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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26章

      艾叶愣了片刻,忽地松了口气,哈哈大笑起来!
    “嗨呀,你真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师哥跟我哥也有什么仇呢!”
    艾叶拍着胸道:“陆吾与我哥开明的确易为混淆,同是集昆仑万年灵气同胎生的天养妖兽,以至于连外表都是一模一样,可便如你说,九首虎身为开明,九尾虎身为陆吾。虽是同胎,但性情全为相反,陆吾属离善施火,开明则是控风雪为寒冰尊主。”
    “一个性情暴烈无常虐人为乐,一个只喜静稳居隐世,设万里雪障藏匿其间。”
    艾叶丢了被子探身至顾望舒面前,刻意语重心长道:
    “我哥平生最讨厌被错认成陆吾,刚好你与他第一次见面就唤他陆吾……完蛋啦。结梁子啦。没救啦。”
    “……我!”
    “算了吧。实在不行,我哥若是真看不上你,那不如按人间的规矩,换我娶你便是。”
    顾望舒凝眉看他,看得艾叶发慌。
    一人一妖瞪了许久的眼,顾望舒忽然扑身上前掏进艾叶衣怀一震搅腾,摸索半天才把自己之前送他的银铃翻了出来,得意一挥,塞进自己袖里。
    这可怕艾叶吓坏了,小脸霎时一白,嚷道:“顾望舒!”
    “怎么。”
    “喂,你不能因为我哥反对就要和我一刀两断啊!咱俩感情这么薄弱的吗?大……大不了我带你私奔,带你回山里,或者我去跟他闹!我……!顾,顾望舒顾望舒!”
    “呵。你兄长那么厉害,任你带我逃到哪儿,他不都是一个千里传送便可到人面前。”
    “那……那我……诶!顾望舒!”
    艾叶惊慌喊着看顾望舒纳了银铃转身出门,大猫直接喊出哭腔,从榻上一跃而下,
    结果手忙脚乱地绊了脚,扑摔在顾望舒身上,慌乱中想要抓什么寻回平衡,胡乱抓了顾望舒背后披发!
    “啊……!!!”
    可是险些将人头发整片扯掉!
    顾望舒疼得龇牙咧嘴,却是一回头见双双目盈盈,委屈得要死了的大眼。
    “你别不要我啊……”艾叶死死圈着人的腰拖在地上,跟条大尾巴似的。
    “我何时说过不要你,成天瞎想什么了。”
    “那你把我们定情信物收走做什么!不娶了,不敢娶了!顾望舒!别,我嫁你成吗,算我嫁你,你别……”
    顾望舒看他这副可怜劲儿哪还气得起来,不过强装冷厉罢了。
    到底是忍不住摸摸猫猫头,软了口气道:“我借去修炼,行吗?回来还你。”
    -
    顾望舒过了晌午打外边带了饭食回来的时候,才进门便见孜亚在屋外挑木剑击树玩。
    小孩不过随手玩玩,没师父教,家里又无人习剑。
    大抵是过于认真,连一旁有人看着都没注意到。
    顾望舒看了半天,到底忍不住过去摆正孜亚持剑仪态,一言不发地扶着胳膊教他挥剑。
    孜亚开始惊了几分,很快笑起来唤了声:“道长哥哥!”
    顾望舒这才不悦开了口。
    “你叫艾叶阿爹,到了我怎么成哥哥。要么你改口唤他哥哥,要么也叫我爹爹。”
    “我……”孜亚没了主意,挠起头来。
    阿娜尔这会儿正从木阶上下来,忍俊不禁道:“孜亚,你就如愿叫了人爹吧。大爹爹二爹爹的都好,我想你阿娘应还没有突然给自己升辈分的打算呢。”
    “哦!”孜亚这才明朗一笑,大声叫道:“二……!”
    “叫大爹爹。”
    顾望舒冷冷一道,松下孜亚胳膊将手背到身后,给孩子话打断后闷声不响“腾腾腾”地似要跺烂那台阶般上了楼。
    再“唰啦”一声拽开门。
    艾叶此时缩成一团睡得正好,迷迷糊糊嗅到饭香,连眼都舍不得睁地含糊欠起身,打着哈欠嘟囔道:“带饭回来了啊……”
    “……!!!顾唔!!”
    顾望舒大步向前,身上卷着才入这暖房的冬日寒气,扑面而来的不只凉意,更有燥热呼吸。
    在他骇然睁眼之前,已被人狠狠固住两臂压下!
    “别做声。”顾望舒俯身低语,带着沉沦往复。“你儿就在楼下练剑,我上来的时候才看着。但凡声音大些,可都听得真切。”
    “顾望舒,大白天的做什么!”艾叶被他捂着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放开,含满嘴津水吞不下去。
    再听这样一说,只能强抑着才被扰醒的怒气与羞愤低声骂。
    “来还你铃铛。”
    他这般说着,将艾叶拦腰捞起,提着挤到墙角,从背后挽起头发露出脖颈。
    动作分明粗暴,指尖却温柔地把那头厚发撩开。
    妖兽心是不满怀怒,怎奈呼吸却越发慌促,头脑混乱间忽觉颈间一凉——
    便是银铃清脆摇响,随微弱“嗑哒”一声,扣在脖子上。
    第172章 锁银铃 甘为囚兽
    艾叶大惊,登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
    “哦!趁我半睡半醒无力反抗时,胆敢给我系上项圈!”
    艾叶拼命向后扭头,呲尖牙发凶,顾望舒一把扼住喉咙,自身后强吻下去。
    不由分说扳着他一起转了身,再松口时目光向前,得意笑道:“看,多漂亮。”
    艾叶愤愤瞪眼随他看去,面前桌案上一张铜镜正对红纱软榻,铜黄倒映起自己半身衣袍松垮,白发披散铺了满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