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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43章

      “你居然还想拔刀!一个小小冲突,就想搞出人命,简直丧心病狂!”魏定邦故意提高音量道,“而且,不是你说没有造成重大伤害就算数的,这得找人做伤情鉴定……不巧,本公子恰好也会一点,”将安建章的身体翻了过来,伸手在其鼻前探了探,“虽然安兄尚有呼吸,但已经非常微弱,至今未能醒转过来,极有可能是伤到了脑袋……”
    一旁的严玉书当即很有默契地接话道,“安兄的父亲乃宫中编撰,将来他是要继承衣钵,入仕为官的,若是伤到了脑袋,那何止是重大伤害,已然可以算是致命伤害了!”
    申小甲瞟了一眼地上面色红润的安建章,耸耸鼻子道,“你们说的也不算,既然要裁定是否为过度防卫,那还是请府衙来做伤情鉴定比较好……”
    “请府衙做伤情鉴定需要时间,”魏定邦直视着申小甲的眼睛道,“而你又不是京都本地人,如何保证你会乖乖地等着伤情鉴定出来?”
    申小甲双眼微眯道,“那你待如何?”
    “两个选择,”魏定邦竖起两根手指道,“要么,在伤情鉴定出来之前,把你们三人关进府衙大牢……要么,你们缴纳一定数额的保证金,以及承担府衙做伤情鉴定的费用。我建议你选择后者,毕竟令妹如花似玉,若是进了大牢,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未免太叫人痛惜了……”
    申小甲嘴角微微上扬道,“原来你是在这儿等着呢!你说个数,大概总共多少钱?”
    魏定邦见申小甲似乎愿意掏钱,顿时心中暗喜不已,清了清嗓子道,“不是很多,也就区区一万两银子而已……”
    钟厘末嗤笑一声,忽然道,“好家伙,区区一万两……魏长更果然出息了啊!家里不知道装着几屋子的金银,竟让你这个小娃娃说出这等狂言!”
    “放肆!家父名讳岂是你这等下人能直呼的!”魏定邦厉喝一声,对身后的方英雄使了一个眼色,冷着脸道,“小方,替我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无知无礼的蠢货,让他长个记性,懂得主人之间说话,下人不可胡乱插嘴的浅显道理!”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一拳飞人
    方英雄听到小方两个字之后,感觉自己的脸更方了一些,表情难看地咧着嘴,不知道该不该回应魏定邦,若是地上有个地缝,恨不得立刻钻进去。
    因为就在刚才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也看清了一些东西,大概猜出了钟厘末的身份。
    如果说那女子真是申小甲的妹妹,那么申小甲三人之中真正身份尊贵的只能是看上去像是护卫的壮汉。
    这种体格不可能是文官,而且壮汉腰间还悬着双锏,结论很明显,壮汉一定是武将。
    大庆近年来似乎没有什么使用钢锏的名将,莫非是已然卸甲归田的老一辈?
    老一辈的京都守备军各营将领中似乎并没有谁卸甲归田,皇城禁卫军的统领晁牙以前也使过钢锏,但自天启元年便一直不曾挪过位置,难道是来自边关的大将?
    因为凌零武之前在城门口说的那些话,方英雄这两天搜集了很多申小甲的情报,白马关的事情也大致了解了一些,知道申小甲曾做过几天的武安将军,深得白马军将士的爱戴。或许,跟来京都的这位将军便是白马军中的某位副将?
    可白马军的上一代将领中也没谁是使用双锏的啊……
    到底会是哪位名将呢?又或者,那名女子在说谎,其实她并非申小甲的妹妹,只是为了不想让魏定邦打探到她的真实身份,故布迷阵?
    便在此时,方英雄忽地瞧见了那名壮汉手背上的狼头图腾,顿时浑身一颤,后背直冒冷汗。他认得那种图腾,以前曾远远地瞧见过,那还是三年前的事情,镇北大将军朱怀仁进京述职,路过城门口时,大将军对着他们这些守城将士挥了挥手,手背上也有一只狼头。二者的区别在于,大将军手背上的是一只幽狼,而眼前壮汉手背上的是一只青狼。
    双锏,青狼,这两个关键词凑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
    眼前这位壮汉,便是曾为大庆立下赫赫战功,而后突然消失的七狼骑之一,双锏青狼,钟厘末!
    世人只知五狼骑,那是因为另外两位相对低调,但军中之人都知道当年其实狼骑有七,只不过宣武门兵变后,七狼骑死了三位,不久之后又有两位相继离奇死亡,只剩下银枪幽狼朱怀仁和双锏青狼钟厘末。为了遮掩某些东西,庆帝修改了狼骑的说法,改为了五狼骑。
    方英雄自入伍以来,便一直在京都城门口守卫,交游广阔,加之自己出身的关系,知道许多人不知道的秘辛,包括钟厘末离开京都的部分真相,所以对于钟厘末更加钦佩,也更加畏惧。
    这是一位真性情的将军,更是一位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将军,能够不顾天子的劝阻,执意撂挑子的将军。
    方英雄在想清楚这些之后,当时险些双腿一软对着钟厘末跪拜下去,看着滔滔不绝和申小甲争论什么狗屁防卫过当的魏定邦,想不通左相英明一世,为何会生出这等蠢货。尤其是在他不停地向魏定邦递眼色,对方却仿佛没有看见的时候,他很想扔下几句粗话,再给那个蠢货头上来上一记暴捶……
    还什么让自己去教训一下对方,让人家长长记性,这不纯纯地找死吗!
    方英雄此刻非常懊悔自己搅进了魏定邦这种蠢货的作死行为中,冷汗涔涔地盯着钟厘末看了片刻,眼珠子一转,咽了咽口水,向前一步,抱拳行礼道,“这位好汉,在下其实并非魏公子的仆从,只是因为一些缘故,不得不站在这里,也不得不做出一些违心之举,若有得罪之处,万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