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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60章

      耳边传来赫菲模模糊糊的声音:“妈妈,我好累。”
    我伸手摸索着揽过孩子,含糊道:“那就睡吧,休息一下,醒来忒提斯就回来了。”
    闻着棕榈的清香,我们疲惫又满足,渐渐睡着了。
    我感觉身处母亲温暖的宫房里,摇摇晃晃,温暖又舒适。还有一双手轻抚着我的头发,刚开始很舒服,可那双手却越来越紧张,以至于开始哆嗦,没轻没重触及我光洁的额头,甚至要解开我的面纱。
    一层轻纱的脱落使得清凉的海风有机可乘,我一下就惊醒了,猛地坐起身来。抬手一摸,还好,还是裹得严严实实,幸好我为了以防万一前后戴了五层。
    我惊魂甫定,长长吁了一口气。而那双手的主人,也吓得摔倒在地,勾着面纱的手高高举起,又大又蓝的眼珠透露出——如若我没看错的话——那是羞涩?
    四周早已是一片夜色,在我头顶的树梢上,悬挂着初升的月亮,澄净的银白色圆脸,拂开云霭,俯视着下方。
    我也看清楚,那个胆大包天登徒子的全貌。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地上看着我,嘴唇嗫嚅着,几次想说些什么,又被我审视的目光吓回去。他很年青,按照人类的纪年,可能刚满一百岁成年吧?高挑个子,身材颀长。他的脸引人注目,并不是说多么英俊,笔直的鼻子,瑰丽的蓝眼睛,棕色的睫毛,以及跟高高光洁的额头,这些在神族中再寻常不过。吸引我的是他的神色,耳朵通红,脸也通红,眼睛左顾右盼甚至不敢直视我。
    他砰砰乱跳的心和因紧张而粗壮的呼吸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分外明显,甚至盖过了柔和的波涛起伏和遥远处的飒飒风声。
    这样的反应取悦了我,让我被冒犯的怒火也渐渐降温。我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既新奇又带着几分自豪,看着红晕在他大理石一般白皙的面颊溢散开来,瞧,赫拉就算失去美貌,不展露一丝一毫的真面目,也一样可以维持原来的魅力。
    我慵懒地坐起身来,揶揄道:“不要做出那副怀春少女的样子,被调戏的,似乎是我才对吧?”
    一听我的话,他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连连摆手,笨拙地解释道:“不……我不是……,美丽的姑娘……我不……”
    赫菲在他的大动作中揉揉眼睛醒来,抱住我的胳膊含糊道:“妈妈,是忒提斯女神回来了吗?”
    “不是,宝贝儿,在多睡一会儿吧。”我温柔地理了理他的头发,意兴阑珊对眼前的不速之客道:“我没有心情听你的狡辩,趁我现在心情好,赶快滚吧。”
    可这个无知的凡夫只是直愣愣地发痴似得瞅着我,脸上红潮褪去,僵硬的脸颊跟象牙一般苍白。
    我皱起眉头盯着他,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黯然道:“你已经结婚了吗?”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挑起眉,难得耐心地再下一次通牒:“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他仿佛从睡梦中惊醒了一样,急急答道:“美丽的姑娘,不,是夫人……我并没有恶意,只是停泊在此处时,无意间发现了您。这里太危险了,时常有野兽出没,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可以,可以去我们的船上过夜。我愿意把我的房间让给您……”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银浪翻滚的大海里停靠着一艘华丽大船,棕色的船身上装饰着许多美丽的花纹板,洁白的风帆垂下,如同少女修长的裙摆。
    我兴奋地一跃而起,抓住他连珠弹炮问道:“你们有船?!你要去哪儿,可以送我们去伯罗奔尼萨半岛吗?”
    他的脸上又浮起两朵红云,磕磕巴巴道:“当然可以,事实上,您就是想去月亮上,我也会拼尽全力将您送去……不!我是说,我们正好要去伯罗奔尼萨半岛,欢迎您和您的……女儿与我们同行。”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勾搭女王的帅锅,单身汪写这种甜腻的情节,真是卡成狗啊。这个帅锅是白银时代的人类,赫西俄德的《工作与时日》这样描述白银时代。
    “此后,奥林匹斯诸神创造了第二代种族,一个远不如第一代种族优秀的白银种族,在肉体和心灵两方面都一点不像黄金种族。这个种族的孩子在其善良的母亲身旁一百年长大,语言贫乏,在家里孩子气十足地玩耍,但是,当他长大成人,渐渐步入风华正茂的青春期时,他的成人经历非常短暂,并且由于愚昧无知而使悲伤始终与之相伴。他们不能避免犯罪和彼此伤害,又不愿意崇拜神灵和给幸福神灵的祭坛献上祭品。于是被宙斯抛弃了,死后埋进泥土时,他们被人类称作地上的快乐神灵。前文在冥界时也有提到,白银时代的人死后可以变成幽灵在大地回荡,不用沉入地府之中。
    上图,慵懒的女王陛下
    ☆、甲板上的尴尬
    听着这个傻小子的一番表白,我兴高采烈,即刻拉起我睡眼惺忪的儿子大步登上甲板,进入到狭窄但还算整洁的船舱,躺上硬梆梆的床垫,无比放松地陷入睡眠。
    明晃晃的日光透过泛黄的窗帘照得整个舱体亮堂堂的。我是在一片嘈杂中醒来的。赫菲还睡得死沉,把他的大脑袋压在我的胳膊上。我小心翼翼抽出胳膊,慢慢起身,一边替他掖好被子,一边甩着胳膊,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腥味和木材浸泡的刺鼻柏油味,我踩着嘎吱嘎吱响动的木板,走到了船头的甲板上,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幅繁忙的晨起劳作图。水手们正忙于绞缠绳缆,把船拉得离岸更近一些。另一些人——衣衫褴褛,古铜色的干瘪身躯如泉眼一样汩汩冒着汗水,正迈着大步来回劳作着,上货或者卸货。可即便他们脚不停息,也会挨上好几下子。那满脑肥肠的监工正站在一旁,拿着细细的皮鞭,抽打得甲板啪啪作响,用他尖利到过分的嗓音呵骂这群艰辛的奴隶:“快点!快点!你们这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