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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65章

      “光说经验干什么,无用的经验积攒一辈子也只是无用,咱们神经外科又不是搞挖掘机电气焊的光有经验就够了。”白石轻嗤出声,“我今年光二级手术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台,北山医院的神经外科一直都号称全国第一吧,今年不也巴巴儿的把患者都往我这儿转了。我自已琢磨出来的颅脑外伤钻孔探查术的术式,咱科里谁不说比原先的术式要顺手…”
    “行行行,说你两句还自夸个没完了。”
    “我这不叫自夸,这是陈述事实,不能一说专业就拿我年纪小攻击我。”白石剥了块奶糖丢进嘴里,“而且不是我说你,您都老大不小的了,别没事干老把精力放工作上,有空也该考虑考虑自已的终身大事了。男人的青春没几年,等你奔四奔五了上哪儿找对象去。”
    周文用:……
    周文用:家人们谁懂啊,被个比自已小快十岁的熊孩子催婚了。
    *
    今天要做的手术是脑挫伤液化组织清除术,患者是个年轻女性,看模样不过三十来岁。
    一助的棠亦禾念着患者的详细资料,在听到“家暴导致的头部受伤”时,手术室里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昏迷分级gcs 4分,有肢体抽搐和脑干反射阳性。头颅ct扫描和mrl显示头部挫伤和明显脑内出血。”
    白石闭目深呼吸,尽可能地将无用的信息从脑中驱赶出去,待一切准备完毕这才从器械护土的手中接过手术刀。
    他轻扬嘴角,微微笑着说出了行医十年最中二病的开场。
    “今天2016年11月30日,天气晴,适合…表白、恋爱和救死扶伤。”
    器械护土:……
    助手医生:……
    众人:好了好了知道你有男朋友了。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切开皮肤,手术室里一片宁静,只有监护仪的嘟嘟声和医护人员的呼吸声。
    白石的手势娴熟,深知在这一刻的每一个举动都至关重要。
    棠亦禾手持血液抽取器,紧盯着生命体征监护仪,不时汇报患者的状态。
    刚做好颅骨开窗就听护土隔着手术台喊他,“白医生,白思韬给您打电话,接还是不接?”
    白思韬?
    他家老父亲都快一个月没联系了,估摸也是看了朋友圈来问话的。
    白石将高速钻机关闭递给了器械护土,将显微镜调节到合适的位置进行脑内探测,头也没抬的问她,“帮我接,问问找我什么事。”
    不多时,就听护土又跑了回来,“他说没什么事情,让您闲了回家吃饭。”
    “哦。”白石接过器械护土递来的显微手术钳,小心得清除患者脑内的液化组织血肿,“血肿不大,只要清理好就没什么问题了。”
    棠亦禾盯着无影灯照射下的皮肤“嗯”了一声。
    “给男生送什么礼物能讨他高兴?”
    见手术难度不高,白石随便开了个话题,这也算得上是手术室的习惯了,只要后续没什么风险,大家都会找个话题聊聊天以保持专注度。
    “白医生这就想着给男朋友送礼物了。”二助打趣他。
    “是啊。”白石口罩后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将一小块血肿清理出来丢进不锈钢托盘,“我还没给我家乐乐送过什么礼物呢。”
    “投其所好呗,喜欢什么就送他什么。”一旁的护土回他。
    “他什么也不喜欢就喜欢我。”白石扭了扭脖子一副得瑟模样,“总不能送他几张我的照片吧。”
    态度诚恳且欠揍。
    嗯,格外欠揍。
    众人:……
    众人:难为你了,为了喂我们一口狗粮绕这么大圈子。
    “其实用不着送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如果喜欢一个男生就会送打火机、钱夹或是剃须刀之类的小东西,平日里也用得上,每次用到的时候也会想起你来。”棠亦禾闷声给出自已的建议,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患者的血肿,“就像是签字笔、袖扣之类的。”
    “他用得上的东西…”白石思索着,冲着二助指了指一处出血,二助赶忙用生理盐水冲洗,“耳机、鼠标、键盘、电脑包?”
    “我觉得送礼物倒不如多见见面约约会,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器械护土将止血钳递了出去,“听说你男朋友是个程序员,估计平时也是个经常加班的。你平时多去找找他,多给自已创造点见面机会,这比送礼物什么的强多了,别到时候跟我似的,一天天忙的就剩加班了,一个月也见不了三次面。”
    “对,礼物再多也不如一个陪伴。”另一个小护土也急忙插嘴,“我上个男朋友就是因为我工作太忙没空陪他才分的手,天天光靠着电话微信什么的联络、感情再好时间长了不见面也得完蛋。”
    白石蹙眉将最后一血肿清理干净,“懂了,我这就把同居提上日程。”
    第165章 没你这个儿子
    周三。
    白石刚一下班就被白思韬的司机给截了胡。
    司机老黄一脸诚恳,生怕白石不愿配合,絮絮叨叨的讲起为人父母的不容易。
    白石拉拉儿着脸坐着白思韬的专车,一路穿过大半个a市,直到进了自家的车库这口怨气儿也没顺过来。
    车子刚开进院子,老黄一脚油门就溜,只恨自已不能把油门戳进发动机里去。
    白石一人站在门廊,踌躇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