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2章

      因为房内碳火烧得正旺,天气又开始还暖,而徐奕则作为一个健康的男性,自是内火旺盛,即便是里衣都已经散开了。
    这下,便露出了他那精壮的胸膛,以及那麦色健康的肌肤,甚至还能看见那深褐色的点。
    即便是李纯渊,也因为突然入目的男/色而迷住了眼,他微微睁大了些眼睛,整个人似乎显得无所适从,甚至伸出袖口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样的举止动作,倒是令原本不太自在的徐奕则瞬间乐了,他的嘴角因为恶趣味咧开,眼中流露出一丝愉悦的快意。
    “皇后深夜到访,倒是令我尤其意外。”
    大约是徐奕则的语气中的揶揄实在过于清晰,李纯渊慢慢放下自己宽大的袖口,刚刚流露出的一丝不好意思,消失殆尽。
    “本宫倒是不知,陛下竟然如此有兴致,在身体痊愈的第一日,便翻了虞美人的牌子。”
    想到新皇对虞美人的爱护,李纯渊心中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笑。
    该说的确是双胞胎吗?
    竟然连喜好都是一样的,都是喜欢这般柔弱温婉的女子。
    与他全然不同。
    徐奕则微微蹙紧了眉,“谁是虞美人?”
    李纯渊眼中带着审视,“便是您今日召见之人,皇帝竟然全无印象?”
    但下一句话,李纯渊却是彻底惹怒了徐奕则。
    “但本宫必须提醒陛下一句,那可是陛下最喜欢的一位美人。”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徐奕则觊觎嫂子吗?
    “李纯渊。”徐奕则咬牙切齿,他第一次喊了李纯渊的全名,“即便我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与自己的嫂嫂有一腿!”
    他压低着嗓音,似乎在压抑滔天怒火。
    他一步步地向前,几乎要将那高傲的皇后逼到墙角。
    直至,路无可退,徐奕则终于扯唇,不怀好意地笑了。
    “再者,若我的确如此无耻,那定然也先亵渎的是你这位名副其实的皇后,而不是所谓的美人。”
    李纯渊微微抬头,眼眸微微发直,僵硬的脊背在徐奕则的眼中竟是显得单薄。
    就以这种角度看李纯渊,徐奕则终于发觉,李纯渊的身体当真是瘦削,说不定只要他稍微握住对方的双脚,便能将对方的双脚拉开。
    只要他用尽力气,对方将毫无还手之力。
    第13章 同床共枕
    只是这种想法稍纵即逝。
    诚如他所说,他不会动自己同胞兄弟的妻子,亦不会侮辱自己的嫂嫂。
    这点道德,他还是有的。
    即便他体内一直在叫嚣着占有眼前的男人,但只要压抑,便能忍住。若他当真失去了理智,便也不是他徐奕则了。
    “你……”
    “陛下……”宫外是御前太监的声音,这道声音打消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两人循声望去,却听御前太监道:“都怪奴婢,看您今日疲惫,便自作聪明喊了您平日最爱的美人,奴婢该死啊。”
    早在看见虞美人未来,而皇后却不请自来之时,御前太监彭清海便觉得大事不妙。
    料想到前一段时间皇帝一直长居金銮殿,猜想莫不是皇帝又开始独宠纯渊皇后了。
    当然这也是一等好事,毕竟让一个美人站在皇后的脑袋上,那是个什么道理?
    新皇不懂,他侍奉两代帝王却是懂的,这就是把皇后的面子里子都丢了——即便新皇一直尊敬皇后,那也是一样的。
    现在倒是不错,皇帝总算是想明白了,只是他好心办了坏事,如今定要好好解决。
    所以,便有了这出他在龙乾宫门外喊话的一出。
    他半弓着身子,心中忐忑,耳朵却是一直关注着门内的声响。
    半晌后,终于听见一道叹息,随即是皇帝的声音。“你给朕滚。”
    这咬牙切齿的声响,大约是没事?
    彭清德谨记皇帝的嘱托,连滚带爬的滚了,只是滚的时候还在思考:这新皇怎么突然比先皇的气性还大了些?莫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自己给自己做了个解释,彭清德终是安安心心地滚了。
    *
    龙乾宫内外,总算又只剩下了徐奕则和李纯渊二人。
    两人罕见地沉默着,只是徐奕则的动作却也未变。
    最终,还是由李纯渊开了口。“你且先放开我……”
    徐奕则:……我?
    因为李纯渊与平日的不同,他终于好意思低头观察他,却见对方的耳朵尖一片绯红,似是有点羞怯。
    这纯真可爱的风格,一点也不像是平日里寡淡冷艳的皇后娘娘!
    恍惚觉得自己看错了的徐奕则,不免有些飘飘然,鼻尖再次出现了清甜的香味,如同冬日里怒放的梅花,只是这一次却只剩下了甜,失去了它的冷。
    徐奕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且放开本宫。”
    一句话,将一切回归了正轨。
    脑袋里头的某根弦好似被强行拨动到了正确的位置,让本来卡顿的轴重又转动起来。
    虽然有点恋恋不舍鼻尖清甜的香味,有点留恋自己胸膛之上的热度,但徐奕则最终还是忍耐住了。
    于是他向后退了一步,规规矩矩地站在了一边,同时稍微将视线移开了那么半寸。
    两人之间似乎萦绕起了一种难以被肉眼看见的纱,薄薄的,参不透,也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