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退圈后我成了国宝级厨神[穿书] 第276节

      原本的骂战瞬间停滞。
    过了许久,才有人颤颤巍巍出来:【所以……这还真不是炒作,裴小老板的书法,真的很牛?】
    这个问题, 书法爱好者们也很好奇。
    不过他们好奇的,不是这年轻姑娘是不是很牛,而是——她到底有多牛?
    说实话,这些被艾特的书法爱好者、书法博主, 刚看到视频阵容,还以为是华书协搞什么重要活动。
    否则一般公众场合,可凑不齐这些大佬。
    结果越看越不对。
    被放到网上的视频, 大都是从老岳跟裴宴发难,说她冒顶他人书法, 给自己脸上贴金开始拍的。
    对老岳比较了解的书法爱好者们都知道,岳观山大家的确性格比较冲动,经常会怼那些弄虚作假、浪得虚名之人。
    下意识以为视频里的年轻女人就是这种人,皱着眉看下去,结果就目睹老岳翻车现场。
    年轻女人当众写了一行《兰亭集序》,老岳和其他书法家就面色大变。
    喧闹过后,老岳心服口服,想下跪道歉;周老则一而再再而三邀请那年轻女人加入书法协会,遭到拒绝后,又出了十万的高价买那年轻女人的字,回去欣赏学习。
    虽说这十万,一半是愧疚成分,但脱水之后,一平尺,也至少值上两三万。
    书法爱好者们越看,越觉得这事离谱。
    要知道,一平尺两三万,这可是顶尖书法家的价格。
    然而,能达到这个层次的,一般少说也得要五十多岁。
    这年轻女人虽说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脸,但是顶多也就二十出头。再怎么天才,到这个层次,也太过夸张。
    结果仔细一看,视频里拍到的那年轻女人的字……他们震惊地发现,好像还真他妈没有夸张。
    书法爱好者们多少都有些鉴赏能力,哪怕无法像书法家们那样分析得头头是道,也能看出,这字的确是顶尖级别。
    若非亲眼看到她写出,他们肯定无法相信,这是个年轻姑娘的字。
    这个视频飞速在书法圈子里传开来,一下子,引起整个书法圈关注。
    南金玉的牌匾照片,以及那行《兰亭集序》的照片,瞬间传遍所有书法圈相关的微信群。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实在无法想象,这是一个二十岁年轻人的字。】
    【这小姑娘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有如此风骨?】
    【哎,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圈内人热烈讨论的同时,很多书法博主,也带着激动的心情,整合了一些圈内的讨论,出来发博。
    【@一个学软笔十八年的废物:呜呜呜,本废物又被狠狠打击到了。学软笔十八年,今年奔三的人,造诣可能还没这小姑娘四分之一。带大家欣赏一下流传最广的两行字的细节。“金玉楼”这三个大字显然是更加认真去写的,锋芒更加明显一些,也更加稳重,看着都觉得历史滚滚尘土铺面而来。至于这行《兰亭集序》,是这小姑娘为了证明自己随意而写的,几乎没怎么琢磨,反倒能能体现她的功力:字形秀逸,一些转折处处理得很好,风骨极佳,暗藏锋芒,感觉从字就能看出,本人是个很有魅力的人。】
    【@业余书法家老林(认证之江省书法协会会员):这行《兰亭集序》,我看着是真喜欢,也难怪周老愿意出高价去买。这小姑娘的字,也的确值两三万的天花板价钱。也不知这小姑娘究竟师承何人,年纪轻轻,就有这等造诣,实在是后生可畏。】
    【@偶尔写字的老赵(认证华国书法协会会员):只可惜,这小友不愿意加入协会,哎,我还想着有机会,和她学习学习!这小友的造诣,再磨炼几年,少说,也能达到周老的高度。】
    书法博主们越分析,越觉得这小姑娘牛逼坏了。
    而圈外吃瓜群众们,只觉得这些书法博主们越说越夸张。
    【虽然但是,真的不是这些书法家因为冤枉人家愧疚,故意说好听的话么?】
    【我也觉得,你们说裴小老板厨艺多牛我都信,可是书法这……跨了几个行当了啊?】
    虽说很快有博主出来回复:【其实老岳最开始质疑,就能说明那金玉楼三个字的确好,否则也没什么好质疑的。这些书法家,也不会单纯因为愧疚,就说瞎话。】
    但吃瓜群众们,还是半信半疑。
    这事,还真不怪吃瓜群众。
    毕竟裴宴自己,也觉得这事夸张。
    裴宴得知这事的时候,正在小酒坊里,和酿酒师们研究新款酒水。
    目前南金玉售卖的酒水,是青梅酒、白葡萄酒和蜂蜜石榴酒三种。
    从前小饭馆时期,为了照顾第二天要上班的打工人们,裴宴考虑的都是低度数的酒水。
    而来到南金玉后,最开始的客户群,大都是相对年轻的工薪阶层,里面同样有很多喝不了酒的。
    因此目前的三种酒,蜂蜜石榴酒度数最低,不过两三度,而青梅酒和白葡萄酒的度数也都不高。
    然而南金玉目前开业大半年,在玄学事件后,客户群就有所拓展。
    比如一些为了玄学名声来,结果变成回头客的富商;再比如上流圈子的那些年轻人。对他们来说,现在的几种酒水,尽管好喝,但也未免温吞了些,裴宴经常会在客户建议上,看到说能不能出个度数高点酒水的要求。
    裴宴琢磨了下,三款低度酒水的确足够,也该出款高度酒水。
    古代的高度酒其实并不算多,超过二十度的,也就寥寥两三种。
    她考虑到这款酒水最好和其他有所区分,最后选用的是用高粱酒作基地,拿桃花瓣腌制的“桃花酿”。
    春天的时候,裴宴就趁着每周一天的假期,逛了燕京郊区几片桃树园区,挑了片好的,订购花瓣。
    三四月最新鲜桃花花瓣,用清水清洗干净,浸泡半日后沥干,再晾晒一天。花瓣拧出汁,加入几味中药材、冰糖和野蜂蜜,再用洛氏酒水旗下的低度高粱酒作为基底酿制。
    最后出来的桃花酿,是浓郁的粉红色,带着桃花和草药的香味,一口下去便微醺。
    眼前这批桃花酿,已经是第四批,裴宴倒了一小杯,抿了口,满意地点头:“这批已经很好了。”
    她酒量虽说不差,但也不算太好,这酒度数略有些高,便没多喝。
    刚放下杯子,电话就响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洛闻川。
    果酒分公司的工厂都已经建设得差不多,员工招募也已经完全。
    不过一个重要产业线开启前,还有不少细节要忙,洛闻川精力虽好,但多少也有一丝疲惫,顿了顿,才说:“新品搞得怎么样?”
    “新的一批已经很好,很快就能先行售卖,”裴宴说,“还得麻烦洛少爷帮我搞定新款包装。”
    桃花酿度数高,若是跟其他三款果酒一样包装,或许会导致一些喝不了酒的顾客误会。
    裴宴思考过后,选择了清透的白色瓷坛,略微能透出一点里面酒水的颜色。
    南金玉的酒水包装和果酒分公司是一致的,这一点,自然是交给洛闻川去做。
    洛闻川:“这是自然。”
    洛闻川:“对了,最近我们公司底下正在头脑风暴产品正式上线后的宣传,你的字,倒也能作为宣传一环。”
    裴宴一愣:“我的字?”
    洛闻川一挑眉:“网上正闹得沸沸扬扬呢,你不知道?”
    裴宴飞速拿出平板,刷了几下微博。
    那几个老头来头竟然挺大,这倒是让她惊讶,不过:“他们开高价,多半是因为心中惭愧,我的字不过是中上等级,虽说不算拿不出手,但也不值那么多钱。”
    洛闻川听到这话,却沉默许久。
    他本以为裴宴是习惯性低调,没想到竟是对自己认知不足:“我虽不大懂书法,但公司有个高管懂,他十分肯定,你的字绝对是金字塔尖级别。裴宴,你是不是对自己有误会?”
    裴宴:“?”
    裴宴愣了好一会,才迟疑道:“你那高管,有什么知名书法家书法集之类的吗?”
    没过多久,洛闻川发了个pdf过来,标题是当代前五十书法家书法集。
    裴宴深呼吸一下,快速翻了翻,越翻,眉头皱得越紧。
    除非洛闻川这高管的书法集有问题,否则……这前五十的质量,可比她想象得差多了。
    这质量,放古代,别说前五十,前五百都不一定能进得去。
    也就是顶尖的一二十个,勉强能和古代的前五十一拼。
    裴宴本以为,现代人这么多,书法家质量和古代不会有太大差别。
    但仔细一想,现代人虽多,但是也很少有人跟古代人一样,开蒙就开始用毛笔。
    况且古代有科举这玩意,如果字不好看,别说高中进士,秀才都考不上。
    像那些能进一二甲的,字远超过“端正”的范畴,拿出来,都是能让人好好欣赏一番的。
    这种内卷之下,古代人的字比现代人好上不上……那也就不奇怪了。
    她原本习惯跟古代那些大佬对比,觉得自己中上都勉强。
    现在才猛然发觉,在现代,她好像能排个上等?
    【宴:仔细一看,我好像确实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厉害点。】
    【宴:你说的宣传法,我具体考虑考虑。】
    【洛闻川:……这话别跟不熟的人说,如果不是我们认识两年多,我肯定以为你凡尔赛。】
    【洛闻川:ok.】
    裴宴放下手机,正消化因为对手不同,她的书法突然变成金字塔尖的事实。
    又一个电话打过来,这次是吕经理。
    吕经理见过不少大场面,但此刻也难掩声音中的颤抖:“小裴总……央视和《华夏日报》的记者,都说要采访您。”
    央视和《华夏日报》。
    两个最高权威的官媒。
    裴宴的书法瓜,在相关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
    向来嗅觉最灵敏的媒体,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新闻。
    而这次行动最快的,并非是网媒和其他乱七八糟媒体,而是正儿八经的官媒。
    央视和《华夏日报》的记者第一时间靠自己的人脉关系联系上周老等人,希望针对这件事做个采访。
    这事吧,说实话有点丢人,本来他们还以为会被一口回绝。
    没想到那边还挺爽快,直接答应下来。
    记者们赶到周老家的时候,书法家们正忙着欣赏那幅《兰亭集序》。
    周老心里明白,裴宴这种不靠这个吃饭的,一般不怎么会给其他人提字。这《兰亭集序》得来不易,拿回来就仔仔细细镶在卷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