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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602章

      阿婉松了口气。
    伸手替丁夫人拉了拉被子,又拍了拍曹琅的脑袋:“琅儿好生照顾阿娘,阿姐很快便回来。”
    曹琅本就被丁夫人给吓坏了,从她出生起,还未见过阿娘这么伤心过呢。
    如今好容易阿娘不哭了,还被阿姐委以重任,她立刻认真点头:“阿姐放心,琅儿一定好好照顾阿娘。”
    丁夫人情绪稳定下来,让阿婉务必找到害死曹铄的人,阿婉自然是满口应承,第二天一早,便骑着马,带着二百长歌门弟子及纯阳弟子浩浩荡荡的往许昌去了。
    他们脚程快,不过一天时间,便到达了许昌,在关城门前,出现在许昌城门外。
    斥候远远看见后,马不停蹄的回来通报。
    曹操因为曹铄的死,头痛难忍,虽吃了寒食散压制住了,可此时的他双目猩红,头发凌乱,衣襟大敞,明明天气寒冷,可他却仿佛热极了,不仅额头上汗滴滚滚落下,更是双脚赤足站在地上。
    “你是说,你看到了冀州牧?”
    曹操一把拎起斥候的领子。
    斥候下意识的抬手握住曹操的手,不住的点头:“是,他们正在城门外三十里,大约半个时辰后到城门口。”
    曹操眼珠子转了转。
    大脑飞速旋转着,思考着阿婉为何来许昌,亦或者说,为何来的这么快。
    要知道,前往冀州报丧的信使,昨天下午才出发,难道说,她是飞过来的?
    曹操吃了寒食散,这会儿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要是平常他早已喊来侍妾泄火,可如今曹铄刚刚离世,便是很难受,他也没这心思,可不泄火带来的后果,便是身体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中。
    还有……幻觉。
    曹操脑中思考着阿婉的事,忘掉了手里还拎着信使的领子。
    “父亲。”
    还是曹丕这一呼唤,让曹操回过神来。
    曹操猛地回头,看向曹丕,他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来了?”
    “大兄已经知道错了,如今给铄弟吊唁的人也来的不少了,是否让大兄出来接待。”
    曹操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曹丕一番。
    突然,他嗤笑一声:“不用,让他在院子里待着,至于接待吊唁宾客之事,交给你嫡姐即可。”
    曹丕心底一个咯噔,猛地抬头。
    嫡姐?
    曹婉回来了?
    第315章 “貂蝉,好久不见。”
    阿婉在三十里亭等待了半个时辰, 才一挥手:“继续行进。”
    之前那半个时辰是给许昌内的曹操反应的时间的。
    她是回来吊唁的,不是回来打仗的,要是到了城门口打起来,到时候她这边虽然人少, 但战斗力强, 曹操那边可以人海战术, 最后受伤的全是无辜的老百姓。
    果不其然, 到了城门口,城门打开,迎接她的是曹操的大管家荀彧。
    “大娘子。”荀彧对阿婉行了个礼。
    “我是冀州牧。”
    她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荀彧, 语气淡淡的, 却带着威严。
    荀彧从善如流, 拱手弯腰:“州牧大人。”
    阿婉这才翻身下马, 将缰绳扔给一名长歌弟子,吩咐诸葛亮:“你先带他们去安置下来, 我与令君久别重逢,有话要说。”
    “是。”
    诸葛亮应了后,便带着弟子们策马进了城,只留下阿婉和荀彧两个人背着手,慢悠悠的在街上走着。
    荀彧落后阿婉半步。
    正如阿婉所说, 她是冀州牧,与她是男是女无关, 荀彧纵使得曹操器重, 在面对阿婉时, 依旧要落后半步。
    同时, 他还要为阿婉解释, 为何今日只有他来迎接。
    “公子铄的灵堂摆在辉安堂。”
    曹铄与伏氏成婚后便住在辉安堂隔壁的荣安堂,那边在曹府边缘,景色优美,环境清幽,平日里少有人打扰,是极其适合病人养病的地方,只是谁也没想过,曹铄这般早早逝去,如今再停灵在辉安堂,那边的清幽就显得格外的冷清。
    阿婉没正儿八经的住过曹府,只以为辉安堂是个普通的院子。
    所以也只是淡然的点点头。
    只是荀彧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忍不住的蹙起了眉头:“公子昂如今被禁足了。”
    “曹昂怎么了?”
    阿婉顿住脚步,回头看荀彧。
    荀彧没说话,阿婉便知晓,这事得问曹操了。
    眼底深思敛去,阿婉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按理说,阿婉虽说是曹操的闺女,可如今暗地里早已对立,荀彧与阿婉相处起来,必定勾心斗角,说一句话心里拐上几个弯才对,可经过刚刚的几句对话,两个人再开口说话,那话题可就淳朴多了。
    “恽儿如今在山上可好?”
    “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阿婉勾唇:“这天下处处纷争不断,再没有比微山更安稳的地方了。”
    荀彧想到微山半山腰那宛如迷雾一般的屏障,也知道阿婉说的是真的,心底到底是松了口气:“多日与恽儿说不上话,他母亲担心坏了,如今知道了消息,想必也能安心些。”
    说起荀彧的妻子,阿婉已经记不得她长什么样了,只记得她哭着求她保住荀恽时的悲戚,还有她那莫名的高高在上,尤其是在她表示要收荀灵为徒时,那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