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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23章

      “那我岂不是帮着隐瞒了?”韩非满不在乎,他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他说:“有惊世之才,更该好好学习才行。老师眼里,学生就是学生,哪有看轻女子的理?日后要是你老师因你是女子不认你,我保证替你收拾他。”
    韩非、张良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这样的人,看淡世俗之见。可惜,这样的人只是少数而已。
    说着说着,韩非不知不觉也睡过去了,我爬起来将蜡烛吹熄,然后回到被窝里。天是真冷,就这一下我就已经全身冰冷了。
    被窝里张良离我远远的,他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
    动了动,碰到他的身子,有些冰凉,这么睡一夜只怕会感冒。他一半盖着被子一半盖着披风,风肯定从缝隙里露进去了。
    我想着就主动往他那边挪了一下,让被子严严实实都把我们俩盖住。
    就这么半侧着身子,我安心的睡了。
    并不担心他有什么想法,毕竟怎么说呢,我现在还是小孩子呢!
    屋子里没有帘子,几乎是天一亮鸡就打鸣了,明亮的阳光照进来,我被刺得醒转过来。花了点几分钟让自己醒闷,然而却动不了,张良侧对我,下巴抵在我脑袋上,我一动他估计也睡不成了。
    我不敢动,却看见上方床榻上,韩非撑着头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们俩。见我看过去,韩非就笑嘻嘻的咧嘴。
    我心说你这什么怪癖,偷看人睡觉,这是看了多久呢?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问,头顶张良就发出一声鼻音,动了动,他睁开惺忪的睡眼,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看看我又看看韩非:“早啊。”
    韩非就坐起来,有些高兴的说:“早啊,子房!昨夜睡的好吗?”
    张良迅速的坐起来,被子被他一掀开,冷风飕飕灌,我大喊:“冷啊!”
    他又忙给我把被子盖好,然后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道自己出门洗漱了。
    我坐起来,发现床上只有韩非一人,浮先生早就起了。韩非眨眨眼:“姮儿,你睡的还好吧。”
    “当然!”我眉毛跳了一下,看回去,韩非大笑起来。我们穿完衣服出去,院子里已经摆上一桌子食物,李斯浮先生等人坐在桌边吃饭。
    见我出来,夏福就拿了一个脸盆过来让我洗脸,见夏福脸色不太好,我边洗脸就边问:“昨夜还好吗?李大哥呢?”
    “还好,就是屋子里挤了一点,李大哥和他们在后面吃饭呢。”夏福说。
    洗完脸,夏福也去后面吃饭去了。我去了浮先生身边坐下,桌上都是清粥小菜,一点荤腥也无,但见旁边年过半百的几个师叔都没有任何挑剔,我也泰然自若的盛了粥自己喝。
    在桌上,韩非就问:“老师今天怎么样了?”
    李斯:“自己不知道进去看吗。”
    张苍:“还跟前几天那样,只能喝点汤药,滴米不进。”
    韩非和浮先生吃着吃着就开始唉声叹气了,听到第三声叹,李斯敲了敲碗:“老师还没死呢,你们有完没完,一大早的找晦气!”
    浮先生怒目而视,韩非仿若未闻,张苍提醒:“通古师兄,你现在是秦朝官员,怎么可以敲碗呢!不礼貌不礼貌。”
    李斯眉心狠狠跳动了几下,重重放下筷子,进去荀子房间陪着了。
    我和张良对视一眼,嗯,就当没看见好了。浮先生冷哼道:“这脾气,难怪入秦多年才是个客卿!”
    我心道,李斯日后可是你们中做官最大的,秦国丞相呢!
    吃完饭,他们都去荀子床头边照顾待着了,我和张良就被指派去山下的马车里拿一些东西上来。我带着夏福和李徐,张良带着青春痘,我们五个就慢悠悠往山下走。
    到了山下,我们从马车里拿了几件厚实的貂裘和浮先生交代的茶壶手巾等东西,就准备上去,不过却见到很多百姓自发的带了一些粮食水果衣服之类的东西过来,放到上山的入口处,守山的护卫就把这些东西一一收走。
    张良见我盯了良久,就解释:“是兰陵受过师父恩惠的百姓们,山脚处有人看护,寻常人不许上山,这些善良的人们就把自己的心意放在山下,由看山护卫带上去交给师父。”
    原来是这样,我又看了几眼,回山上。
    下山还算顺利,可一爬山就又开始累了,东西都是夏福他们三个拿着,我和张良两手空空,很不厚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60章 共枕
    走到一半时,我很体贴的找了块石头,大家一起坐下歇息,见青春痘在张良身边殷勤的忙前忙后,我就忍不住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青春痘就停下来,面对着我,大声说:“小的叫张豆豆!”
    我笑喷,果然我的外号没有起错,张豆豆不知道我为什么发笑,还在踌躇着,张良淡淡笑着:“不用理她!”
    张豆豆就讪讪的回到张良身后坐好,我看着张良:“你现在对我真是越来越不好了。”
    张良道:“我哪有?”
    “你就有!”像小孩子拌嘴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张良也觉得颇为好笑,摇摇头不语。我们坐了会,继续往山上走。
    在荀子这里待了七天,第七天的时候,荀子是真的不行了,连一勺汤药都喂不进去。我们都围在他的床边,哀戚的看着这位伟大的老人,听着他最后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