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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44章

      贺宣的车停在西门外的一棵树底下,这边没路灯,四周昏暗无人,上了车,向边庭书包还没摘,就被贺宣搂怀里吻住了,这几天向边庭一直忙着复习,两个人好久没亲热过了,嘴唇刚碰到舌头就缠在了一起,贺宣被他勾得五迷三道,吻起来不加节制,很快就把他吻缺氧了。
    那罐旺仔牛奶还在向边庭手里拿着,贺宣松开他,视线下垂落在那红罐子上,手从向边庭颈后滑到颈前,顺着脖子向上,掌心虎口忽然扣住他的下巴,问:“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向边庭有点缺氧,被贺宣亲得晕头转向的哪还分得出神来想这个。他把牛奶丢到一边,抬手搂住贺宣的脖子。贺宣手一松,他就朝贺宣亲了过去,堵住了他的嘴唇。
    向边庭半眯着眼睛,在贺宣唇上胡乱吻着,出了学校就想不起来害臊了,跟贺宣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刚开始那会儿当贺宣面出状况了还难为情得怕被发现,现在放得很开了,有时候说起话来还收不住,有点浪的都敢跟他说。
    “没想好怎么处理它,只想着你怎么处理我。”他轻喘着对贺宣说。
    这是久不亲热,亲热昏头了。
    贺宣按住他的背,两个人的胸膛紧紧靠在一起。
    没羞没臊地亲完一通,向边庭背上都出汗了,想起自己刚才说的浪言浪语头皮都有点发麻,捂着脸赶紧把窗户开了,想吹吹风散热,刚打开,贺宣又把窗户关了。
    向边庭舔了舔嘴唇说:“热。”
    “热着。”贺宣说,“想考试前生个病?”
    向边庭“唔”了一声,脸还烫着呢,转头往窗户上一靠,降降温。
    “现在还来得及去买个礼物么?”向边庭转头问他,“我去商场给远哥买个礼物?”
    “用不着,除了足球他也没喜欢的。”
    “那买个足球?”
    “他只认自己那个,送了也白送。”贺宣把车子启动,“你去他就高兴了,比送礼实在。”
    向边庭笑了笑:“我这么有面儿呢。”
    贺宣伸手蹭了一下向边庭的嘴角,突然说了句:“一会儿一个状态。”
    向边庭睫毛一颤,侧过头瞄了他一眼。
    贺宣把车开了出去,漫不经心道:“臊的是你,浪的也是你。”
    第78章
    贺宣先去蛋糕店取了之前订的蛋糕, 店员帮忙拿上车前还打开保温袋让他检查了一下,向边庭看了一眼,很可爱的一个蛋糕, 上面还摆了个小小的足球插件。
    “远哥是不是26了?”向边庭转头问贺宣。
    “嗯。”贺宣发动了车子。
    “长得真显年轻啊。”向边庭犹豫了会儿, 转头跟贺宣说:“宣哥, 有件事我没跟你说。”
    “什么事?”
    “我那次跟远哥一块踢足球,陪他回去的时候看到薛炀了。”
    贺宣眉头一皱:“哪儿?他家?”
    “不是, 是他家干洗店。他没进店里,就在店外面附近站了一会儿,远哥也没看到他。”
    向边庭有点担心宁远会再次受到伤害, 但他对个中情况了解得太少了。“宣哥, 那件事之后, 远哥跟那人还有过交集吗?”
    那之后宁远的生活里应该就只剩他妈一个人了吧, 薛炀始终存在,只要他想,再接触到宁远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儿。
    贺宣摇头, 说“没有”。
    事实是薛炀跟宁远发生关系之后两个人就再没正面接触过了,他自己也没想到事后宁远会是那样的反应,起初宁远他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发现薛炀来家里找宁远的时候,宁远整个人都表现得很不安, 后来就出现了自残行为。
    宁远他妈就算不知道具体情况也能猜出来宁远的反常跟薛炀有关,直到后来得知真相, 心都碎了, 对薛炀, 以前有多待见, 后来就有多恨。她就算拼上自己这条命也不可能让薛炀再见宁远的。
    后来薛炀也从宁远的生活里主动消失了。
    那次婚宴, 是贺宣出来后第一次见到薛炀,意外,又不意外。
    他对那段过去掺杂的情绪太复杂太复杂了,不是一句恨一句怒就能说清的。
    他不知道薛炀是不是有过后悔,不过后不后悔都不重要了。
    都是自己种的因,那就受着果吧。
    沉默许久,向边庭突然冷声道:“他应该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吧,说什么以为远哥心里有他。”
    贺宣转头看了他一眼。
    “只不过抱着侥幸心理罢了。”
    贺宣后来所做的那一切,应该就是因为他一眼看透了本质。
    一切都围绕个“情”字,看似情有可原,可这件事就是薛炀错了,无论他对宁远抱有怎样的感情,是否真心,错了就是错了。他从一开始就在自毁,毁了自己,毁了宁远和贺宣,毁了三个人之间曾经的美好。
    贺宣嗯了一声,说:“所以对他来说,最大的苦果就是看清现实。”
    “你是说远哥不喜欢他这件事?”
    “喜欢,但肯定不是那种喜欢。”贺宣缓缓道,“他的精神世界跟我们不一样,心里的爱更纯粹。”
    这种事薛炀早该知道的,他们认识三年。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当时真不知道,事后也该认清了,要是宁远真的懂世俗意义上的“喜欢”,他又怎么会在薛炀消失了那么久之后还能那么正常地生活,就像以前从来不曾认识过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