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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35章

      跟在主子身边多时,谢七亦明白主子对督主的真心;他心中是这般祈愿,却不知主子是不是舍得;因而这一问,既是请示的态度,也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说实话,他很希望主子能说出他心中期盼之言,督主不值得主子的真心。
    “我与督主···”谢令月桃花眸盯着火堆,微微启唇,声音低不可闻又道:“自此一别两宽,日后互不干涉。”
    话是这般说,谢令月却还是叮嘱谢七几句,日后若是见到督主,也当以礼相待;他自以为与陆寒尘的分开是心平气和,便是两人以后都不能携手,可曾经的情意与真心在,他的属下自当尊敬陆寒尘。
    却···不必再为那人出生入死。
    这一分开,陆寒尘自当还做他的九千岁,周旋于帝王与朝堂之间;而谢令月自己也将有很多事需要操心,甚而还需他亲自领兵作战,亦是无暇分神;如此,这一生,还不知他与陆寒尘可有再见之日。
    曾经的真心与情意做不得假,便是再无相见之日,谢令月还是不改初衷,希望陆寒尘余生安稳;因而才这般叮嘱谢七,日后自当对督主以礼相待,若是恰逢那人遇险,亦当尽力相帮。
    这大概便是相忘于江湖最好的诠释了罢。
    谢令月自始自终都记得,原剧情中陆寒尘是因对李昭辰的情意无望,又不愿被炼心折磨才选择从容赴死,成全李昭辰的贤明;而如今因为他的介入,陆寒尘的炼心已解,又认清了李昭辰对他只有利用之心···想来这人再不会如原剧情那般的结局,只要陆寒尘不想,大抵再没人能取走他的性命。
    如此,谢令月也算达成最初对这人的心愿,便是如今因为两人的观念与意见不合而分开,谢令月亦能在心间叹息一声:对于这段感情,自认无愧。
    若是还放心不下,待两三年后,他这边初定局面,亦可分出人手暗中相助陆寒尘,总之谢令月希望自己所爱之人余生无忧;而他忙碌的这两三年中,景昌帝一时不会驾崩,陆寒尘只会游刃有余。
    你若是问谢令月,明知原剧情,难道就不担心他与陆寒尘这一分开,待回京后陆寒尘会不会又被李昭辰的挽回给蛊惑,又如原剧情那般的结局;谢令月心中笃定,绝不会;便是如今分开了,他亦相信陆寒尘,这人就不是个吃回头草的性子,更何况他与李昭辰就从未开始过,何谈情意。
    且谢令月更相信陆寒尘后来对自己动心不是假的,对自己的情意也不是假的;有过自己这样全心相待的爱人,陆寒尘如何分不清李昭辰的虚情假意,又怎会重蹈覆辙。
    也正是笃定陆寒尘对自己的情意,谢令月才会这般煎熬,几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跃上马背飞驰回去,将那人紧紧拥在怀中;然而心中的底线与理智又一再提醒他,他与陆寒尘的观念不同,便是两人和好,经此一回,陆寒尘心中的紧张感更甚,只怕之后再有争端会比这一回更严重。
    最重要的,这一次牵扯出的几条人命,便叫谢令月难以放下心中芥蒂,哪怕那几条人命不是他自己的属下,谢令月亦心中愧疚。
    罢了,既是已做了决定,便当清醒些。
    谢令月还有更大的私心,他这一走,征战西域与北漠,还不知面临多少艰难险阻;若是不与陆寒尘分开,以那人的性子,怕是无心他在朝堂的根基,想与自己携手作战,谢令月如何舍得爱人跟着自己涉险,又如何舍得陆寒尘因为他丢了苦心经营多年的局面。
    便是谢令月自己对谋划之事信心十足,可也不是一蹴而就便能功成;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谁也不知中间会有什么变数,或者等待谢令月的便是尸骨无存···
    这一点顾虑便足够谢令月舍不得爱人跟着自己犯险,明明那人已是大宣当朝九千岁,权柄与地位都有;若是因为自己而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谢令月便是死也难安。
    这般细细想过,反倒觉得如今这般分开更好;陆寒尘再不会重蹈覆辙,少了对谢令月的牵挂,反而更能放开手脚,做回那个声名显赫与睚眦必报的九千岁。
    这才是陆寒尘该拥有的一切。
    而不是因为牵挂谢令月的东征西战而寝食难安,更不是陪着谢令月一同涉险随时面临性命之忧,谢令月自认他还不值得陆寒尘如此;且他一直坚定,相爱的两人应该并肩携手,却不应该为了另一个人放弃自己的所有,这不是真正相濡以沫的爱。
    就在谢令月心中念头百转时,洞口外传来呼喝声,谢七与其他人当先急速奔出,只留谢十一守在主子身边;谢令月亦回神,凝神细听,马蹄声轻缓而来,并不是疾行的速度,亦不是成群结队而来。
    桃花眸流转,难道陆寒尘真的追上来了,只带了几个随从?
    可呼喝声之后却再无打斗动静,细听之下还有问候声;谢令月微不可见摇头,不是陆寒尘;他很清楚,谢七几个如今正对陆寒尘满腹怨言,若是这人来了,这几个少不得与锦衣卫动手。
    稍顷之后,谢七当先进来回禀:“主子,是征西将军带着几个随从找到我们的行踪。”
    谢令月摆手,还未说什么,便见江越还是昨夜分开时的白袍银甲装扮,只是束发稍显凌乱,显然这人是奔忙而来,并不曾歇息整理仪容。
    看到谢令月面上缠满细棉布,独自进来的江越瞪大眼睛,疾步上前,急切问:“清尘面上的伤可是又严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