心如刀绞地想着。
    “路上小心。”
    送她回家的男人并没有在他家留宿。
    过了很久。
    他终于听到了礼汀,很柔地对另外的男人说出告别的话。
    他终于全身脱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疲惫地笑了出来。
    原来亲眼看着别人和她亲近,竟然这么剜心。
    她曾经那么喜欢他,穿他的衣服,愿意被他关在家里,仿佛她每天唯一的期待就是等他回来和她上床,去巴塞罗那,也只带了他的黑毛衣。
    而现在,她却宣之于众不认识自己,任由别人送她回家,为其他男人的孩子担忧。
    楼下传来廉价跑车的呼啸声。
    他的竞争对手到最后也没有获得留宿的权利。
    但是他并没有得到胜利的快感。
    他就像一条濒死的被抛弃的流浪狗,被抛弃,还要趴在街边祈求,能看见出门的主人,远远一眼。
    主人新养了一只忠心护主的狗,帮它梳理毛发,甚至愿意照顾对方的崽,带它出门遛弯和交际。
    他怎么能不嫉妒。
    “比起被不爱的人抛弃,更可笑的是,你认定对方离开你不能活,偏偏她愿意和别人过,你觉得委屈她的日子。”
    江衍鹤恨phallus上万次。
    可是依然感谢他,什么卓绝的阴私的事情,老师都教过自己。
    铁丝是在窗棂的螺丝上,随手拧下来的。
    插入锁孔只需要向右边转三圈。
    “咔哒——”
    门开了。
    房间里并不是一片黑暗,留着一盏小夜灯。
    他此生获得最大成就,站在国际金融会议发言人的位置,被数不胜数的人群簇拥着。
    有比此刻更为兴奋和忐忑吗。
    答案是否定的。
    江衍鹤脚步放得很轻,一步步转过玄关掩映的木质暗格走近。
    很奇怪的,对方并不是睡在卧室里。
    礼汀居然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穿着宽大的睡裙,缩成很小一团。
    海藻般的长黑发被拨到枕头一侧,露出雪白的耳朵和纤细的后颈。
    看上去纯净又可怜。
    那一瞬间,江衍鹤骤然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她好像在这里等待着谁似的。
    有段时间,他很迷恋对方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搂着腰,荡漾着细软的头发,在他身上,被他享用的样子。
    她总是神志不清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毫无保留地被他到处吻个遍。
    长长的裙摆也在晃,两腿并在一起,脚腕被他捏在手心里摩挲,无处遁逃。
    但此刻,他不能。
    礼汀似乎真的很不安,睡前应该哭过,睫毛上泛着潺潺的水雾。
    明明近在咫尺,他却没有舔走泪痕的权利。
    桌上还放着今天买回来的日用品,那些柴米油盐的口袋,积压着生活的重担。
    想到是那个男人提回来的。
    江衍鹤薄唇弯起一个挑衅的幅度。
    房间里明明都是生活气,她的水生香也充斥在这里,很淡的,微弱的。
    可是又觉得可怜。
    就像月光下的昙花,被人强行摘下来了,连呼痛都没办法开口。
    江衍鹤并不是什么善茬和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