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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似鹤归汀 第39节

      如果抛下财力和权势,他虽然坏得彻底,清醒到致命。
    但他免俗,不被束缚,无所定义,不被规训。
    她一次次身临险境,都是他向她伸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
    让她不再害怕,不再孤独。
    身后有脚步声。
    礼汀并没有回头,她知道是江衍鹤走近,很安心地等待着。
    他从后面,包裹似地,揽住她。
    他把脸埋在她的侧颈,他鼻梁高挺,压在她耳后,依偎着。
    像野兽,嗅她颈背的气息。
    之前洗了澡,现在头发已经干透了。
    她身上有种极淡的水生调清香,两人挨着几乎过了一夜,难免互相影响。
    她阖上眼,懒散的靠在他身上,任他探索地吻她。
    略偏头,把被风吹得散乱的头发,拨弄到一边。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试探性的扶住他环在脖颈的手。
    他看出她穿的是自己的高中校服,也没说什么恶劣的嘲讽的话。
    从她身后,环住她,任由她把他的旧校服穿得松松垮垮,袖子长过她的手腕。
    她实在很依赖他的手指。
    伸手拉起来,用舌尖卷,温热湿润,细致地。
    留下濡湿的水痕。
    他眼神逐渐变沉。
    身体一轻。
    她被人打横抱起来,是熟悉的怀抱和气息,让她依恋地贴紧着他。
    有种流浪小猫被人抱起来摁在怀里,抚摸细软毛发的欣喜。
    她从来没有被人宠爱过,心里甜过头了,反而会感到忧虑。
    但是已经无法自拔了,想沉溺在他怀里。
    礼汀眼神亮晶晶地依偎着他,难以自抑地,仰起头看他。
    她的声音轻若涟漪,脸滚烫,依偎着那人的胸襟:“我好像在做梦哦,不敢相信你居然会主动抱我。”
    “江衍鹤,谢谢你救我,每一次。特别是海难那天,我像被人治愈了之前十九年的,那种被抛弃的感觉。你永远不会骗我,伤害我的,对吧。”
    “嗯。”
    “如果你真的有喜欢的人,没办法在一起的,你要讲给我听,我会走掉的,还有自己很长的一生呢,不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障碍的。”
    “...好。”
    “那万一有一天,我在街上,和你插肩而过。你要好好看着我,目送我的背影,不许装得很冷淡的,不认识我那种。你不能忘了我,你忘了,就没人记得我了。”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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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芥川龙之介
    2.《受十诫文》
    第17章 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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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汀没有回房间,抱着膝盖,蜷在二楼的露台里面的沙发上,迟缓地发呆。
    沙发极大,她缩成极小的一团,像只柔软倔强的绒毛小猫。
    两人折腾一整晚, 第二天是周日。
    江衍鹤打算回房间简单地补个觉。
    嗓子干涩,他下楼,准备倒点水喝。
    拧开瓶盖的动作流利,睡袍的袖口卷起来,小腿肌理紧实,腰带被他拖拽在地上,只露出了一截冷白的脖颈。
    喝完水,转身。
    瞧见礼汀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地锁着他。
    她的眼睛很像小猫的眼睛。
    清透又澄澈,专注独极高,似乎下一刻就要伸出有倒刺的小舌头卷他。
    江衍鹤被盯得冒火,似有一种作为天敌,应该被惧怕着,此刻却被食物链底层挑衅的不悦感。
    “天亮了,不睡觉,望着我做什么,想起我的好了吗。”
    礼汀不说话,抱着肩膀,和楼梯下的江衍鹤无声地对视。
    周围静悄悄的。
    夜露附在叶片上,被虫子抖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江衍鹤不发一言,沉静地看着她,眼下染着点困倦的灰。
    “魂丢了?”
    “江衍鹤,你骗我,你说帮我追谢策清的,说谎。而且你还说要帮我忘掉他,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他和别的女生手指交缠的样子,我好难过。”
    礼汀赤着脚跑下楼,她急不可待的奔下去,在离他两三阶的地方坠下来,像雪片一样降落在他怀里。
    江衍鹤安然矗立着。
    礼汀不管,用尽所有力气,贴紧他心口。
    她拼命圈住他的腰,把脸颊埋在他胸口处,想要汲取他温暖。
    “魂找回来了吗?”
    “没有,找回来了一魄。”礼汀在他衣料闷声回答。
    江衍鹤个子很高。
    她赤着脚只到他的胸前,手臂揽紧的地方,能感觉到对方腰侧肌理紧实流畅。
    礼汀浑然不觉,只是贴紧他,像流浪小猫被雨淋湿以后躲在救助的人怀里瑟瑟发抖。
    她勒得很紧。
    礼汀垂眼:“你要赔我,你追别人的方法都是错的。”
    “我又没追过谁。”
    他无所谓地哼笑起来,心气是浮的,腕骨懒散垂着,也不贴她须臾。
    礼汀闷闷地,呼出的热气喷在他心口,她感觉到那人的心跳声和炽热的体温。
    她带着轻微地哭腔,发出软软鼻音,发梢磨蹭着他,在他衣袍上擦眼泪:“怎么办,他和蒋蝶在一起了,如果你再不赔偿我的话,我好可怜的。”
    “你当我救世主呢?”江衍鹤在她头顶扯起嘴角,轻笑一声。
    礼汀动作迟缓地松开他。
    紧覆的接触消失了,任谁都会怅然若失。
    “那要是我从一开始喜欢的是你,你肯定已经嫌烦和我分手了吧。”她问。
    “通常情况,但也有例外。”
    礼汀更是魂不守舍,她眼睛水雾朦胧,疑惑地抬眼凝视他:“谁能成为例外?”
    江衍鹤没回答。
    却在下一秒,狠狠抹走了她的眼泪。
    “投注感情就要承受这种下场,清醒点成吗。不准在我面前,为其他男人哭。”
    他面不改色,上楼换衣服。
    在衣帽间,随意抓了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袖子上两条白色的襟线,没有别的牌子的logo。
    他惯常不喜欢标签式的东西。
    特别是贴上别人标签的,想要全然占有,只能靠掠夺。
    江衍鹤当着礼汀的面,利落地披上,从下往上一拉,系上拉链,整理领口。
    她还怔着,软软地靠着扶梯。
    江衍鹤绕过她,推开门,单手插着兜,起身往外走。
    风涌入,昨夜闷热躁动,变得微冷。
    江衍鹤顿了一秒,回头。寡淡地掀起眼,看着楼梯口怔忪的礼汀,似是恩赐。
    “过来。”他喉结处微动,散漫地抬起眼皮。
    对她招了下手指,指节在清晨光线下泛着冷白的青。
    “陪我去酒窖拿酒喝,醉了就什么都忘了,我去巡查费澄声他爸遗留的那块地,要来吗?”
    江衍鹤安慰人也居高临下。
    见礼汀不动。
    他站在在门帘处,阴影深隽:“爱情都是招手即来的东西,别为了不值得的人寻死觅活。”
    “我才没有。”礼汀鼻尖没出息地酸涩,她闷声说:“你还没说谁能成为例外。”
    他轻浮的哼笑,语调漾起:“不是有人上赶着过来,非要代替我心里的人,让我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