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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章

      师父说他应该下山,说他的姻缘就在山脚。
    “夫妻恩爱,儿孙满堂”
    他是不信的,因为他压根不喜欢女子,怎么可能儿孙满堂。
    师父见他不愿,便给了故人地址,让他以后实在不知道干什么就去讨个生计。
    于是就又穿越了,为什么是又?
    因为是第二次,第一次是20年前,他的,前世?
    前世叶如尘是现代的一个孤儿,是他们孤儿院成立来最牛的大佬,入学后展现出不凡的记忆力,一路跳级、保送加特殊途径,成为知名大学的16岁天才化学小博士,前途璀璨。
    然后假期和朋友参加野外求生的活动的时候,在山腰上失足坠崖而亡。
    除了疼,没别的感受了,哦,倒下的姿势应该还优雅吧?
    等他再次有意识,就感觉到浑身僵硬、寒风刺骨,映入眼帘的是天地一色、苍茫一片。一个魁梧粗壮的身影迎着风雪出现在他的视线,粗糙大手将他托起。
    虽然不可置信,但他确定自己穿越了,穿到一个古代婴儿身上,在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被一个五大三粗的老头,是的,五大三粗的老头,捡回去收养了。
    叶雪,是老头给他起的名字,随老头姓叶,“雪”字不必解释。若不是叶如尘当时还只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怕惊世骇俗,必要跳起来干一架。
    “才见岭头云似盖,已惊岩下雪如尘”
    6岁时,两人几番争执,最后定下“叶如尘”这个名字。老头还算满意,清新脱俗,起码听起来有成大道的意思。至于前世的名字,是在孤儿院上集体户口时工作人员随便取的,既得重生,便一了百了。
    老头是个道士,入山修行,在山中有自己的小屋和菜园,他就跟着老头在山中生活,拜了老头为师,师父啥都会,学四书五经,学武功,学算卦,学种花草,学打猎,学缝补......
    后来,师父饿死,不是,辟谷失败后,就仙逝了。
    他独自生活了一段时间,就将值钱家当收拾好决定下山。
    然后,该睡觉了……
    第2章 落户
    村长果然是个靠谱的,几日时间,户籍问题就办妥了,叶如尘也彻底在此地安居了。
    村里面只有两处旧房在卖,本身农村的房子就不值几个钱,这两处又很破旧,大点的要八两银子,小点的要六两银子。
    可叶如尘都相不中。
    村长宽慰道:“这两处确实简陋了点,但找人随便修缮一下也是不错了,以后可以慢慢收拾”。
    “暂时是委屈了些,可除了这两个,就剩村西头靠山那个了,那都住不成人。”
    靠山?叶如尘倒很有兴趣,催促着去看看。
    一到地方,嚯?好家伙!瞧瞧,传说中的“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然后叶如尘在周边绕了两圈满意的点点头,“就这个了。”
    村长:?!
    “确定吗?这都空了近十年了,房顶都是洞,柱子也有些朽了,看这茅草飞的,哪儿都是!而且太偏僻了,周边都没有人家,你一个人不安全,山上指不定还会往下跑什么东西呢!”
    村长极不赞同,又关心道:“可是银钱不够?我也能帮...”
    “村长放心,银子还够。”
    叶如尘连忙打断,解释道:“小子常住山里,喜静,我瞧着挺好的,还能上山打些东西,把周围收拾一下,整个菜圃花园,一个人倒也逍遥”。
    这位置很不错,靠山但阳光充足,离村子远,清净,他还不想一下山就扎进人堆里去。周围地方还大,无论是练武或是捣鼓什么东西都方便,也不扰民。
    不过房子是真的破,“我想把这屋子推了重建,约摸着还要往四周扩个4丈,总共需要多少银子?”
    村长还是觉得不安全,但想到他能单挑两头野猪,便由他去了。
    “这屋子无主,是很多年前一个外来猎户盖的,后来猎户去了,也没个亲人,房子就收回村了。”
    “你要是想要,也就占个地钱,一两银意思下就行了,这一圈儿都能用,你看着收拾,种些菜,你一个人也够吃了。”
    村长还想带他看田,结果叶如尘说不种田。
    这下村长忍不住了,说农家人田里的粮食才是最大的保障,就算想出去找活,也不影响种地的,除了农忙的几天,平时抽空照料一下就好,“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借你,或者不买先租也行”。
    叶某人表示种地真不行,他在山上菜种过不少,但从未几亩几亩的收拾过庄稼。
    何况,他前世今生都是北方人,这杨家村的
    大片水稻,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
    劝说无果,村长看他也是个有主意的,便罢了。
    今日风飕飕的,特别大,呼啸着从耳旁穿过。
    叶如尘裹紧外衣驾着牛车往村里赶,转眼就立冬了,他已经来了一个月,早上又到镇里购置了些衣物、棉被和日用品准备过冬。
    老远就看到前面有几人在赶路,走的极慢,其中一人不知是冷还是咋地?一直乱蹦,好像还骂骂咧咧。
    走进发现都是生面孔,几步一蹦跶那人竟红袖灰褂是名衙役,还在不耐烦的嘟囔着:“这么磨蹭,几时能到?老子都要冻死了”。
    另外四人看起来像一家子,风尘仆仆,沉默不语,好似没听见衙役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