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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672章

      她这是在哪里?为什么会在医院?
    丁语程……
    岳井栀的脑子里,迫切地回响了丁语程两个字。
    可是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她却不知道,只觉得胸口被沉沉地压抑住,十分的难受。
    丁语程是谁?发生了什么?
    她皱紧眉头,手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噩梦,她看到丁语程的车子,直直地冲入海中。
    岳井栀神情呆了呆,常地睁大了眼睛,那不是梦吧?难道是真的?
    岳井栀常地坐了起来,动作大得扯动了手,手背上一痛,岳井栀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打营养液。
    “井栀,你醒了?”房门被推开,常滢羲沉着脸进来,看到岳井栀的模样,眼神变得更幽深了。
    “丁语程……丁语程她……”岳井栀焦急地抓住了常滢羲的手,“丁语程她没事吧?她没有事吧?”
    “井栀,昨天晚上,丁语程的车子冲进了海里,今天专业打捞团队在海上打捞了一天,只捞上了一部车子,车子上有撞击的痕迹,但是里面并没有人。”常滢羲拍了拍岳井栀的手,“井栀,你告诉我,这是发生了什么?”
    岳井栀的脸,迅速地变得难看,声音微微地颤抖,带着破锣般的嗓音,“你说什么……丁语程她,死了?”
    她呆的时候,如同做梦一般,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然后,她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不,这不是真的!常滢羲你在骗我是吗?我昨天晚上遇到了几个混混,但是丁语程怎么会到那里?怎么会?”
    常滢羲皱着眉,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拥住了她颤抖的肩膀,沉默不语。
    常滢羲这样的举动,等于是默认了。
    岳井栀的双眸一缩,身体抖得厉害。
    “不可能的……根本就不可能的……”岳井栀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只觉得无限的冷意从脚底涌上来,她闭上眼睛,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刻,那辆车子,横冲直撞,根本就刹不住地朝着海里直直冲去……
    车上的人,就算是有十条命,也不可能捡回来。
    岳井栀咬着唇,竭力地控制住自己身体里的寒意,她很想痛哭,却欲哭无泪。
    “丁语程死了?”她喃喃地开口,“不可能的。或许是弄错了……”
    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即使再怎么欺骗自己,也不可能掩盖事实。
    岳井栀坐在病床上,身体不住地颤抖,冷得嘴唇直哆嗦。
    她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般的冷,心里难受得要命,想哭,却不知道哭出来有什么用?
    嘴里,心里全是苦涩的味道,前所未有的苦涩。
    她害死了丁语程!
    因为她,丁语程才会开车撞过来的,但是丁语程却死在了海中……
    心里好痛,也觉得好苦!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觉得她的人生是苦的。
    这种苦,让她怀疑自己以后的一生,都会活在这种阴影下。
    岳井栀闭紧了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丁语程那张漂亮又带着几分放浪不羁的脸,心里疼得揪成了一团。
    那个曾经因为喜欢她,而对她各种照顾,因为害怕她难为情,而疏远她,却又关注她,维护她的丁语程;那个笑起来,迷死一堆人的丁语程,因为她而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只觉得头很疼,真的很疼。
    她宁愿死的是自己,也不愿意丁语程死在自己的面前,不愿意她葬身海中。
    为什么那个时候,她没能撑住?第一时间打电话求救?
    为什么她要叫晕倒,如果她能第一时间打电话求助,是不是丁语程就不会死?
    岳井栀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嘴唇哆嗦得更厉害,无尽的泪水涌了出来。
    她好想死!好想代丁语程去死!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一定不会再去赴那个该死的约,她一定不会再去树海,更不会在那里等到人迹尽散……
    可是,世间根本就没有如果!
    “井栀,你别这样,别咬自己。”常滢羲低头,看着岳井栀苍白着脸,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唇边已经溢出腥红的血迹,她的心里一疼,连忙掰开了她的嘴。
    岳井栀双眼带泪,没有看她,而是呆滞地低头,再次咬住了自己的手,那发狠的眼神,似乎是要把自己的手咬断了才甘心。
    “井栀。”常滢羲的眼里闪过一丝焦急,她急急地把她的嘴掰开,然后把自己的手挤进她的嘴里,“井栀,你要咬就咬我吧。不要自虐。”
    这样毫无生气,只会自虐的岳井栀,让她心狠狠地痛。
    关于她为什么跑去沙滩,为什么丁语程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会发生这些意外,她已经不想管了,不管她是不是像媒体所报道的那样,她知道自己都没有办法放弃岳井栀。
    “井栀,你看着我。”常滢羲用力地摇着岳井栀的肩膀。
    岳井栀的眼神仍然十分的空洞,不能自虐,她就掐自己的手。
    常滢羲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自虐,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住她。
    她身体一颤,空洞的眼神缓缓地聚焦。
    常滢羲担忧地望着她,停住了动作。
    “常滢羲,怎么办?我害死了丁语程。”岳井栀哇地一声哭出来。
    “你没有害她,井栀,你不要自责。”常滢羲皱眉,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抚慰受伤的兔子一般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