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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80章

      “这是孙示武的。”宫三昼看着女孩,垂眼打量着她,漫不经心的开口。
    “牌牌,请还给我,谢谢。”女孩好像听不到宫三昼的话一般,只是复读机一样地重复说道,一双拳头握得死紧。
    宫三昼随手将牌子扔出,看着女孩飞扑出去接牌子的背影,突然问道,“你叫什么?”
    “金刚,我叫金刚,哥哥,你身上有小武的味道。”女孩捧着牌子屁颠地跑回来,对着宫三昼高兴的大声说道,然后抬起手指着宫三昼的眼睛,“就在这里,小武的味道。”
    宫三昼没说话,直接转身,扔下一件黑色大衣,抛下一句,“想见孙示武,穿上跟着我。”
    “小武!小武!”女孩一听,两眼发亮,捡起衣服往身上一拢,马上跟在宫三昼后头,一蹦一跳地像只行动迅速的猴子,她跟宫三昼保持着一米的距离,自顾自地咧着嘴大笑,“谢谢哥哥!”
    第一围圈内,孙家主宅。
    “这是……”一身笔挺军装的孙示擎看着宫三昼身后那坨会移动的黑色物体,与孙王越来越像的脸上挂上几条黑线,他与宫三昼相处了八年,他可很清楚宫三昼的洁癖,至少在这便后不洗手的末世,宫三昼绝对是朵奇葩。
    那坨东西发出的味道,他都觉得刺鼻,比那丧尸要臭多了,宫三昼竟然让它跟后头。
    “你弟媳。”宫三昼冷瘫着脸,问孙示擎,“盛楠姨呢?”
    “……母亲在书房。”孙示擎盯着那团蹦蹦跳跳的黑人,弟……弟媳?孙示武的吗?天,那臭味真是……
    “你带她去见她。”说完,宫三昼瞬间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金刚兴奋地冲着空气喊,“哥哥再见!”
    听着女孩的声音,孙示擎越发严肃的俊脸差点就崩了,这、这还是个孩子?
    “哇!和小武好像!”女孩像是才看到孙示擎一样,惊讶地大喊,但始终与孙示擎保持一定距离。
    “我是他大哥,你跟我走吧。”孙示擎虽然不知道事情经过,但还是选择听从宫三昼的话,打算将女孩带去见江盛楠。
    “谢谢叔叔!”女孩点头,又是一声极其有礼貌的道谢。
    走在前头的孙示擎差点拌了一跤,内心说道,弟媳,你应该叫我大哥。
    ……
    靠近孙家主宅的一栋红色的两层式小楼房被围在一圈荆棘之内,房子前的空地种植了几株嘟着烈焰红唇的两叶花,与其他建筑远远地拉开距离。
    两叶花,顾名思义,它只有两片长约一米的翠绿叶子插在一根直径足有半米的花藤正中央,花藤顶端再开出一朵大约一米,如同人类嘴唇的花朵。
    它就是这么一朵高贵冷艳,简单粗暴的两叶花。
    感觉到有人靠近,两叶花的烈焰红唇动了两下就张开了,露出嘴里的两排菜刀一样的尖牙,抖动两下,随后又像是见着主人一样地高兴起来了,它们挥舞着两片叶子,红唇嘟得老高。
    宫三昼站在大门前,一直五官原地不动的脸忽然攀上一丝愉悦,黑漆漆的瞳孔里点着两抹亮光。
    “喀嗒。”大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比宫三昼高上不少的黑影笼罩上来。
    第95章 蜡笔画
    “三儿……昼。”门口处,这身高一米八几,身材偏瘦的男人迷糊地睁着一双琥珀色的椭圆狐狸眼,一口儿化音讲的非常标准。
    “……别叫我。”宫三昼脸上那丝愉悦消失地无影无踪,扬起桃花眼,抬头瞪着面前的男人。
    看看这一身,简直就像是从人体艺术馆里拉出来的抽象派人体艺术家。
    五颜六色的脸,色彩缤纷的衣服,呵呵,就连指甲盖都没放过,全部都被蜡笔抹得不忍直视。
    “进来。”离家两日的宫三昼走进房里,对着还在门口呆呆站着的簿泗唤了一声,低低的少年嗓音听不出喜怒。
    簿泗点点头,伸手关上门后,忍不住抽抽鼻子,他的鼻尖上满满充斥着蜡笔的油味儿,原本还不觉得,现在他开了房门,闻到了新鲜空气,这才觉得鼻子不舒服。
    转身看着前方少年上楼的背影,簿泗下意识地就跟了上去。
    东方传统的木制浴室,一间十平方米左右的屋子,暖黄色的光照亮了四边的红色木制墙壁,离门最远的墙壁衍出一个半圆形的木质浴池,它几乎占了浴室的三分之二,躺下四人都绰绰有余。
    “把衣服脱了。”宫三昼脱下外套,挽起袖子,一边用手搅着水龙头里放出的热水,一边头也不回地对一直默默地站在他身后当背后灵的男人说道。
    “哦。”簿泗脸上的蜡笔痕迹因着浴室里冒出的水汽,开始由僵化变得潮湿起来,黏在他的脸上痒痒的,他伸手抓了抓脸,再晃了晃头,才开始脱衣服。
    宫三昼默默看着在木质浴缸里坐好的男人,看着漫上来的水花,他将袖子撸的更高些,伸手抽出挂在一边的毛巾,浸湿了后伸过去给男人擦脸,男人乖乖地坐着,仰着头给他擦。
    “你这几天有去找盛楠姨吗?”宫三昼给簿泗清理着耳朵,耳廓上竟然也被画的乱七八糟。
    “没有,不想去。”簿泗歪着脑袋靠在宫三昼的肩膀上,虽然耳朵被暖呼呼的毛巾擦拭得很舒服,但一提到这问题,他还是皱了皱眉答道。
    “怎么了?”
    “有个女的一直看,不喜欢,想打死,她不给。”簿泗说着,很是嫌弃地瞥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