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42章

      她本着开门即是迎客的标准,光明正大地推开门往里面走。
    莫清的屋子就一间房,所以房间面积很大,整体是民国时期的室内装修风格,基本全是木制的家具。
    安瑶一边欣赏墙上挂着的诸多民国街景旧照,一边往房间深处走,突然听见尽头窗户旁的床上传来虚弱的咳嗽声。
    “莫清?”安瑶轻声唤道,透过蚊帐看见熟悉的身影勉强地半撑起身体朝她看来。
    安瑶快步走过去,拨起蚊帐,发现莫清白着一张脸,额头上满是冷汗,还时不时地喘咳几声。
    “安瑶,你怎么来了?”莫清一说话就咳嗽。
    “你这是怎么啦?”安瑶拧起眉心,赶紧让他躺下,莫清摆摆手,半靠在床头。
    “没事,工作一时不小心拖延了时间,耗了很多神力才及时完成。”莫清揉揉安瑶的头,嘻嘻玩笑道,“现在身体仿佛被掏空了。”
    “你为什么不回茂城天庭府里养着?在这里要很久才能恢复的。”安瑶听了莫清的解释,安下心来,松开眉头在床边蹲下。
    “学你啊,我这副样子回去,多没面子。”莫清学着安瑶平时说话的语气和神情。
    “好的不学净学坏的,我神力耗损时可没有你这么落魄。”安瑶神气地扬眉,“我跟你说,耗损了神力,除了休息,还得多吃点好的,你的知心朋友我现在去给你找点吃的来哈。”
    莫清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急咳打断,安瑶起身往房门走去。
    门外忽然响起一道温柔又略带嗔怪的女声。
    “怎么又咳起来了?我说那窗户不应该打开这么多,你就是不听。”
    这声音安瑶可太熟了,她杵在原地没有动,等着说话的人进来。
    来人一袭墨绿色修身长旗袍,披着一条米色披肩,配套的珍珠项链和珍珠耳环在深色衣服的衬托下似乎闪着光,乌黑的直发被一根白玉发簪盘起。
    “姐姐?”
    安宁双手捧着一杯清茶,一直低头看着杯子怕茶溢出来,听到安瑶叫她才抬起头,看见安瑶后手中一抖,几滴水渍在地板上绽开。
    见安宁神情有些躲避,安瑶心中有了大胆的猜测,不敢置信地转头望向床上的莫清,瞪了他一眼,眼珠子还往身后安宁的方向拐了一下。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当我姐夫?
    这令人尴尬的话安瑶没有说出口,却也全写在脸上了。
    第61章 我手脏,不想把它也弄脏了
    房间里的三人就像三根木桩子一样,杵着一动不动,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安瑶和莫清在进行无声的眼神交流,安宁看不见安瑶的神情,只瞥见莫清面带无奈地回应,又回想到刚刚自己那句话似乎有些暧昧,更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撇开眼睛不去看那两人互瞪。
    安瑶背对着安宁,不断朝莫清挤眉弄眼,用力的程度可见她的震惊:我姐为什么会在你这里?你们俩怎么回事?
    莫清微微耸肩,眼神里满是不知情: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过来。
    安瑶眉头皱成川字,一脸怀疑:我信你个鬼?
    莫清接收到安瑶的质疑,欲开口解释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可又担心自己急着撇清关系,会让安宁的处境更尴尬,便闭紧了嘴。
    安宁极少试过像现在这般局促不安,她僵硬地转过身,想要离开,但觉得此时离开更显得自己像在……偷情?
    明明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然而无论是对安瑶还是对莫清,她都还没准备好要说出来。
    前不久她向迎生询问了凡人被选中转生为神的条件,得到并无既定规律的答复后,她又跑到良缘的办公室,求教是否有办法验证前世情缘。
    良缘很靠谱地给了她一小节带有法力的红绳,让她将其绑在能见证曾经缘分的重要物件上,再拿着那物件与想要验证的人产生接触,只要那红绳有反应,就说明对方确实是曾经和她绑在同一根红绳上的有情人。
    所以才有了安瑶看见的那一幕——安宁提着鳄鱼皮包匆匆离开安华庙。
    那个皮包,是孟祈安为了向宋奕欢求婚而亲手做的。
    安宁恢复前世记忆之时,孟祈安已不在人世,她辗转多地不停寻找和两人相关的事物,希望留下一丝念想,最后幸运地在一家当铺找到了心爱的求婚礼物。
    当铺主人说那鳄鱼包是他父亲还管事的时候,为一个认识的年轻男人留着的。
    那男人拿着包来当之时,发誓一定会赎回去。男人几年后确实再次出现了,他付了一大笔赎金,却没有把鳄鱼包带走,而是恳请当铺主人的父亲替他好好保存起来。
    “我手脏,不想把它也弄脏了。”
    男人只说了这一句,当铺主人的父亲就答应帮他一直保管那鳄鱼包。
    之后男人经常来店里看那个皮包,什么都不做,就盯着那包看,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
    当时还年少的当铺主人多次想要问问这个奇怪的男人,为什么不把皮包带走,但因为惧怕男人散发的阴郁气息,一直不敢问出口。
    几年后,当铺主人才在报纸上得知那男人是横行全市的黑帮帮会的创始人,杀人不眨眼,已经畏罪自尽,他本想要处理掉那晦气的鳄鱼包,却被父亲制止。
    “这包从不曾脏过,留着吧。”
    当铺主人的父亲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