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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67章

      “回溯戒。”
    “什么?”
    “上面刻了回溯戒三个字嗷~”
    “好中二的感觉,总不可能真的回溯吧。”小小的松田阵平宝贝地擦干净自己的小墨镜,他往前走去,没有再看那枚戒指,“hagi,回家了。”
    与此同时,同样被噩梦缠绕的安室透睁开了灰蓝色的眼睛。
    第94章
    记忆松动 1
    额头不自觉冒着冷汗,安室透、不,应该是降谷零猛然从床上起身,他打开灯,光亮瞬间驱散黑暗,降谷零下意识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适应了强烈白光的降谷零再次睁开眼,灰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清明,被噩梦惊醒的降谷零没了睡意,他起身打开电脑,脑子还没思考,手就下意识打开了加密文件。
    怎么会这种梦啊,降谷零看着与同期一起的照片,他一张一张翻阅,熟悉的身影没能驱散脑海中的噩梦,降谷零停下动作,他的手移开鼠标,屏幕最终定格在一张萩原研二的单独照片上。
    这似乎是趁人不注意抓拍的一张,萩原研二站在树荫下,紫色的眸子浸染笑意,他单手插兜,眼神望着远处,干净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他们四人的身影。黑色的树荫将他笼罩、吞噬,从树叶缝隙中零零洒下的光斑又将他拉回人间。
    然后,降谷零看到了,灵堂之上,同样的照片。
    漆黑的棺材中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就如同他一样,什么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这个梦太真实了,降谷零现在都记得梦中那个时候的自己正在执行任务,然后他听到了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案件。本该是一个轻轻松松的炸弹,却由于炸弹犯恶劣地报复,轻而易举地带走他同期的生命。
    轰然的爆裂声,隔着电视、广播,狠狠刺穿降谷零的耳膜,他甚至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
    于是他笑着,若无其事地与琴酒说话,于是他轻描淡写地回答组织里大笑说警察蠢的话语,于是他一个人冷静回到安全屋,和莱伊暗中博弈……
    他是谁?
    降谷零想起来了,他是波本,而被组织笑谈嘲讽的正义警察,是他的同期,也是他的好友——萩原研二。
    梦是假的。
    降谷零关闭电脑,他呼出一口气,静静看着电脑屏幕彻底暗下来。拿出手机,手指习惯性的打出一串数字,降谷零默默看了好一会儿,最终一个一个将这些数字删除。
    可是同期活下来了。降谷零这样想着,如果是真的,人能死而复生吗?莫名的,降谷零想到了没有脉搏的宫泽大人。
    脑海中想起组织boss的那一瞬间,无数记忆纷涌而来,降谷零终于记起来了,他那早死的同期好友。
    不能将私人情感带到工作中。
    降谷在心里冷静告诉自己萩原研二还活着的事实,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想起他的死亡场景,他的手放在手机上,想要拨出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却始终无法成功。
    降谷零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不停地颤抖。
    最终,他又一次打出了那串熟悉的数字,降谷零的食指停在拨出键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不能将私人情感带到工作中,他再次在心中警醒自己。
    半晌,降谷零将手机随意扔在桌上,他往后靠着椅子,右手抵挡额头,他就那样静静坐在上面,一动不动。
    一夜天明。
    而另一边,松田阵平终于想起了一个关键性线索。
    回溯戒!直觉告诉松田阵平,这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或者说,是希望。
    “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令松田阵平回过神,他起身准备开门,同时在心中思索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来找他。
    啧,不过除了那家伙,也没谁了吧。
    松田阵平打开门,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surprise!”萩原研二看上去与往常无异,他笑着走进松田阵平的屋子,有些惊讶地看着早早醒了的松田阵平,“阵平酱今天起得可真早啊,明天不是休息日嘛。”
    自从炸弹探测仪和警报器被成功研制出来后,米花町的犯罪率大大降低,连炸弹真正出现的频率都减少了不少,多亏了这些东西,不光是他们,连搜查一课也轻松了不少。
    现在上面正打算加大对这两样东西的使用,争取让全日本的犯罪率都有所缓解。
    “hagi,你还记得你曾经得到的那枚回溯戒吗?”松田阵平直奔主题。
    “诶,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萩原研二感到疑惑,他伸出手,上面没有任何装饰物,“嘛,虽然我确实很喜欢人鱼小姐的礼物啦,不过很可惜,洗澡的时候戒指突然滑落,怎么也找不到。”
    “阵平酱之前不是一直没有在意吗?”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他盯着松田阵平看了好一会儿。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松田阵平随意说道,他挪开萩原研二恶作剧般凑近的脸,率先转移视线。幼驯染太敏锐了,松田阵平在心里叹气,希望他没有看出什么。
    不过hagi也不会想到吧,自己死过一次。尽管知道隐瞒不好,但松田阵平并不想告诉萩原研二他曾死于爆炸案,出于直觉,松田阵平认为告诉他之后会产生不太好的后果。
    而且,如果他也回忆起了这场死亡怎么办,那可谈不上是场美妙的回忆。痛苦也好、未知也罢,松田阵平认为自己完全有能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