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似鹤归汀 第164节

      之前对江衍鹤所有感激和敬慕的情愫悉数消失。
    只剩下被最好的兄弟抢走最喜欢的女孩子的焦躁和懊恼的感觉。
    关键是那人,看见如此暧昧的场景。
    谢策清没穿上身的衣服。
    他充满男人气息和爆发力的肌肉围在礼汀身前,阻隔她逃走的方向。
    两人离得很近。
    但这种刺激劲爆的画面,似乎根本没有对江衍鹤产生丝毫的影响。
    他笃定又安宁地看着礼汀,轻声唤她,宝宝。
    谢策清喉头攒动。
    他烦躁地感觉到,闯入者是江衍鹤,掠夺者也是江衍鹤。
    但局外人却是自己。
    多年朋友,他早就知道江衍鹤这个人,和自己完全不同。
    谢策清和大多数同龄的男生一样,热衷别人的女人,同时也喜欢追捧着最受欢迎的女生。
    江衍鹤不一样,没见他真正对谁动过心。
    但如果他真有对象,择偶标准无非一点。
    那就是绝对忠诚。
    礼汀之前出现在谢策清面前,看起来纯挚青涩,但又楚楚可怜和甜美,就像清甜的青梅。
    但现在的礼汀不一样。
    她神色赫然,脸微微红了。
    她还是小声地呼唤着门口的人,哥哥。
    谢策清恼怒得发狂。
    她的依赖,关注和崇拜,明明应该是属于他的。
    谢策清额上青筋都在颤抖,看着站在门上的江衍鹤勃然大怒:“你为什么要来破坏我们,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一切真相,你就这样活生生拆散了我和她。”
    礼汀被他骤然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缩起膝盖,打算蜷起自己。
    但是下一秒,她又想起站在门外的哥哥。
    不可以藏起来。
    她要保护他。
    谢策清的愤怒在空气中不断发酵。
    他几乎想摔坏一些能看到的东西,但是有一丝清醒告诉他,这是礼汀的家。
    他看见礼汀赤.裸的雪白脚背哒哒地往门口移动。
    她很瘦,但波澜起伏,她乖巧地宛如一只小猫,把自己揉进江衍鹤怀里。
    眼尾是缱绻的红色,她不安地抓着那人肩膀的衣服,她叫他哥哥。
    江衍鹤静默地看着暴怒的谢策清。
    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冷眼旁观着谢策清的崩溃。
    无论是用钢筋把夏元渡打脱臼,疯戾嗜血地用拳头把礼锐颂揍得半死,还是把叶泽川的两只手,用刺刀插了个对穿,再握着他的手反刺自己。
    他永远都是极端冷静,以恶制恶,从来没有慌神过半分钟。
    谢策清咬紧牙关,他眼睛露出凶狠的光,被背叛似地大吼:“礼汀你回来,你去他那里干什么,过来!不要助纣为虐。”
    他不知道,礼汀终于在江衍鹤怀里找到了一个舒适安稳的位置,她感受到那人的温暖,嘴角微微上扬。
    她柔白的手腕环住他,扬起亮晶晶又湿润的眼睛,恋慕地看着他:“哥哥,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都不在意。”
    礼汀知道她是这场对峙中的裁判,但她根本不觉得这是对峙,是庆功宴。
    她是唯一的属于他的战利品。
    “我知道。”那人近乎宠溺地揉了揉她细软的黑发。
    听到这里,谢策清痛苦地嚎哭着。
    他在德国憋屈了太久,春假想回来看礼汀,结果她连他放在门口的伞也没有接受。
    这一切全是江衍鹤造成的。
    他骂骂咧咧地把手上的车钥匙砸到江衍鹤身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就你会装好人,蒋蝶每天在我面前给我洗脑,说你的好话,让我无法摆脱。你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包括她。”
    江衍鹤应该是开车来的,他身上没有雨水的湿润痕迹。
    手里提着一个雾霭蓝的瓦尔登生巧。
    他在笃定她逃跑了。
    来找她的路上,还买了她爱吃的甜品。
    他在被骂,用词很难听。
    是因为自己。
    礼汀愧疚地踮脚,揽着他的肩膀,吻他冷白起伏的喉结。
    苍白脆弱的纤细小猫,尝试用她的体温去安抚他。
    “哥哥,我是你的....没有夺走哦...你不可以难过....”
    他今天好好看。
    她偷走了他好多衣服。
    一件黑色毛衣,一件外套,一件高中的春秋季校服,还有一件衬衫。
    她着魔一样迷恋着他的体温,他身上的气味。
    他皮肤很白,穿连帽衫也特别英俊,肩膀轮廓挺拔,阴影里的脸庞带着一点不近人情,眼神蛰戾冷然。
    他垂眼把玩她的头发,隐匿于袖间的骨节若隐若现:“你是我的,那为什么又逃跑了?”
    她发现江衍鹤的手指冰凉,骨节泛着被冻过的红。
    她最最喜欢的人,在吹春夜冷风的时候。
    她在给别的男人煨姜汤。
    礼汀做错事一样垂下眼睛,她伏在他怀里蹭蹭:“没有逃跑,我讨厌在这里,再也不想离开你一秒。”
    在周围沸沸扬扬的咒骂声中。
    那人静默地凝视了她一会。
    旋即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睫,唇角有笑意:“骗我的话,你是小狗。”
    礼汀说,嗯。
    她向来知道怎么取悦他,像猫一样轻咬着他的手指,依恋地舔了舔。
    再抬起眼睛看他,水光潋滟的瞳孔里全是春情。
    她心跳乱糟糟的,用一种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哥哥也离不开我的身.体对不对?”
    听她说完。
    他目光沉了沉,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
    礼汀细细的手腕揽着他,仿佛全身失去了力气,微红的脸靠在他心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脚踝。
    他径直往卧室走,两人和眼睛里冒出凶光的谢策清擦肩而过。
    他把礼汀放在床上,把她裹进被子里。
    从额角开始吻她,吻她的眉心,眼睛,鼻梁。
    让她像水一样融化在床上,小口喘气,已经没办法一样,叫他哥哥。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声线很沙哑,等我。
    他走出去。
    关上卧室门,把她隔绝在风雨欲来的压迫感以外。
    谢策清几乎目欲裂,他咬紧牙关:“江衍鹤,你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你对我犯下的罪行吗?但我要先说,我绝无可能原谅你。”
    江衍鹤浑身已经充斥着挑衅和漫不经心地优越感。
    刚才那个温情脉脉的人格,彻底从他身上分裂离开。
    江衍鹤知道礼汀的弱点在哪里。
    知道她会疯狂心疼他。
    才在她面前扮演得一副被谢策清的无礼和暴怒,训斥到静默无辜的受害者模样。
    其实他才是那个胜券在握,又坏心眼的人。
    听完谢策清的话。
    他掀开连帽衫,漆黑碎发散落在额角,狭长的眼梢吊起来,懒怠地看着眼前这个彻头彻尾的输家,“你才反应过来?”
    谢策清被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他额角的穴位不断跳动.
    江衍鹤的话就像一把利刃一样刺进他的心尖。
    原来江衍鹤早料到他会回来找礼汀,早就筹划好了一切。
    现在得意洋洋地作壁上观,嘲讽他的迟钝。
    谢策清瞥了一眼卧室里礼汀所在的位置,沉痛地低声说:“虽然蒋蝶身上的事,是我自己惹出来的。但你利用这个让我蒙在鼓里,在德国呆着,对你感恩戴德,未免太过分了。”
    江衍鹤撩起眼皮,摩挲了一下刚才礼汀舔过的指节,冷淡道:“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跟我在这里叫嚣什么,想我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