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23章

      贺宣说:“不用。我有人接。”
    小年轻点下了头,抓着车钥匙沉默了会儿才问:“贺老师,你现在就单干了么?”
    贺宣看了他一眼,他可能是觉得忽然这么问有点冒犯,跟了一句:“我以前在你手底下待过,你可能对我没印象了。”
    贺宣说:“有印象。”
    不远处驶来一辆银色越野车,贺宣偏了下头,跟小年轻说:“先走了。”
    对方嗯了一声。
    会所门口的广场上有个喷泉,正门处有几块石墩雕像,车子开不过去,向边庭就把车停在门口的车位上了,他刚把车熄火,贺宣就开门坐了进来,裹着一身冷气。
    向边庭笑着问:“你不先检查一下车么,看看有没有哪里碰着了。”
    贺宣没说话,直接靠过来吻他。
    贺宣的嘴唇很冰,向边庭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成岩:我听说有人cue我。
    第68章
    向边庭的舌尖在贺宣唇上勾了一下, 贺宣猛地按住他的脑袋,用力地压住他的嘴唇。他没伸舌头,使劲啵了一口就松开了向边庭, 啵的那一口还带着响儿。
    这个吻不像贺宣平时的风格, 又激烈又短促的, 向边庭舔着嘴唇朝窗外看了一眼,低声说了句:“没人啊……”
    言外之意你怎么这就结束了。
    他转过头来看贺宣, 贺宣拇指指腹蹭了蹭他的下嘴唇:“要碰到个交警测酒驾,你怎么说。”
    向边庭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说你刚跟我舌头打架, 沾了我的口水, 沾了酒味。”贺宣盯着他, 视线从他的眼睛落到嘴唇, “这么说吗?”
    “难怪刚才舌头都没伸呢……”向边庭笑着小声说。
    “不过真要测出来那得亲多久啊……”
    “按我原计划亲你的那个程度,应该够了。”
    向边庭被他逗笑了:“还有原计划呢……”他声音渐低,头也低了下去, “原计划能不能回家后重新施行一下。”
    贺宣嗯了声说:“原计划也是这么打算的。”
    贺宣刚进来的时候还带进来一阵冷气,这会儿车里温度攀升,又被热意填满了。向边庭的手被贺宣攥着, 指缝被他轻轻摩挲着,两人的手心都变得热乎乎的。
    向边庭把车开出了停车位, 快到出口的时候听到两声喇叭声,旁边开来一辆车, 停下后把车窗打开了。
    向边庭转头看了贺宣一眼, 贺宣说:“我朋友。”
    他按下了车窗按钮, 旁边车里副驾上坐的人看着他愣了愣, 一个留着一头黑长直的女人, 脖子上有一圈纹身。她先是看了向边庭一眼,随即视线转向他旁边的贺宣,笑了声说:“你也撤这么早。”她头往驾驶座那边偏了偏,跟贺宣介绍:“这我准老公。”
    她就是那个找贺宣要了幅画当结婚礼物的朋友,叫霍芷,跟贺宣同行,今天也是过来参加蒋文昀的生日宴的。
    贺宣跟她未婚夫两人互相点头致意,算是打招呼。
    霍芷看了看向边庭,这模样气质看着也不像个代驾,她看着贺宣挑了下眉:“朋友啊?”
    贺宣没多说什么,就嗯了一声。
    霍芷看破不说破,只道:“过两天喝我喜酒,有家属带家属啊。”
    她说完就跟贺宣道了别,冲向边庭笑了笑,然后关上车窗,车往另一个出口方向驶去了。
    车驶出出口后,贺宣问向边庭:“去吗?”
    向边庭转头看了看他:“你朋友的婚礼吗?”
    “嗯,草坪婚礼,派对形式的。”
    如果是传统的酒桌婚礼,贺宣就不会跟向边庭提这事了,他圈子里都是一帮“大人”,带向边庭去酒桌跟一帮没什么好聊的大人干坐一两个小时,不说向边庭会不会觉得没意思,他自己都觉得没意思。
    小向同学在他眼里还是小孩儿呢,没必要带去那种场合遭罪。
    “你想我去我就去。”向边庭说。
    “别管我想不想,我问你的意见。”
    这种场合向边庭向来是不怕去的,就是懒不懒得去的问题,既然是跟贺宣一起,那就没有这个问题。
    “去呗,她不是说有家属带家属么。”向边庭握着方向盘笑了下,“她是不是看出来我是你家属了啊,故意这么说的吧。”
    向边庭这个聪明劲儿,贺宣没什么可说的,浑身上下都是魅力点。
    白钦说得没错,他就是捡了个宝。
    向边庭开车很稳,不紧不慢的,驶到半程,贺宣问他:“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一成年就考了。”向边庭微微挑了下眉,“我开车技术还行?”
    “挺行。”
    向边庭刚满十八就去考驾照了,暑假那会儿已经拿到证了,在家也经常开车出去玩,虽然驾龄短,但上路经验还算丰富。
    车驶进小区地下车库,刚在车位上停稳,贺宣就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过来含住了向边庭的嘴唇,还没到家就施行起了“原计划”,把向边庭的舌头都吸麻了。
    俩人第二次用手帮对方,在向边庭的床上,这次贺宣握着他跟自己的一起,向边庭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快了,但还是很害臊,一样的事不一样的形式,甚至比上次更亲密、更难以直视,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和感受,到顶时向边庭有一瞬忘了怎么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