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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68章

      但若缘浅无情,该当如何?颜煜不知道。
    情这个字对他来说太遥不可及,尤其面对裴谞。
    在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中,裴谞是棋子、是执棋之人,亦是承托此局的棋盘。
    而他,既不是白子,也不是黑子,只是被强拉进到棋盘上,被黑白包围,生生世世困在局中。
    “冷了吗?”裴谞压下内心的悲凉温柔问着。
    颜煜点点头。
    “那我们...”
    “去吃饭。”颜煜抢先说道,“我饿了。”
    裴谞唇角勾起:“好。”
    两个人走进一家酒楼,伙计看到两人衣着皆非凡品,便将两人引去了最好的雅间,远离了大堂的喧嚣。
    颜煜坐到椅子上,裴谞蹲下来接过他手中的糖葫芦,另一只握住他的手帮他搓了搓。
    “都冻红了,早知道应该带个暖手炉出来。”
    注意到伙计的眼神,颜煜默默抽回手:“我饿了。”
    “二位公子想吃点什么?”伙计一边说着一边倒了茶水,“我们这儿有..”
    裴谞打断伙计的话道:“每一样都来一份,去吧。”
    “所..所有?”
    “还不快去。”
    “哎是是,小的这就去,马上就去。”伙计放下茶壶又惊又兴奋赶紧退出去。
    裴谞蹙眉盯着那扇关合的门看了许久,他讨厌那样的眼神,对着颜煜的,惊艳的、遐想连篇的。
    那样的眼神,会让他忍不住想挖出那双装了颜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
    “他看你。”
    颜煜反应了一刹,站起来走过去握住裴谞的手:“再帮我暖暖手吧。”
    心中的阴鸷一扫而光,裴谞回握住颜煜的手,握紧包进掌心。
    “阿煜,我..”
    裴谞的眼睛慢慢睁大,颜煜凑近咬了口他手中拿着的糖葫芦。
    冰糖粘在唇角,舌尖伸出来轻轻舔了下,将残留的糖吃进去,也将那份甜腻送进了裴谞的心里。
    四肢百骸皆因眼前人炸开浓烈的爱意。
    糖葫芦掉在地上,裴谞情难自制地低头吻住那瓣樱红,从唇齿间尝到山楂和冰糖的味道。
    身后脚步声靠近,房门刚推开一条缝,裴谞便抱紧颜煜后退,用背将门抵住。
    “二位公子?小的来送茶点,劳烦开开门吧。”
    一道门隔着两个世界,门外伙计奇怪地挠头,门内两道呼吸交织纠缠。
    颜煜的舌头被搅得有些发麻,他掐了把裴谞的腰,裴谞最后舔了下他嘴唇上残留的甜味,才依依不舍地移开。
    “阿煜,我们先不吃了好不好?”
    裴谞看着眼前人红得厉害的嘴唇,上面还隐隐有着水渍,他实在不想让别人看到颜煜的这幅模样。
    他扣上颜煜的兜帽,不顾伙计的拍门把门从内里插上,而后蹲到颜煜面前。
    “我给你买别的吃。”
    颜煜擦了下嘴唇爬上去不高兴道:“我看是你自己想吃糖葫芦。”
    这话说完裴谞喉咙更干了,背起颜煜,顺着窗子就跳了下去,颜煜收紧手臂吓得闭上了眼睛。
    “你疯了吗?”
    “下次不会再这样。”裴谞笑了笑,“毕竟我们要了那么多东西没付钱,得逃走。”
    “你真的有病裴谞。”
    裴谞并不在意温声道:“你还想去哪?想吃什么?阿煜。”
    “回去吧,回宫转转,我想认真看看你们的皇宫,你的皇宫,毕竟....以后活要活在那,死要死在那了。”
    “好。”裴谞心情低落下来,脚步沉重地往前迈起步子。
    你的,你们的,不是我的,我只是活在这儿死在这儿,从来不属于这儿。
    他的阿煜留下来了,却也彻底走了。
    裴谞想或许真的不乏造化弄人四字。
    一摸一样的脸,一样的味道,那么多相似之处,他为什么不去怀疑?
    得到死讯之时,他为什么要因怯懦而不派人去验证?
    明明....是那么拙略的谎言。
    在往从前,如果..如果当初他细心一些,看出颜煜的伪装,看出其实是男扮女装。
    如果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如果他没有做出那些事。
    如果....有一个如果可以变为现实。
    那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阿煜。”
    “嗯?”
    “如果....这是我们见的第二面,你会不会..对我真心的笑一笑?”
    背上的人没有说话,安静得好像早已远离这世间喧嚣。
    雪无声地落下来,落到地面上,纯白与纯白混杂在一起,呈现出另一种荒芜。
    耳边只闻踏雪之声,在这声音中,裴谞听到了极小声的回答。
    会。
    脖子上的手慢慢缩紧,裴谞露出了笑,或是苦涩或是高兴。
    是心底遗憾和痴梦得到了答案。
    就这样走吧,走到地老天荒。
    用脚步化开长光城的雪,带着他的心上人走向另一种结局。
    第一百一十一章 番外一前尘往事(一)/我叫颜月
    “哥哥,你长得真漂亮。”
    裴谞怔愣抬起头,眼前是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水蓝色的襦裙,头上簪着蝴蝶流苏步摇。
    因为无规矩地蹲到了他面前,那支步摇的流苏晃来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