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62章

      这一圈圈光芒围绕在温霂身周,黑色的雾气来回徘徊不得寸进……
    ……
    黑雾就这样一点点变成灰烬。
    自己站在空荡的礁岛上,周围一片干净。
    温霂看着眼前一切,觉得心里有些不可置信……似乎应该是一场殊死之战,然后恶鬼尽力逃脱,他费力去斩杀……
    温霂头上的竖眼缓缓消失。
    这本就是为恶鬼而生的天眼,每一届天观之主都有,如今,它消失了,就以为着恶鬼彻底消散。
    温霂取下了面具,露出清俊完好的脸。
    “霂霂,霂霂,结束了吗?”沉鱼感受到了。
    她如今和小世界有了联系,地底变化也能感知到。
    “结束了。”温霂回神,勾起唇来。
    他开始向地面去。
    而沉鱼赶紧收尾。
    把符咒收回系统空间里,又用她的灵力和天观大阵搅弄一起,仿佛一场大战。
    最后,取出玉佩、放出老道士。
    沉鱼,“师父,师父,我们赢了!”
    被沉鱼收进玉佩,老道士只觉得周围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到,也出不去玉佩。
    而倏忽间,少女一脸激动。
    老道士轻飘飘的,恍惚不来。
    什么叫,我们赢了!
    老道士,“恶……恶鬼呢?”
    沉鱼,“师父,师兄胜利了!他把恶鬼杀死了!”
    什么叫,把……恶鬼杀死了?
    恶鬼是能被他们杀死的吗?
    老道士刚恍惚过来,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恶鬼是恶念凝聚,只要这世上有恶念,它就一直存在,千万年前,最后一批修士离开之际,无可奈何,便把这世界和一支愿意留下斩恶的道修留下来。
    而这么多年过去,道修满门只剩下他和温霂、沉鱼。
    千万年前先辈们都没做到的事,现在让温霂做成了?
    老道士不敢信,怕高兴太早。
    “师父……小鱼。”
    直到温霂从恶鬼之穴的洞口中出来。
    他锦白长袍多处有血迹,一路斩妖除魔、斩断幻境,温霂现在看着沉鱼和老道士,也有种不真实感。
    “霂霂。”沉鱼应该是他们现在最清醒的人。
    冲过去,直接抱上温霂的腰身。
    沉鱼踮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仰眸看他,爱慕心疼。
    “你成功了!”
    温霂:……不舍得动,但这真不是幻境?
    抬手一记风剑在手背上刺下。
    痛……
    流血……
    沉鱼,“……霂霂,你疯了?”
    她抓了一张回春符贴在温霂手上,温霂伤口很快痊愈,像是不存在一样。
    “小鱼。”温霂终于确信,眼前人是真的沉鱼。
    幻境里,沉鱼不可能会道术,因为恶鬼不会……
    “嗯。”沉鱼抓着他的手,抬眸又看他。
    少女眼眸清澄妩媚。
    温霂在恶鬼之穴里,确定了自己心意。
    他喜欢沉鱼,看到她的时候,便不舍得伤害,便是满心欢喜。
    不知道沉鱼是否能感
    觉到他的爱,是否对他是男女之情。
    但他……永生永世,只喜欢她,有足够时间来教导她……
    “我爱你。”
    直接把沉鱼揽进自己怀里,右手箍着她的后脑勺,温霂低头,灼热的吻在少女唇上……
    老道士从恍惚到慢慢回过神。
    再看到眼前这‘辣眼睛"的一幕!
    转身,立马回玉佩里。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恶鬼一役。
    沉鱼把所有损失都囚在黄符内。
    所以这一战,并没有伤到沉朝什么。
    一切静悄悄的,好像什么没发生过,只有天观上,那道直冲天际的金光,如同仙人白日飞升。
    跪在地上的百姓们,祈求了一天一夜。
    天空中崩裂的一道道裂缝,又被天观中藏在白雾中的身影修复……
    所有人说,那是温霂,温霂斩杀恶鬼,修补天空,拯救了他们,纷纷在家里立下了温霂的长生牌。
    而皇宫之中。
    贵妃垂垂老矣,只能躺在宫里,稍微走两步便是气喘吁吁。
    她躺在榻上,流泪浑浊。
    曾经年少,她也喜欢温霂,可温霂哪怕是过着低贱的奴仆生活,也从不正眼看她……
    只是在她入宫后,为她办了几件事,偿还养育恩情。
    他大概是她这辈子,唯一真心喜欢过的。
    只恨,只恨……
    富贵迷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而丧钟敲了八十一声。
    皇帝在书房猝死,沉雪给他的延寿符,看着是年轻了,其实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
    温霂当初看他时候,也确定了他只能活七天。
    温霂烧了贵妃的符咒,是救她。
    而皇帝……自寻死路,温霂也不想管。
    皇帝死后,哪位皇嗣登位,便成了朝臣们争得满头包的问题。
    唐延续的死,让唐丞相半百之年,一下衰老十岁不止。
    唐丞相告老还乡……
    国师辅政。
    温霂对政务的事一窍不通,被吵得头疼。
    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修桥,要工部吵完、吏部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