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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41章

      昨天轮到姜钰二人换班。姜钰说:“是汪成他们……”
    今天到了七情散的第二日,是为“怒”。
    两人还在房间里叫骂不停。众人看向宁明昧,惶惶求个方法。
    宁明昧:“看我干什么?把他的嘴堵上。今天姜钰和贺铮看家。其他弟子和我一起出门找人。”
    找谁?
    “去北边,找高家养女。”宁明昧道,“昨天得罪了她们,今天当然是要过去道歉的。”
    罗潇问:“不去找其他鳏寡孤独者了么?”
    宁明昧道:“不去。”
    说完,他带着几个弟子就要走。
    还未出门,就有个小孩也跑着跟上了。
    “仙尊,可以把我也带上吗?”小男孩歪着头看他,“我对北边很熟悉,可以为仙人引路。”
    宁明昧说:“那你一起走吧。”
    出行的队伍变成了八人。出乎宁明昧的意料,这一路上小男孩居然老老实实的,不说话,不乱表现,只是带路。
    倒是十七悄悄和他说:“师尊,我看那孩子从小失去父母,也有点可怜。等我们离开望月镇后,不如找个好人家,把他收养了吧。”
    这倒是正常的体恤稚弱之心。毕竟从客观上来讲,幼年连城月看起来,也非常可怜。
    宁明昧道:“再看吧。”
    刚进入北边,几人都有点紧张。
    自然是因为昨日发生的一切。他们可没忘记昨天被镇民们赶出北边时,他们那种充满敌意的眼光。
    “这些人是被高家请来的!”
    “高家平日里鱼肉百姓,欺辱乡邻。这些道士过来也不过是为虎作伥……”
    “小声点,我们可不敢让他们听到……”
    昨日那些细细碎碎的言语,光是现在想起,都让人头皮发麻。
    闲言碎语就像是薛定谔的毒。其真正恐惧之处,不在于它们伤人的内容。
    而在于你走在路上,时刻警惕不知它会从哪里突然随机飘出,甚至飘入你重视的人的耳朵里的。
    那种悬在空中的心。
    足以杀人。
    今日依旧隐隐有些眼光向他们飘来。可宁明昧走在他们身前,披着深绿外袍,眼眸却不偏不倚。
    就像这些人无论说什么,也不被他放在眼里一样。
    几人心里莫名就安定了下来。他们随着宁明昧,直到北边的那条街。
    “奇怪。”十一低声道。
    这条街是望月镇贫民居住的地方,昨日还热热闹闹,今日却没有什么人迹。
    就连各家各户的房门里,都是空的。那些生活用具就像是临时被放下在那里似的。
    十一在街头看到街尾,只看到那个叫小草的女孩在那里拍球玩。他有点尴尬,可宁明昧却自若地走了过去。
    “小孩。”宁明昧问,“你住在这里吗?”
    小草抬头:“是啊。
    宁明昧:“好。今天街上怎么没什么人?他们都去干什么了?”
    都去干什么了……
    十一忽然觉得有人在注视他。他循着目光看过去,居然看见了昨天那个叫小水的女孩。
    高家养女。
    养女躲在一扇门后,在偷窥他们,眼里有种混杂着恐惧、想要靠近、不敢靠近的复杂情绪。
    在看见人群之中的小男孩后,她瞪大了眼睛……只是下一瞬,她意识到十一在看她,于是躲了回去。
    怎么回事。十一想。
    昨天她面对他们,只有恐惧和想逃来着。
    另一边,谈话还在继续。
    “大人们出去啦。”小草说。
    宁明昧:“哦,出去干什么了呢?”
    小草转头看向他。
    “他们说,破庙外的神像,显灵了!”
    “显灵?”十七一愣,“突然显什么灵?”
    第48章 让它八尺
    小草很老实。宁明昧拿了一块糕点,从她口里套得了如下信息。
    在今日之前,北山上的破庙已经荒废了几百年了。荒废许久,就连修建时是为了什么也不可考,为谁修建的,大多数人也不记得。人们唯一记得的,就是这神像不是什么大神,向它求祷,也没什么用。
    人们常去拜祭的,还是东边的庙宇。过去,高家是东边庙宇的大股东。
    直到昨天,有人在砍柴回来的路上,被野兽袭击。他拼着最后一口气爬进了庙宇躲避,结果,野狼看着庙宇,竟露出畏惧的眼光,离开了。
    而他,在庙宇里失血过多晕倒在神像下,肠穿肚烂。
    醒来时,他却发现腹部的伤口愈合了——只有狰狞的伤疤,还在诉说昨日的经历。抬头去看时,那人发现自己正躺在神像左手中的法器之下。
    神像右手中的法器高举,其品类看不清楚,左手中的法器形状则是清晰可见。
    是一个形状古怪的瓶子。
    瓶中有一滴水,映着熹微晨光,将滴未滴。他心念一转,对神像说:“多谢神仙,多谢神仙!小的老徐,上山砍柴,被野兽追击,上有老下有小,不得已才做此活计。如今狼患已除,可我肩负家中活计,只能继续不停干活,肚子上的伤口虽然愈合,仍然狰狞。如果劳作时裂开,我该如何是好?求神仙垂怜!”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那滴水落了下来,跌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砍柴人趴在地上舔干净了那水,不多时,腹部就传来了痒痒的感受,不久后,狰狞的伤口就进一步愈合了。他欣喜若狂,再度祈求,可瓶子,却再也没有滴出更多的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