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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62章

      好好一件毛衣,被沈遂之直接剪成了两片破布。
    看着就心疼。
    她自己也挺喜欢这件毛衣的,结果才穿了一天就被他给剪了。
    许知岁噘嘴,又想到刚才他流着鼻血的傻模样。
    所以,他是因为看到她……才流鼻血的?
    许知岁眨眨眼,唇角控制不住的朝上弯,忍不住偷笑。
    她想到了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他第一次看到她时也是流鼻血了。
    平时撩起她来倒是厉害,实际上比谁都纯情。
    许知岁抿唇偷笑,如果不是怕打湿了头发,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埋进水里去。
    她重新枕上浴缸,闭上眼。
    之前喝了酒,很累,哭着哭着就睡了。
    现在安静下来,也清醒了几分,倒是想起了在西餐厅的事。
    许家人怎么样了她一点儿也不想管,她想到的是,她之前对他告白了。
    很大声很大声的说:她爱他。
    他呢?
    她仔细想了想,他当时抱着她说的话,好像是:
    “宝贝,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让我学会,去爱你的时间。”
    许知岁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向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灯光温暖柔和,让她的心也变得很暖。
    这个世界的沈遂之,会说爱了呢。
    哪怕,他只是说想要学会去爱,却也足以让她心窝敞亮,心神激荡。
    许知岁坐起身,捧了水浇到自己发烫的脸上,可温暖的水没有让脸颊温度缓下,反倒是更热了些,甚至似乎还有些呼吸不畅。
    她想自己可能真的太激动了,正激动到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缓解自己的心情时,浴室门被人敲响了。
    沈遂之声音淡淡的,“可以了。”
    顿了两秒,又淡声补充一句,“你喝了酒,泡久了容易缺氧。”
    许知岁,“……哦。”
    所以她只是因为缺氧导致的大脑晕厥呼吸不畅心跳加速?
    她皱眉,想从浴缸里起身。
    却发现自己果然腿软手软,浑身都软得不行。
    许知岁眨眨眼沉默了下,忽然叫他,“之之……”
    他应了声,还在浴室门前。
    她弯唇,撒娇,“我腿有些软,起不来了,你进来抱我好不好?”
    浴室外明显的安静了几秒。
    许知岁睫毛低垂,也颤得很厉害。
    她其实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特别是面对沈遂之时。
    他撩她时,她真的很容易不知所措。
    可她和他到底是做过夫妻的。
    现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外强中干,实际上比她还纯情,她好像就没那么怕了呢?
    而且今天本来就是他们的新婚夜,她应该主动点的。
    当然,也有大部分原因,是她现在还处于半醉状态并没有完全清醒。
    酒后的人总是会大胆许多的。
    她安静的坐在浴缸里等着他,知道他肯定会进来抱她的。
    她果然也没有想错,外面的男人沉默了十秒左右,浴室门就被人推开了。
    许知岁睫毛轻颤,抬眸,眸光淼淼的望了过去。
    沈遂之正神色严肃的站在浴室门口。
    他换了深蓝色的睡袍,短发还带着湿意,很明显已经洗了澡洗了头。
    只看他脸色,也实在看不出他现在的情绪。
    而被他这样看着,许知岁只觉得脸颊更烫。
    她缓缓吸气,然后才开口,声音含着水雾似的轻软,“我没劲儿了,你抱我出来可以吗?”
    沈遂之喉咙不断滚动,口干舌燥的厉害。
    浴室里水蒸气朦朦,却不妨碍他看清楚坐在浴缸里的人儿。
    她乖乖坐着,眨着双勾人的秋水眸,羞怯的望着他。
    就是这样一副清纯无辜又羞涩乖软的模样,却能对他说出最暧昧勾人的邀请。
    让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他目光微晃,从她被热气氤氲得嫣红的脸颊缓缓朝下。
    清水漫在心口处,她细软白皙的手臂轻环着心口。
    半遮半掩,比不遮不挡还要勾人。
    沈遂之默默道了句:还他妈不如不遮!
    想着,眼前忽然又浮现出刚才的画面,他用剪刀将她的毛衣剪开,然后是她的内衣……
    鼻腔里忽然又有些热,他忙把那些画面从脑海中赶出去。
    深吸气,
    尽量让自己显得很严肃,这才缓步进去,嗤笑,“泡个澡也能把你泡软,你还挺有出息的?”
    许知岁咬唇,微垂眸,耳朵也红。
    心里却暗道:他说话总是让人浮想联翩,实际上也只敢嘴上逞强了。
    大反派都是纸老虎!
    而沈遂之已经走到了浴缸边,为了避免丢人根本不敢朝下看。
    他只看着她的脸,缓缓俯身贴近她,嗓音温哑,“到底有多软,嗯?”
    许知岁咬唇,声音也很哑,很虚软,“很软,站不起来。”
    他低声呵笑,“出息。”
    许知岁抿嘴不说话了。
    他忽然又徐徐一笑,用指腹摩挲两下她红红的脸蛋儿,轻哑着说:“乖,自己来抱我。”
    她目光一颤,抬眸。
    她要抱他,就得把手拿开。
    许知岁缓缓呼吸了几次,克制着连酒精都无法麻痹的羞耻感,缓缓将手臂从心口拿开,缠上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