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6章

      秦延(奥利奥):【……恩,理你。@奥罗拉】
    奥罗拉:【这还差不多!维拉呢?维拉怎么不说话?@维奥莱特】
    过了一会。
    维奥莱特:【抱歉,刚刚有点事,谢谢大家的祝福。】
    第44章 藏品
    维奥莱特回复完群里的消息后,冷着脸放下手中的光脑。
    他刚刚跟悉尼大吵了一架。
    不。
    应该是说他单方面的发泄自己的情绪,而悉尼一如既往的平静。
    悉尼的消息很快。
    照片刚在网上流传时,他就看到了。
    维奥莱特到书房时,就看见悉尼一边吩咐虫把网上的照片撤下来,一边看投影出来的《折翼》第一集。
    看见这一幕,维奥莱特瞳孔一缩。
    他没想到消息传得那么快。
    维奥莱特以为至少可以等他把这部剧拍完,消息才会传到悉尼这边。
    维奥莱特稳住自己的心态,走进书房。
    他一进去,侍虫把书房门一关。
    偌大的书房只剩下悉尼跟维奥莱特。
    没有虫说话,只有视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维奥莱特低头站在书桌前,几缕金色发丝垂落在胸前。
    悉尼没有理他,专注看视频。
    直到片尾曲都播完,才把视线投在维奥莱特的身上。
    维奥莱特扣着手指,低着头。
    悉尼开口:“给我个理由。”
    他的语调很平静,但是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一股冷意。
    维奥莱特默默看着地板,似乎很认真在观赏地板上的花纹,没有说话。
    悉尼没等他的回答,继续道:“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我会给这个账号发律师函,控告他强迫你做出非主观意愿的行为,这个视频也会下架。”
    他点开光脑,已经准备拨打通话。
    维奥莱特猛地抬头,怒火从心底冒出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自愿拍摄的!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的自以为是?!”
    他的声音很大,是用力喊出来的,但尾音带着颤抖。
    明显底气不足。
    悉尼把手撑在桌面上,黑黢黢的眼睛直直看向维奥莱特。
    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解。
    悉尼是只极其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虫,内心波动再大,面上仍是面无表情。
    能让他露出这种略带不解的表情,说明维奥莱特的话带给他的震动极大。
    他问:“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是缺钱吗。”
    悉尼用陈诉的口吻,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缺钱?”维奥莱特冷笑,脸上满是嘲讽,“什么叫这样的事?这样的事指什么?拍视频吗?做一个雄虫演员吗?还是暴露了出现在别虫的面前,告诉这个世界还有我这么个虫的存在吗?!”
    维奥莱特的语速越来越快,仿佛要把压抑在心里愤怒一口气宣泄出来。
    他烦透了悉尼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不论他做什么,都盯着那张死虫脸静静的看着他。
    仿佛他就是一个小丑。
    他的愤怒,他的压抑,悉尼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他烦透了这个庄园,烦透了这一切,这里的空气都要让他窒息了!
    在这里没有虫在乎他的想法!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叫维奥莱特的精致雄虫娃娃,是一个可以使用的工具。
    而不是一只叫维奥莱特的雄虫。
    维奥莱特说完,悉尼面上的不解更甚,缓缓开口:“所以你是想说你要出去社交?”
    他没有理会维奥莱特的情绪,直接把刚刚那段话的核心提取出来。
    悉尼继续道:“但是你已经没有身份了,在社会意义上,你已经是只死虫了。”
    悉尼的话像一盆冷水,把维奥莱特浇了个透心凉。
    维奥莱特面色惨白。
    悉尼从办公桌后出来,他坐在轮椅上滑到维奥莱特面前。
    抬头看着维奥莱特。
    悉尼身体很差,腰部以下都不能动。
    他的嘴唇很薄,常年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维奥拉特每次见他,都觉得他呼出的气体是冷的,他是一只冰虫。
    一起睡觉时,维奥莱特觉得自己抱着一块冰块。
    悉尼伸出手,试图握住维奥莱特的手。
    他的皮肤温度低,手指很凉。
    搭在维奥莱特的皮肤上,瞬间一股冷意蔓延开来。
    他下意识甩开。
    悉尼面色不变,自然收回手,放在搭在双腿的毛毯上,道:“我从来没有禁止你做过什么,在这个庄园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维奥莱特冷笑:“出了庄园呢?”
    悉尼冷白的手抓住毛毯,平静道:“你出不去的。”
    悉尼说得笃定。
    维奥莱特的拳头越攥越紧。
    他非常喜欢维拉这个角色,因为他的身世跟维拉很像,但是更加悲剧。
    维拉是雌父雄父死去之后再住进兰登家里的。
    而他——维奥莱特,是被雌父雄父送进这个大庄园的。
    欠下巨额债务的雄父,把家里最宝贵的雄虫崽无限期抵押出去。
    签署共同监护人合同,一开始以雄虫崽身体弱为由头,拒绝雄保庭的回访与介入。
    然后顺其自然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