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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穿越攻的种田科举路 第122节

      “自然不是。”
    “那还能参加什么比赛?投壶?蹴鞠?”
    孟冠白一笑,“自然是打羽毛球了。”
    说到此处,心里怨念又起,“这羽毛球不还是你弄出来的?”
    谢景行脸上疑惑顿去,笑了笑,“这倒是不错。”
    孟冠白不止一次抱怨,“你会弄这羽毛球,怎么不早弄出来?这么有趣又好玩的东西偏偏要等到屿哥儿说他在府学呆着无聊,你才想法做了一套,一开始还只让我们在这边眼巴巴看着文清苑那边玩,难道我们平时就不无聊?”
    分明重色轻友!
    羽毛球又是一桩事,去年屿哥儿见到府学汉子这边兴起马球之后,跃跃欲试也想玩,可是却没人同他一起,除了谢景行,他又不愿和其他汉子混到一处去,自然只能望洋兴叹。
    没办法,心尖尖上的人提出了要求,谢景行只能想方设法满足,最后不知怎的,他想起前世曾看过的一个up主的视频,拍摄的是印度手工制作简易羽毛球和球拍的方法。
    他便花了近一月功夫,挑鸭羽、又是洗,又是修剪,鸭羽久了会变色,他又精心弄了染料将鸭羽染成了浅浅的蓝色,看着很是漂亮。
    不过最让他费神的是羽毛球的软木底,找了许久才在天下商行的帮助下寻到了一种合适的材料,是远在海边省份才能见到的栓皮栎树。
    谢景行测试了栓皮栎的弹性和吸震性,发现比现代羽毛球的软木底都好,应该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才将鸭羽组装上去,可以说是费尽心机才做出了一个羽毛球。
    之后又是羽毛球拍的制作,羽毛球拍制作起来倒是比较简单,最起码不用他独自一人忙活,他也做不了,专业人做专业事,他画了图纸,让铁匠帮忙做好了拍头、拍杆等部分,他自己只负责羽毛球拍弦的选择。
    试了几种材料,发现只有羊绒弦和牛筋弦合适,最后他试验了一下两者的韧性和耐性,选择了羊绒弦。
    按理来说,羽毛球拍弦最好的应该是化纤材质的线,可他在古代,变也变不出来,只能将就着用,不过最终制造出来的球拍和球都还不错。
    他陪着屿哥儿玩了几次,屿哥儿就彻底不再惦记打马球了,他觉得羽毛球可好玩多了。
    谢景行只制作了一套出来,双胞胎没有得到,成天看着哥哥陪着屿哥哥玩,羡慕地眼冒绿光,天天粘着他要,没有就一直缠着他,不让他做其他事情,屿哥儿就抱着那副羽毛球躲在一旁乐。
    让去同屿哥儿一起玩,还不愿,非要让谢景行另给他们做一套小的,屿哥哥那个太大了,他们拿不住。
    看着他被堵得无处可藏,屿哥儿更是幸灾乐祸地笑,可材料已经用完,没办法,他只能用剩下的一点牛筋给双胞胎做了个弹弓,双胞胎才放过他。
    还说弹弓只是利息,他们还得要一副小的、他们能玩的羽毛球,谢景行当然只能答应,不过,他没有再亲自动手,天下商行有的是人手,他只将图纸送了过去。
    屿哥儿有谢景行陪他多玩了一段时间,教授了许多打羽毛球的技术,之后谢景行忙时,他就将羽毛球带去了府学文清苑,和同窗一起玩。
    文清苑的事或多或少会经女子、哥儿同在府学读书的兄长传到汉子这边,不久后,全通州府就都知道了府学文清苑有个哥儿手里有样新奇玩具,可任哪家到处去问都不见有卖。
    孟冠白怎么可能放过这些有趣的玩意,打听后,知道是屿哥儿的东西,他直接就找上了谢景行。
    人是找对了,可东西没有,孟冠白那之后就将“重色轻友”四个字砸在了谢景行头上,这辈子都拿不下来了。
    现在羽毛球和羽毛球拍已经被天下商行的商队带去了大炎朝大江南北,风靡全大炎朝,尤其受养在深闺的女子和哥儿欢迎,他们可又多了一项好玩的,又能打发时间,还能锻炼身体的运动。
    不过羽毛球入门不难,刚开始时,屿哥儿可以说是打遍文清苑无敌手,一年后,府学文清苑那边已有不少人能和屿哥儿打的有来有往,大家就更得了趣味,加上谢景行又同屿哥儿说了双打打法,之后文清苑更是将羽毛球玩得风生水起。
    这次文清苑那边要举行羽毛球比赛,谢景行并不是特别意外。
    谢景行现在根本不避讳他和屿哥儿的关系,对孟冠白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挑眉笑道:“你可别自取其辱了。”
    孟冠白一噎,能将重色轻友承认的这般坦然,还引以为傲的,他这辈子见过的只有两个,还都是他好友:谢景行和寇准规。关键作为被轻的那个”友“,他谁也奈何不得。
    苍天啊,快让他通过此次乡试吧,明年他就能去京城参加会试,也好早点找到自己的如意娇娘,到时非要在谢景行和寇准规面前秀一脸,让他们也尝尝他这几年时时刻刻承受的精神暴击。
    无话可说,无言以对,孟冠白只能转换话题,回归他一开始的目的,“既然文清苑那边也要参加比赛,到时我们参加比赛时,他们肯定会在一旁看,若是你不去参与,万一屿哥儿被府学其他学子在马上的矫健英姿吸引,你到时哭都没地哭。”
    他仿佛找到了对付谢景行和寇准规的妙招,又立即看回寇准规,“屿哥儿都要去了,那涵哥儿肯定也会去,难道你就不想让涵哥儿也见见你不同于平时文人安静的一面,万一他也被场上的其他学子迷了眼。”孟冠白眼一眯,说不清的欠抽表情,“到时候,哼哼。”
    谢景行和寇准规对视一眼,他们当然都不担心会出现孟冠白所说的情况,屿哥儿眼里只有谢景行,涵哥儿也是全心挂在寇准规身上。
    这件事他们两人都是无比确定的,不过孟冠白倒是有一点说对了,伴侣嘛,有时也要表现表现不同于往日的一面,可以让感情保有新鲜感。
    寇准规咳嗽一声,面上仍是那幅沉静的表情,“行,我同意了。”
    谢景行更是无比自在,脸上神情丝毫未动,“我也没说拒绝,算我一个。”
    孟冠白怒瞪了两人一眼,自从认识谢景行几人后,他的地位越来越低了,连这等参加比赛的小事都需要扯着屿哥儿和涵哥儿这两面大旗,才能说动他们。
    管他的,反正目的达到了,管他达成的缘故为何,他以后算是找到对付谢景行和寇准规的方法了。
    很好,现在只剩萧南寻了,孟冠白脚步重重地走到萧南寻身前,佯装凶狠问:“在谢兄来之前你就说了,若是谢景行和寇准规同意,你就去,现在没有借口了吧?”
    萧南寻面色不动,只点点头。
    孟冠白猛一握拳,敲在手心上,“很好,那找些时间我们要多去训练几次,这次我一定要一雪前耻。”
    丘逸晨也兴致勃勃,去年府学才刚兴起马球,他那时还未多练几次,骑在马上球棍连球都碰不到,自然不想上去丢脸,今年他自觉技术已经不错,当然要去参加。
    解决了人手问题,孟冠白放下了心,他早有准备,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份训练计划,将几人拉过来一一说明,其他人又根据自己的时间将训练计划微调整了一下,之后一段时间的训练便定了下来。
    在他们讨论时,文清苑那边的女子、哥儿已经歇完食,时梦琪喊着屿哥儿拿了羽毛球出来,开始每日的例行运动。
    文清苑院子中间的场地很宽,热热闹闹地牵好球网,有兴趣的就都凑了过来,两两一队,开始打球。
    谢景行听到了一道熟悉的清亮声音,眉眼几乎是瞬间含上笑意,往那边看了过去,屿哥儿猛地一挥球拍,将球击过去后,若有所觉地回头向水月亭这边看过来,恰好对上谢景行含笑的眼。
    他此时脸不会红了,不过心中还是甜蜜,他也不害羞,干脆挥起手冲这边摇了摇,大声地喊了一声“谢哥哥。”
    惹得文清苑的女子、哥儿们纷纷出声取笑,屿哥儿装作听不到。
    谢景行在孟冠白炯炯的揶揄视线下,也将手挥了回去,脸上表情很是温柔。
    文清苑那边女子、哥儿起哄的声音更响,屿哥儿转头回去,“你们别想着能让我分心,我肯定能把你们都打趴下。”
    那边瞬间一片笑声响起,丘逸晨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听出了刚刚起哄最大声的是谁,可不就是时梦琪。
    屿哥儿前年十六岁生辰那日,谢景行特意带着他们一群好友,屿哥儿也请了文清苑内他的朋友一同庆祝,地点就在屿哥儿府上。
    一群男男女女哥儿在一起,都是年轻人,自然会喝些薄酒,不过有屿哥儿府上侍卫和侍从在一旁守着,也不用担心会闹出事情来。
    宴席最后,屿哥儿悄悄将谢景行拖到了隔壁院子,含羞带怯地看着他,脸上因喝酒晕上了一层薄红,染的脸娇俏得不可思议。
    也许是被那一层薄红迷了心,谢景行情不自禁地就低下了头去,眼看着就快打破他在心中立下的十八岁以下不许有出格动作的誓言。
    院子门口却传来了惊叫声,吓得谢景行瞬间回了神,知道是自己的不当举动让人看到了,他停下了动作,和屿哥儿面面相觑,心里又庆幸又失落,屿哥儿分明也是一样的神色。
    谢景行勾了勾屿哥儿的鼻子,等平复下过快的心跳后,牵着屿哥儿出了院子,在院门处见到了倒在一起的丘逸晨和时梦琪。
    见他们许久不回来,丘逸晨和时梦琪各自跑了出来找他们,时梦琪首先过来,招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先看到了他们暧昧的动作,几乎是立即红了脸,连连往后退,可没想到丘逸晨也跟了过来,离着她不远,这一退就恰好退到了丘逸晨的脚上,她慌不择路的,脚又重,一下踩下去,丘逸晨当即痛叫出声。
    这下好了,谢景行两人的动作被打断,丘逸晨一退一扯,两人也摔成了一团。
    丘逸晨和时梦琪这之后就成了欢喜冤家,见面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谁也不愿后退一步。
    不过到底如何?谢景行等人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不过一个任性一个傲娇,就看他两人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罢了。
    训练计划安排完了,接着孟冠白就将他在课上遇到的问题掏了出来,没有谢景行几人做他同窗,他也没有松懈下来,仍然将绝大多数心力放在了读书上。
    因为担心几月后的乡试谢景行几人能一举考上举人,丢下他一人在府学,至去年谢景行几人科试拿下一等后,他更是专注了,在家里也如是,喜地孟家人去拜了好几次菩萨。
    徐白薇来谢家的时候也更多了,次次都是大包小包的。
    有任何地方不懂就会将之在课堂上记录下来,有些他会直接同老师问询,有时老师忙不过来时,他就会留着放到中午时问谢景行几人,虽然本经不同,但也可互为印证。
    谢景行几人并不会觉得孟冠白此举会浪费他们几人的时间,无论再小的问题他们几人都会认真解答,有时也会延伸到自己未解的地方,讨论的也更是激烈,此次也是如此。
    自从见到谢景行在那边之后,屿哥儿打羽毛球就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往那边看几眼,时梦琪更是嘲笑他。
    这时轮到他和时梦琪对打,他一点儿不放水,球拍舞得虎虎生风,非要将他今天挨的嘲笑还回去不可。
    可许是他用力过剩,那羽毛球被他直接一下拍远,恰逢一股风吹过,夏日的风可不像春日那般温和,连地上的柳枝都能卷起来扬至半空,更何况本就飞着,又轻的羽毛球了。
    这下,所有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羽毛球飞远,一直去了后面课室的屋顶之上。
    屿哥儿双眼震惊地瞪大,眼看着羽毛球先落在了屋顶屋脊上,才又顺势往下滚动,本以为能一直滚下屋檐,屿哥儿心里一松,可他脸上惊喜之色还没完全露出来,羽毛球就卡在了瓦片间的缝隙里。
    在屿哥儿的注视下,羽毛球被风吹地又晃动了两下,之后就再也不动了。
    四年过去,文清苑这边同府学汉子那边一样,走了一些人,又来了一批人,不过与屿哥儿玩的好的时梦琪、温嘉和白苏仍然还在文清苑读书。
    本来温嘉和白苏去年就该成亲的,成亲后成亲后就不会再来府学了,不过同屿哥儿在一起相处日久,听屿哥儿说了不少他和谢景行的事,其中就有谢景行不让他十八岁之前成亲的事情。
    屿哥儿在院试发榜那日,听见谢景行变相说出心许于他后,胆子可不知大了多少,常常同谢景行询问为何要等到十八岁才能成婚,明明别人家女子和哥儿就不用。
    谢景行并不是独断专行的人,对待他在意的人就更不会如此,可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松口,常常闹得屿哥儿假装小脾气,那也没用。
    不过,谢景行也不愿他不高兴,只得细细同他解释。
    苦口婆心的,什么若是早早成婚生孩子不止母体会受到损伤,甚至早产、难产的几率也会更大,还有如果母体还未发育成熟就怀孕生子,以后得病的几率也更大,早逝的可能也比其他人更高等等,将他在现代听说的那些一五一十地同屿哥儿说了,他并没夸张,可也听得屿哥儿脸色发白。
    屿哥儿本身就是早产,周宁也是早产生下了双胞胎,就是现在,周宁的身体也比不上平常人好。
    他自然比常人更理解此事的危害,之后再也不缠着谢景行说此事了,而且他觉得现在这种两人间心照不宣的状态他也很喜欢。
    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等今年乡试过后,他就同谢哥哥说明白,到时他就写信同爹、娘和哥哥们说一声,以谢哥哥的实力,乡试过后,明年肯定能去京城参加会试,不论能不能考中进士,都要让他去府上提亲。
    希望到时阿爹、阿娘和哥哥不要吓到,明明只是送他出来治病,他不止将病治好了,连终身大事也解决了,屿哥儿每每一想到,笑得就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而温嘉和白苏同他交好,自然也是知道他和谢景行的状态的,有时也会问,屿哥儿就将一模一样的话说给了他们听,他们俩胆子更小,自然是回去同家里人说了,不想太早成亲。
    家里父母心疼他们,本就想将他们在家里再多留些时日,也就顺势将成亲的时间推迟了两年,也将情况说给了未来亲家听,若是一一说明情况之后,未来夫家还不同意,那就证明未来夫家并不心疼自家哥儿,那这种亲家还结来干嘛?到时送他们家哥儿去受苦吗?
    幸亏温嘉和白苏的未婚夫确实也将两人放在心上,虽然想早早将人娶进门,可还是同意了此事。
    所以他们还能在府学里和屿哥儿一直作伴。
    这时温嘉和白苏也走了过来,向上望去,“现在怎么办?”
    屿哥儿眨眨眼睛,他也不知道,之前的羽毛球都打坏了,他们都忘记多买些,这是刚刚他从课室里翻出的最后一个,若是下不来,他们今日就没有玩的了。
    文清苑其他学子也眼巴巴地看向屋顶上孤孤单单的那个羽毛球,又将视线投向屿哥儿。
    屿哥儿面上一热,他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失手,让同窗们今日没得玩了。
    既然是他导致的,他还是该要解决的,他往四处望了望,这里是府学,自然也没有什么长竹竿,可以让他将羽毛球够下来。
    再说,他看那样子,羽毛球明显是卡住了,就算有竹竿也不一定能将它扒下来。
    眼神游移,所有同窗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他的视线最后则是落在了院子后面不远处,一人来高的院墙上,这道院墙的用处是将文清苑同府学那边隔离开来,建得有些高。
    他又看向课室屋顶与那道墙的位置,不远,可能只有两尺宽的空隙,他灵机一动,将羽毛球拍放到一旁白苏的手里,面上笑着说:“大家别急,我去将它拿下来。”
    时梦琪此时也不刻意取笑他了,担心道:“这你可怎么才能取下来?那么高!”
    屿哥儿摆摆手,“无事,我定能将它拿下来的,你们看着吧。”
    他不是温嘉和白苏这种养在深闺的小哥儿,更不是一旁那些行走坐卧都注意仪态的女子,从前他跟双胞胎一起上山下河,谢景行也不拦着,甚是纵容,他哪里没去过?去年回周家村时,他还同谢景行陪着外祖父进了一趟大舟山呢!
    他都没有去课室里搬个桌子或凳子出来,直接往院墙走去,离着院墙约有三丈时,他加快脚步往前冲,到了跟前,用力往上一跳,便双手扒住了院墙边缘。
    手上再一用力,他硬生生地将自己撑高了,先将一只脚踏上了院墙,这时便更好使力了,另一只脚很快也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