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这次的造型后，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稳了。
    拍过那么多次照片，杨英杰毫不犹豫觉得池路斐和楚淮晏是最适合当模特的两个人。
    跟那些专业模特的表现力不太一样，池路斐和楚淮晏的身上带着一种特别的气质，这种气质让他们看起来格外吸引人的目光，即使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他的目光总是会不自觉地落在两人的身上。
    不仅如此，娱乐圈里多喜欢营销少年感和男友感，男明星最近清一色的都在穿白衬衫和白t，很少有这种拍出来能这么带感的明星。
    但池路斐和楚淮晏却跟他们时尚圈最近流行的暗黑风格无比契合。
    杨英杰看着楚淮晏和池路斐，尝试着拍了几张照片后，满意地点点头。
    “怎么样？”想到刚刚乔恩维奇的对自己说的话，杨英杰一边转头，一边兴致勃勃地问着对方，“他们两个……跟你之前说的申怊佐和艾影骁比起来怎么样？”
    ——乔恩维奇没说话。
    他甚至压根就没听到杨英杰的问话。
    楚淮晏和池路斐走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完全愣住了。
    他很难用语言形容看到面前两人那一瞬的感觉。
    他只觉得看到池路斐和楚淮晏的那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跟着起来了。
    黑色重工衬衣，金丝眼镜，干枯的红玫瑰和蝙蝠配饰……再加上两人身上的那独特的气质，让乔恩维奇彻底看呆了。
    原本想要从华国赶紧离开的心思已经彻底不见，此时此刻，乔恩维奇看着池路斐和楚淮晏，根本就不想走。
    跟申怊佐和艾影骁眼中时不时流出的那种算计感和恶人感不同，两人的眼神是澄澈而坦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不做什么表情的时候，身上带着的那种气质，莫名充满了那无限游戏的“恶人感”。
    乔恩维奇就这样看着池路斐和楚淮晏，甚至连眼睛都不眨。
    楚淮晏不知道跟池路斐说了句什么，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当他看到池路斐一边走着，一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懒散笑意的时候，乔恩维奇感觉自己的心彻底被击中了。
    太贴了。
    这一颦一笑，跟那种硬拗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像极了在那种环境里浸染许久的习惯性动作。
    乔恩维奇一边看着两人，一边控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楚淮晏和池路斐的气质并不完全相同，但不知道为什么，乔恩维奇看着楚淮晏和池路斐，甚至恍惚地觉得他们两个就像是从那无限游戏中出来的人。
    虽然还没开始拍摄，但乔恩维奇看着两人，心中却无比确定。
    ——他们就是他要找的人。
    甚至不需要拍摄时两人体现什么表现力，只是在这站着，乔恩维奇都无比确定两人就是自己想拍的那种风格。
    繁复刺绣花纹的黑色衬衣加上那看起来有些枯萎的玫瑰，这种风格带着些暗黑病娇的风格，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的，乔恩维奇转了那么多国家，这种风格的衣服，要么会给人一种用力过猛的感觉，要么会给人一种撑不起来这种衣服的感觉。
    而自己面前的楚淮晏和池路斐，则是把这种感觉掌握的恰到好处。
    明明是有些夸张的服装，但楚淮晏和池路斐穿上，则像是有些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贵族，配上两人身上那独特的气质，像极了那些无限流小说中描述的那种诡异却又让人忍不住沉迷的boss。
    诡谲恐怖，又浪漫。
    乔恩维奇看着两人，一时有些失语。
    他万万没想到，在自己最不抱希望的华国，居然看到了这么完美的诠释。
    乔恩维奇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淮晏和池路斐，心中心潮澎湃。
    是了。
    就是他们两个了。
    乔恩维奇在心中迅速定下了模特人选衣，他甚至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两人，比自己看到的那前辈的摄影作品拍摄的那人身上的那种“无限流”的感觉还要重。
    “按照我们之前给你们发的参考姿势来，”看着像是突然摁下了暂停键，整个人傻站在原地的乔恩维奇，杨英杰有些疑惑地耸了耸肩，对两人说着，“你们在那些姿势的基础上随意发挥，我抓拍也行。”
    《murky》给两人发的姿势，两人的所有姿势都考得很近，听到杨英杰的话后，池路斐推了推眼镜，先凑到了楚淮晏面前。
    “来吧。”池路斐看着楚淮晏，微微挑了挑眉。
    “好！很好！”两人还没开始做动作，一边的杨英杰已经开始了疯狂地抓拍。
    “特别好，对对对，你们两人再靠的近一点……”
    杨英杰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刚刚还正傻站着的乔恩维奇也跟着大声感慨了一声——
    “oh my god！”
    终于反应过来了的乔恩维奇说完后，像是一阵风一样迅速地拿出了自己的拍摄设备，然后二话不说，对着池路斐和楚淮晏直接“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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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英杰：？？？
    拿着相机的杨英杰有些傻眼地看着乔恩维奇。
    作为国外知名的摄影师，杨英杰听说过不止一次对方的名字。
    年纪轻轻就在摄影比赛上疯狂包揽各种奖项，办了世界巡回摄影展，跟他比起来，属于在摄影界成绩斐然的大佬。
    但这几年乔恩维奇一直说自己灵感枯竭，四处采风，所以才能见到这种级别的摄影大佬。
    杨英杰听说过乔恩维奇最近都在观摩时尚杂志的拍摄找灵感，但他从来没听说乔恩维奇在观摩的时候直接开始拍了啊？？？
    ——说好的从来不拍时尚杂志呢？？
    看着眼前乔恩维奇兴奋拍摄着的场景，一边的杨英杰沉默了。
    乔恩维奇的摄影水平比自己这种半路出家的不知道高出多少，杨英杰沉默的看着乔恩维奇，心里却忍不住呐喊着——
    不是都说乔恩维奇灵感缺失，很久都没拍照，甚至要退出摄影圈吗？
    看着咔咔拍照的架势，怎么都不像是缺灵感的样子啊？
    他现在……到底要不要继续拍啊？？
    而乔恩维奇根本没注意到杨英杰有些纠结的表情，他已经彻底拍兴奋了。
    ——这两人，不论从颜值还是气质还是表现力上，确实都比齐杷娱乐的申怊佐和艾影骁好了不止一点。
    甚至原本他感觉似乎还行的申怊佐和艾影骁，因为池路斐和楚淮晏的对比，变得根本没法入眼看。
    怪不得之前自己推荐的时候，这个摄影师露出了那样的表情。
    乔恩维奇一边兴奋地拍着两人，一边在心里默默想着。
    镜头下的两人，那种独特的感觉简直要溢出屏幕。
    乔恩维奇兴奋颤栗。
    ——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
    这甚至比他想要的感觉还要更好！
    乔恩维奇看了一眼自己拍出来的池路斐和楚淮晏的照片的成品，感受到自己那就像不要钱一样疯狂地向外涌出的灵感，激动地眼泪甚至都快要流下来。
    “哦，非常好，”乔恩维奇一边疯狂抓拍，一边兴奋地说着，“要是你们可以kiss一下就更好了……”
    “当然，不愿意也是没关系的，只要你们愿意拍，怎么都可以的。”想到华国人比较内敛，乔恩维奇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能激发起自己灵感的模特不满，忙不迭地补充着说着。
    原本有些高傲的乔恩维奇，在两人面前看起来格外谦卑。
    “我愿意。”听到对方的话题后，池路斐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楚淮晏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乐意至极。”
    楚淮晏说完，抬头手把池路斐那有些碍眼的眼镜轻轻摘下，原本叼着玫瑰的唇就这样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来。
    乔恩维奇：！！！
    “好！太好了！”
    “再来一张那种像是被操控感觉的！”
    乔恩维奇的声音中带着兴奋，他没什么犹豫哦，转头对着还在傻眼中的杨英杰说着——
    “你，去把他们两个的头摁在一起亲！”
    杨英杰：“……啊？？”
    ***********
    另一边。
    华空阙到了那人那里，打了电话。
    “最近我们没敢动池路斐，池路斐最近有什么情况，赶紧一五一十地汇报给我们。”华空阙的声音带着些着急和担忧。
    自从李资亮被抓后，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开启了疯狂自曝的模式，那杀手平台不仅已经没了，甚至还抓了不少杀手，甚至连下单的人都被抓到了不少。
    华空阙甚至打听到，那个李资亮，甚至还跟警察说他们一直下单跟池路斐的订单，让那些条子严查他们。
    那些条子们居然还真这么做了。
    因为李资亮落网，原本就紧的形势现在更紧张了。
    怕被警方发现他们跟池路斐的联系，现在他们甚至已经不敢亲自看着池路斐做什么了。
    “呃……池路斐最近没去警局。”
    对面犹豫了一下，有些支支吾吾地问着：“是所有事情都要汇报吗？”
    “废话，”那人的声音沉了沉，“全都给我们说清楚。”
    “行，”电话里，那人听完后，沉默了一下，开始一五一十地汇报起来，“《逃离》的庆功宴结束后，池路斐和楚淮晏回了池路斐家，两人据不完全统计，亲了两个小时左右……”
    “前几天，两人似乎在一起了。”
    “……”
    “现在两人正在拍摄《murky》杂志，刚刚还按照乔恩维奇的要求亲了一下。”
    “不过乔恩维奇似乎并不满意效果，现在正在让另一名摄影师杨英杰摁头亲。”
    听完对方全程的汇报，被楚淮晏和池路斐的详细恋爱过程秀了一脸的华空阙：？？？
    “没了？”对方说完，华空阙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
    “目前没了，”对面是华空阙花了大价钱请的私家侦探，听到华空阙的问话后，精准地总结着，“池路斐除了进组和跟楚淮晏亲，似乎没有什么其他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