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4章

      安云起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那姓闻的小子特别不识好歹,谁的面子都不给。我就记得他眼睛特别大睫毛特别长,跟个洋娃娃似的……你觉得刚才那新生就是闻家小少爷?”
    裴渡摸着下巴,记忆中的脸已经模糊不清了,然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笃定:“嗯,我觉得是。”
    “我觉得不是。”安云起说,“闻家的小少爷怎么可能穿得那么破烂,坐在台阶上吃西瓜啊?他那么娇气,还特别爱虚荣,明明不是自己赢的奖品,非要撒谎……”
    裴渡觉得很神奇,明明当初他和安云起目睹了同样的事,然而安云起的记忆似乎出现了偏差:王少变成了宽容大度的正面角色,是永远不会错的alpha;而那个小少爷仍然是无理取闹,惹得众人不愉快的娇气包。
    “但是绿眼睛的混血儿很少见吧?”裴渡说。
    “nonono,你要相信人的本性难移,”安云起很自信,“那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就算饿死也不可能出来打工的。”
    “本性难移吗……”某种程度上,裴渡其实很赞同这四个字,因而也更好奇是什么让闻小少爷变成了如今这样。
    安云起正闲出屁来,眼珠一转就转出了个坏主意,他勾住裴渡的肩膀,眼神朝厨房瞟了瞟:“我有个办法,能验出来他是不是那个小少爷。怎么样,要来打赌吗?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裴渡插着口袋,无所谓地笑道:“好啊。”
    第12章 “头等大奖”
    安云起溜达到了厨房,就看到小美人儿的饼干已经全部烤好了。
    刚出炉的糖霜饼干散发出浓郁的甜香,他足足做了八大盘,每一片饼干上面都用糖霜画出了蓝白相间的江河大学标志。
    “哇哦,这些都是你做的?”安云起惊讶道。
    “嗯。”闻秋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做这几盘饼干花了他一下午的时间,尤其是一个个画出校徽的形状,他的胳膊到现在都是麻的。不过看着成品,他还是非常满意的,觉得一下午的苦工没有白费。
    “看起来超好吃的啊!”安云起啧啧称赞,“我能先尝一个吗?”
    闻秋瞄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裴渡的朋友,八成又是什么大少爷。他是那种非常讨人喜欢的相貌,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叫人难以拒绝。
    “不行。”闻秋拍开了他暗戳戳的爪子,“这是活动用的,里面有一个饼干是有草莓夹心的,谁抽中的话就能赢得今天的超级大奖。”
    这是学姐交代给他的任务,所谓的“超级大奖”,就是可以选择在场任何一位异性提出约会邀请,而对方不能拒绝。
    安云起看来看去,觉得每个饼干都长得一样,于是眼巴巴地看着闻秋:“哪个是夹心的?你偷偷告诉我好不好?如果我抽中的话,约你你就没法拒绝了吧?”
    “呃……”闻秋被他油得差点跌个跟头,正想义正词严地拒绝,安云起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好啦好啦,开个玩笑。我帮你端出去吧。你那么辛苦,坐下休息会儿。”
    闻秋也的确是累得慌,而且不是太想在外面抛头露面,有人愿意来帮忙自然最好,“那我去和学姐说一声,你把饼干放在那边铺着白桌布的桌子上就行了,谢谢。”
    “不客气~”安云起就把烤盘全都装进了小推车,乐呵地推着饼干出去了。
    闻秋去找负责活动的学姐说完后,便脱了围裙,重新戴好帽子口罩,准备去外面看一眼。
    于他而言,做饭是一种工作,也是一件幸福的事。看到人们因品尝自己做的东西而露出笑容,会让他产生巨大的幸福感。
    外面果然很热闹,只见安云起站在人群中央,他那高个子和优越的外貌立刻让他成为了人群的焦点。自己做好的饼干就整齐地排在桌上,在阳光下色泽亮丽,惹人喜爱。
    “牛逼啊安少!想不到你还藏着这一手呢!”
    “卧槽这饼干做得比店里还漂亮,我能带回家收藏吗?这怎么舍得吃啊!”
    “我的天啊,这种居家好男人哪里找,呜呜呜对不起裴少,我要移情别恋了……”
    闻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安云起微笑着接受众人的赞誉。明明知道做这种饼干需要多大的工作量,可是人们仍然毫不吝惜地献出夸赞,好像他真的是他们口中那无所不能的安少。
    安云起的目光扫过了他,忽然又定住了,朝他露出了一个毫无阴霾的笑容。闻秋站在屋檐下,怔怔地与他对视了一秒,然后沉默地别开了目光。
    好像在久远的过去,发生过差不多的事情……那时的自己是怎么做的?闻秋已经记不清了。
    因为这样的事总是发生,反反复复,直到他皮开肉绽,终于懂得了残酷的现实。有些人就是命运的宠儿,他们的天性不是创造而是掠夺,却总是攻城掠池,战无不胜。
    成果被抢走了又怎么样?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用这么点廉价的饼干换取什么,也没有期待任何夸赞和回报。他出来,只是想听到有人说一句好吃,让自己疲惫到颤抖的手,得到一丝可悲的安慰罢了。
    闻秋并不知道,他的反应被在场的另一个人尽收眼底。
    裴渡无聊地托着腮,看他一动不动地站着,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反应——不,干脆就是没有反应。那本该十分动人的面目掩藏在帽子和口罩下,旁人丝毫无法窥进那团沉默的迷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