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71章

      他的心里就觉得有些奇怪。
    这要也是巧合,那实在是太巧了。
    直到池墨说到了右护法同乌雄争夺紫金葫芦导致葫芦分了两半的事。
    凌彦意识到,这个鬼寨的右护法东方刃很有可能便是慕铭的小徒弟沙邻。
    就在刚刚,宇文星月喊这男人师父,慕渊叫他沙邻。
    之前的种种,全部都对上了号。
    沙邻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低头浅笑出声:
    “不愧是能够逆天改命之人,果然厉害。没错,凌兄所说的东方刃,正是在下。”
    “师父……”
    宇文星月听到他备受敬仰的师父竟然是鬼寨的右护法,一时间难以接受。
    沙邻看了看周围逐渐朝他们围过来的兽化者,再抬头看着漆黑的天,朝着宇文星月吩咐道:
    “星月先同我奏安魂曲,将这些兽化者安顿好,我们再细说。”
    沙邻说完,他身后的琴自动飞起,红影一闪,他的身影追随着古琴而去。
    宇文星月也借着周围矮木,跃上了树梢,立于树枝之上,他解开腰间玉笛,同沙邻琴笛合奏。
    在安魂曲悠扬舒缓的曲调中,刚刚经历了可怕兽化怪袭击的兽化者们逐渐安静了下来,也不像之前表现出的那么暴躁。
    他们朝着雾村里各自的房屋,缓缓走了过去。
    慕渊围着凌彦,一圈一圈的转悠着。
    “行啊凌队。什么队友,什么除了你我谁都不能相信。你是不是压根就不信我?右护法东方刃就是沙邻这个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凌彦看着慕渊的表情,心里揣测着他究竟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不过,鉴于二人在书中还是要保持友好的队友关系,凌彦决定实事求是,坦诚相告。
    “我没有不信任你,我也是刚知道不久。”
    凌彦的坦诚让慕渊微微一怔:“真的?”
    “嗯。”
    凌彦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是池墨的话提醒了他,否则,他也猜不出来。
    慕渊安静的听着凌彦的解释,蜷着手指头,扣着自己的手心。
    实在没想到凌彦会对他如此坦诚,他以为凌彦会像之前那样,对他理都不理呢。
    于是慕渊变本加厉,继续问:
    “沙邻竟然是东方刃,他这个双重身份是天然的还是自己制造的?是冒名顶替的东方刃,还是他真的是原鬼主东方吏的弟弟?”
    凌彦没有回答慕渊的问题,因为他发现,琴声停了。
    他们转身去看树梢的功夫,红白两道人影就落在了他们二人的面前。
    沙邻知道他们有一肚子的疑问,他同样有话想同慕渊以及这位慕家兄弟说,于是他带着两人往雾村最大的院子走去。
    朝着院子走,慕渊就想起了那位去世的婆婆,这里就是婆婆和宇文星月的住处。
    进了院子,在正对着那间最大的草屋门前停下,沙陵转身朝着慕渊与凌彦开口说道:“少主,还有这位慕凌兄弟,请随我里屋一叙。”
    随后沙邻吩咐宇文星月在外守着,便带着慕渊与凌彦推门进了屋。
    三人进屋以后,宇文星月在门外无所事事。
    他来回踱步,忽然抬手锤了捶自己的头。
    见到师父太过兴奋,怎么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忘掉了!
    他赶忙去烧水为三人沏茶。
    等终于将茶泡好,他托着茶盘敲门进屋,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刚刚进屋的三个人全都消失了。
    嘭!
    茶盘跌落在地,滚烫的茶水飞溅烫了宇文星月的腿,但他丝毫没有察觉。
    他冲进屋内,找了几圈,急得大喊着:
    “师父!将军!凌兄!你们在哪?!”
    
    第118章 .神台云榭
    就在刚刚。
    凌彦与慕渊随着沙邻进屋后不久,才明白了沙邻说的“里屋一叙”的真正意思。
    沙邻有意在躲避宇文星月,这是慕渊与凌彦都看的出来的。
    至于原因,他们没兴趣知道,也就没有多问。
    出于对两人的尊重,沙邻询问了二人是否愿意同他离开雾村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踏踏实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两人也都同意并接受了他的提议。
    于是,沙邻取下了他脖子上那根手工穿制的细绳。
    凌彦与慕渊两人的目光聚焦在绳上系着的那个琥珀吊坠上。
    沙邻将吊坠托于掌心之上,微一凝神,他的周身似是有风吹拂,衣袂翩跹。
    再看那琥珀,里面凝固状态的深色树脂竟是沸腾了起来。
    慕渊眨了下眼睛,并且下意识用手去揉了揉。
    没错,里面的树脂翻腾的越发厉害,最终竟冲破了坠子,流向了空中。
    活动的树脂已经变了性状。
    由胶状变成了液态,由液体竟然最终气化为飞沙般的颗粒,瞬间充满了他们所在的房屋。
    鎏金一般飞腾的风沙让人产生了一种窒息的错觉,眼前的景物开始向下翻滚,逐渐变幻,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慕渊不自觉的朝着凌彦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凌彦扭头看了他一眼,瞧出他的紧张,便轻轻地朝着他的身边跨了半步,胳膊贴在了他的胳膊上。
    两人刚刚贴上,身体便直直的下坠。
    失重席卷了全部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