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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21章

      “接下来我所言可能在你听来是无稽之谈,却是我的真实经历。”谢令月并未提及穿越这等大宣人闻之未闻的说法,而是用前世今生这种古代人更容易接受的解释。
    其实谢令月自己也曾怀疑过,他的穿越恐怕并不是平白无故,也不是他前世做了太多善举;更大的可能便是他与这里的谢令月存在着前世今生的联系,否则如何解释他们们一般无二的样貌等等。
    也是因此,穿越到这具身体里后,谢令月对谢家不只是占用原身的愧疚,更有一种使命感;他就是谢家人,理当为谢家筹谋所有。
    温声讲完他前世的经历,又讲了他无意中听说过的野史,记得里面的一些人物与信息,直到在北镇抚司见到陆寒尘的恍然;他才惊觉自己是回到了不知隔了几辈子的前世,见到了陆寒尘这个野史中提及的人物,还有他当时对陆寒尘的种种思绪。
    桃花眸对上他的凤眸,无视其中翻涌的浓浓黑雾,淡淡道:“因而我说我是为你而来不是虚言,陆寒尘,在我答应你的求娶利用条件之前,便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你的身世,知道你的种种···”
    “在后世的我缠绵病榻,虽是日子富足,却也操劳颇甚,最后更是病死···而你虽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可你的经历与心路却叫我每每感同身受,因而更为怜惜你;想要改变你原本注定的结局,想要给你我最炽热的情感,想要叫你的余生安稳无忧,想起来都是蜜糖般的甘甜······”
    所以,有些话碍于情势不能言,可谢令月的行动上却并无隐瞒,哪怕这人最是疑心重,哪怕他有可能因此万劫不复。
    这也是谢令月自认对陆寒尘问心无愧之处,只要这人真正问出口;便是一开始这人想要杀了他而不能明言,心意相通之后,谢令月必会用妥帖之言告知。
    皇觉寺时谢令月是说过有些话日后便会告知于他,但他以为与这人到云州后,带他去崔府见过诸位亲人,又带他前往落云山见过自己的布置后,陆寒尘便会明白他的所有心意······
    躺着的陆寒尘已是头脑一片空茫,凤眸划过种种情绪,声音涩哑:“所以你那般不怕死为我解去炼心,阻止我追逐蜀王,又待白清涟那般不留情面,甚至是痛下杀手···只因为你知晓我是他们的踏板,会因他们而死···”
    而他又那般算计荣乐长公主,算计江越,之后又精准找到陈阶···种种布局皆是为了避免自己原本的死局;也正是因为这人比自己还熟知他的身世,才会在自己一再令他失望时,心平气和包容自己···
    可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呢,陆寒尘眼中闪过痛意;从一开始的利用,到理所当然享受狼崽子的付出,甚而···在危急时弃他而去;梅园一战狼崽子自始自终护在自己身前,不顾生死···可他却在狼崽子一再坦诚计划之后,明里应下,最终却是想要困住他。
    明明狼崽子前世的经历也那般令人心痛,明明他初来大宣,才是那个从心孤独之人···这人却待自己始终如沐春风,做到了如他自己所言那般,用尽全力包容与支持自己;若论两人此时的年纪与阅历,明明自己才该是如狼崽子这般付出之人。
    然···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啊,狼崽子才会这般忍着心痛说出与他暂时分开之言,陆寒尘忽觉胸口绞痛,竟是痛彻心扉!
    第129章
    谢令月何等耳力,更不说此时还面对着他,自然感受到了他的起伏心绪,叹息一声俯身抱住人。
    “哥哥是我真心所爱之人,不必为我做出这般姿态,高高在上、睚眦必报才该是真正的陆寒尘;我亦不想与你分开,可我是真的累了···还有那些事等着我去做,若你总是患得患失···你我···便暂时到这里罢。”
    唇瓣在他眼眸印下一吻,嗓音恢复温柔:“暂时的分开并不是永远分开,或许分开之后你我皆能痛定思痛,认识到自己的不足,重逢后感情更为真挚浓烈。”
    话落后起身,同时点住陆寒尘哑穴,谓叹:“陆寒尘,我只点了你一个时辰的穴道,到时自会解开;不必再着人追我,免得你我之间隔了太多不必要的牺牲,反倒再无机会。”
    陆寒尘极力挣扎,想要冲开穴位;苍白面色泛起浓晕的红,凤眸更如充血,眼角有泪滚下,声音凄切:“清尘···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已经背好包袱的谢令月闭目又睁开,涩声艰难道:“该说的我都已说尽,日后我不在你身边···陆寒尘,珍重!”
    眨眼之间,一身玄衣的人便从窗户跃出,再不见踪影,只余微微晃动的窗扇,还有满室清寂······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狼崽子消失无踪,陆寒尘薄唇微张,却是因哑穴被点,一个音节都发不出,只有“嗬嗬”挣扎声;凤眸不停涌落泪珠,很快便洇湿枕头,却硬是撑着就这般看向窗扇,仿若下一刻狼崽子便会还从那里跃入,清醇的声音说都是与他在玩笑···
    此时陆寒尘最恨自己大意,竟是以为谢令月对自己不设防,定然会中软筋散;因而他的人都被他下令守在院外,别说发现狼崽子的行踪,怕是这一个时辰都不会有人察觉自己被困在屋内。
    也不知谢令月是如何点的穴位,陆寒尘越是挣扎想要冲破,越是浑身无力;心知再挣扎亦是徒劳无功,索性安静躺着,眼眸依旧紧盯窗扇;薄唇一直翕动,稍顷后不停喘息,如同缺水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