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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同床异枕有三年 第137节

      “是是是。”
    “没关系的哥哥。”
    沈烛音双手环上他脖颈,凑到他耳边,小心得像是在说一个秘密。
    “至少……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夫君。”
    夫君。
    谢濯臣愣了愣,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
    见他没有反应,沈烛音摇了摇他的肩膀,“不喜欢吗?”
    “不是。”谢濯臣口干舌燥,“只是不习惯。”
    “那我以后不说了。”
    谢濯臣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傻瓜,我的意思是让你多叫几次。”
    沈烛音略加思索,“夫君?”
    “嗯。”
    “哥哥!”
    “嗯。”
    听不出区别,沈烛音困惑,“你到底要哪一个?”
    “都要。”
    “……”
    第99章 99番外二
    五年后,少帝登基,是当年那个揪着言子绪衣角,反覆呢喃自己一定会听话的十七皇子。
    谢濯臣下朝回家,走进院里,在泡菜缸前倒腾的娘任一个都没发现,他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她们背后。
    “快点去把澡洗了,等你们爹回来知道你们炸了辛娘子的泡菜缸,定要在门口罚站到天黑的!”
    沈烛音连连催促。
    沈萱萱拖着沈昭昭往浴室去,刚一回头就被吓得踉跄,颤抖地喊了一声,“爹爹?”
    沈烛音一激灵,僵硬地转身,“你回来啦!”
    “爹!”趴在地上的沈昭昭试图用纯真无邪的笑脸感化亲爹,奈何一脸酸菜遮住了他的诚意。
    谢濯臣轻笑,就在他们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他冷声道:“都去门口站着,天不黑不许动。”
    沈萱萱哭丧着脸,和弟弟沈昭昭不约而同看向沈烛音。
    “她们……”沈烛音寻思着给她们求求情,“她们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要不就……”
    “你想和她们一起去门口站着吗?”
    沈烛音:“……”
    不是为娘不帮,实在是你们亲爹不仁。
    她帮腔道:“别磨叽了,赶紧去站着!”
    “阿衡哥哥!”
    瞥见门口的人,沈萱萱不仅瞬间兴高采烈,还丢下了沈昭昭,奔向门口的人。
    纵然她一身泡菜,来人也没有嫌弃,蹲身抱起了她。
    “沈萱萱!”谢濯臣低喝一声,“你给我下来!”
    沈萱萱不仅不听,还抱得更紧了。
    “问陛下安。”
    沈烛音拉扯着三岁的沈昭昭潦草地行了一礼。
    来人乃少帝。
    他笑容温和,“师母不必多礼,太傅也莫要动怒,萱萱愿意亲近朕,朕很欢喜。”
    “陛下怎会微服来此?”
    少帝温柔地给萱萱擦了脸,“朕听皇姐说,太傅已经计划今年迁居出京城了。”
    谢濯臣一边邀他里边坐,一边诚实道:“确有此事,但还没确定去哪,所以还未和陛下说。”
    “一定要走吗?”
    “本就是要走的,臣曾经答应过夫人,等一切尘埃落定便离开。因为大大小小的事一直拖到现在,已然对她愧疚。”
    沈烛音已经不在场了,她带着沈昭昭去沐浴换衣。沈萱萱硬抱着少帝不肯松手,她也没办法,总不能当着少帝的面揍一顿。
    少帝黯然,“可太傅走了,朕要怎么办?”
    “陛下已经长大了。”谢濯臣轻笑,“熙嘉公主已经开始为陛下挑选适龄女子,来年陛下都可以成亲了。”
    “啊!”
    少帝还未说什么,扒拉着他的沈萱萱先嚎后哭,“不可以!阿衡哥哥明明说过要等我长大,让我当皇后的!”
    “沈萱萱,你给我下来!”
    少帝拢她在怀,“太傅莫要动怒,不怪萱萱,朕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谢濯臣面无表情,“陛下为君,君无戏言。即便是哄孩子,也不该说这样的话。”
    “此话……”少帝眼神飘忽,“也未必不可以当真。”
    谢濯臣蓦然直视,反让少帝避之不及,略显局促。
    “她才五岁不到。”
    “我不管!我不管!”沈萱萱搂着少帝脖颈,像八爪鱼一样贴着他,“阿衡哥哥只可以娶我!”
    谢濯臣忍无可忍,直接上前动手,将她掰下来。
    沈萱萱异常执拗,一边哭一边骂,“爹爹坏!坏爹爹!我就要阿衡哥哥,阿衡哥哥救我!”
    少帝左右为难,不知所措。
    瞥见回来的沈烛音,似是握住了救命稻草,“师母!”
    “你们在干嘛?”沈烛音拎着刚刚洗干净的沈昭昭站在了门口,满脸困惑。
    沈昭昭兴奋地从她手里挣脱,“我也要玩!”
    连滚带爬地奔向少帝,还没碰上就被爹爹拎小鸡仔一样悬空。
    沈烛音连忙上前抱下,再晚一点场上又要多一个号啕大哭的小孩。
    “坏爹爹……”沈萱萱哭花了脸,还窝在少帝怀里嘟嘟嚷囔。
    沈烛音好一会儿才听清她在说什么,瞥一眼气得七窍生烟的谢濯臣,抿起了嘴,怕自己笑出声。
    “太傅。”少帝底气不足,轻拍着小孩的背以作安抚,鼓足了勇气道:“她还是孩子,您莫与她计较。是朕失言在先,太傅要怪,便斥责朕吧。”
    “臣不敢。”
    谢濯臣咬着牙道。
    少帝忽地眉目黯然,“朕幼时在冷言备受凌辱,若非当年太傅恻隐之心,给了朕和其他皇兄皇弟一样的向学机会,朕是万万没有今天的。是有了太傅和师母,朕才知被人关心照料、放在心上是何感受。”
    “太傅若要举家迁居出京,朕便又成了孤家寡人。即便想被太傅斥责,也成了奢望。”
    少帝再一抬头,已经眼含泪花,委屈地望向沈烛音,“师母当真忍心吗?”
    沈烛音:“……”
    她还没说话,就被谢濯臣拽到身后。
    他丝毫不为少帝的话动容,毕竟他亲手教出的人什么样他最清楚。
    “便是如此,臣才更应该离开。不然陛下何时才能心智成熟,何时才能独当一面?”
    少帝将眼泪倒逼回双眼,“朕明白了。”
    哽咽道:“既然太傅心意已决,朕……”
    他话锋一转,捏了捏沈萱萱的脸,“以后若是没机会再见了,萱萱一定要记得阿衡哥哥久一点。”
    “啊!”
    沈萱萱放声大哭,“我不要离开阿衡哥哥,不要离开京城,不要……”
    哭天抢地,撒泼打滚,样样都来。
    从少帝身上折腾到了地上。
    谢濯臣在一旁坐下,气定神闲,由着她胡闹,一声不吭。
    沈烛音见他太惬意,便将沈昭昭塞到了他手里。
    谢濯臣不想要,两个人相互推,沈昭昭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咯咯”笑。
    少帝心里一凉,见此路不通,又捡回沈萱萱,温柔地给她拍拍灰尘,擦了擦脸。
    沈萱萱早就哭累了,顺着梯子往下爬,窝在他怀里呜咽。
    “朕听皇姐说,师母执着地想要离京,是因为太傅每年都会在冬天大病一场,所以要找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安顿。可为何朕伴太傅数载,从未见他大病过?”
    沈烛音霎时怔住,“说来也巧,恰好是教授陛下的那一年开始,他便不再生病了。”
    “朕年幼时,到了冬天,没有厚衣服、没有热吃食,过得总要比平常艰难些,所以朕一直讨厌冬天。直到有了太傅和师母关怀的那年,才有了身为皇子的尊严和公平,有了新衣和他人的照料,还有那么小的萱萱,会用自己的手捂热朕的耳朵。朕彼时才明白,朕讨厌的不是冬天。”
    少帝似有些释然,“于朕而言真正的冬天,已经过去了。”
    忽又怅然,“可若太傅和师母离朕千万里,再没有萱萱在耳边聒噪,朕难免,溃败于新的冬天。”
    “师母当真……一点都不心疼朕吗?”
    “行了!”谢濯臣一拍脑袋道,“陛下先回吧,离京的事情,臣会再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