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71章

      迹部无忧的餐桌礼仪极好,光是看着便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本堂夏妃无聊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紫菜汤,又看了看面前这个和迹部有些九分相似的面庞,想要问些什么却总是问不出口,好半天才忍不住问道:“小帅哥,好吃吗?”
    迹部无忧微微扬眸,长翘的睫毛微颤,一双剔透的眸子眼里倒映着面前这个傻女人的面庞。许是被看得太久,他放下手中的刀叉,懒散的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还不坏。”
    “比集中训练营里的食物要好那么一点。”迹部无忧补上了一句,也不吝啬他的赞美,优雅地擦拭嘴唇,看着这个胆大包天,不经允许就敢和他同桌吃饭的女人,觉得这个女人天然中透着一股子的傻劲儿。
    “你一边上学一边做女佣的工作?”他漫不经心的问着,也没有把情绪表现得过于明显,
    父亲很在乎这栋别墅的,尽管空着多年,每一天却都还是要求佣人打扫,并且每天都要给房间里花瓶换上新鲜的玫瑰,院子里的植物也是到一定的时间就会修剪一次;母亲设计的衣服也需要按时清洗晾晒,一些小陶器也需要好好的保养。因此,刚开始他为这栋别墅一个女佣都没有感到奇怪,而在看到这个女佣时,他的心有一点放缓,她还在上学,那么楼上的高中生女子校服就可以解释了。可能是她粗心放错了位置,虽然这个理由牵强到他自己都不想去相信。
    “没有,我在上学。但我不是女佣,我住在这里。”这别墅是她的ok ?不过,她更好奇的是这位小帅哥的身份,他是迹部的堂弟?
    “你住这?谁允许的?”这栋别墅是他已逝母亲的别墅,母亲去世以后别墅归父亲所有,两人去世以后,理□□由他来打理。即使是祖父祖母也没有资格允许她人入住。虽然他并不讨厌这个喜欢装傻充愣的女人,但是不讨厌并不代表她可以随心所欲,可以在别墅里胡作非为!
    “初次见面,我叫本堂夏妃,冰帝高等部三年a 蕃。”她的语气有点冷漠,却又不失温度。或许是因为这张和迹部过于相似的脸,本堂夏妃对他的擅闯私宅的行为还是抱有一丝宽容滴……
    “你是小景的弟弟吧!你叫什么?”蓦然温柔的态度让迹部无忧有片刻的不适应,然而这一切的不适应都及不上她的一句“我叫本堂夏妃”。
    虽然没有见过母亲,可是这个名字他不可能不知道。
    在他刚出生便死去的母亲大人很不巧的就叫做夏妃,只不过在嫁入迹部家之后被贯上了迹部家的姓氏,名为――迹部夏妃。而她出嫁之前的名字正好是本堂夏妃。
    这个女人看起来还不过十七八岁,只是这形象……怎么看都不像去从叔叔阿姨们那里听到的母亲大人呀……有点怎么说呢?有点超乎想象……有点失望……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感觉。
    迹部无忧陷入沉思,不自觉的开始啃着大拇指。
    丹尼尔不是来玩笑的!他是认真的呀!真的在他从“集中训练营”出来以后就送他见父母了!不是升入天堂的二老而是活生生的二老。开什么国际玩笑!都不给他一点心理准备!而且那个该死的家伙是把他送到哪一年来了?他怎么告诉自己的父亲,怎么让本堂夏妃相信他是她儿子?话说能有那么大的儿子吗?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要本堂夏妃怎么去相信?而且他老爸从来不信鬼神,老妈好糊弄,父亲那一关似乎不太好过呀!
    (为此,鄙人只能说,无忧孩纸,你想多了。你老爸老妈都是穿越滴,就算你说你是从都敏俊老家来的,说不定她们都会相信滴……)
    “现在什么时间了?”迹部无忧突然急切地问着,一如她刚刚穿越时迷茫的样子。
    “时间?”
    “嗯,时间。”迹部无忧确信的点了点头。
    “9月29日。”
    “多少年!”
    “呃……05年!”
    听罢,迹部无忧的脑子飞速运转着。2005年?是父母结婚的那年,他记得母亲一直都是在冰帝念书的,并没有去过英德,怎么会有英德的校服?他还记得这栋别墅应该是父亲在母亲流掉哥哥流钺的时候父亲送给她静养的地方。9月29日……现在这个时间父母新婚不久。根据叔叔阿姨们的描述,父亲在高中时代并不喜欢母亲,甚至可以说是讨厌母亲。他们之间的感情渐渐升温是在母亲怀他期间,当然,那也就是几年后的事情了。而现在的父亲好像是喜欢神奈川的幸村夫人――幸村初音(北泽初音),而他那可怜的母亲正属于被抛弃阶段。
    不过……瞥了瞥本堂夏妃迹部无忧的脸色有些难看,父亲也不至于这么狠把母亲给赶出来了吧!如果没有记错,母亲现在正怀着哥哥的吧!那么这么说……
    “指甲很脏,身体免疫力低下的人,很容易感染细菌。”本堂夏妃看着迹部无忧一脸沉思的模样,一旦沉思就会不自觉的啃大拇指的这个习惯倒是和她很像呀!秉着一个大人(思想成熟)对孩子的关怀,本堂夏妃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迹部无忧愣愣的看着被她抓住的手,手上传来的温度是只属于母亲的温度,她脸上的笑是来自对母亲对儿子的关怀。尽管她看起来还和他一般年纪,尽管她的手常年冰凉,几乎没有什么温度可言,可他仍旧觉得这种微妙的感觉是弥足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