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42章

      裴疏槐眼眶微瞪,听祁承平静地说:“开车的是暮亭母亲。”
    裴疏槐觉得可怖,“……什么?”
    “暮亭把小狗送医院,可哪还救得回来。暮亭在医院坐到半夜,回了家,开门就看见他妈妈倒在血泊里。”祁承牙关紧咬,“她自杀了,穿着暮亭从前给她买的生日礼服。”
    裴疏槐摇头,抿唇,喉结滚动,喉咙被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话。
    “暮亭晕厥过去,在医院醒来后没有哭叫,不作伤心,但很多天没有说过一句话。出院后,我把他接回家里,当儿子养,可我和慧慧都明白,我们弥补不了他的童年,也治愈不了他的伤痛,父亲不是父亲,母亲不是母亲,对于一个曾经拥有过美好童年的孩子来说,这是致命的摧残和打击。”祁承脸颊一松,呼了口气,“暮亭到我们身边以后,一如既往的懂事,他仿佛不需要操心,不论是上学还是工作,他都能做得顶好。他从来不做出格的事情,每天都在忙碌,什么事情都追求完美,仿佛有什么远大的目标,可我瞧不见他身上的人气,直到他遇见你。”
    “我……我知道他为什么隐瞒我了。”裴疏槐扯了扯唇,笑得很难看,“毕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不好说出口的。”
    “不,你不明白。”祁承摇头,“他隐瞒你贺忱的存在并非怕你知道这段旧事,而是不愿让你看到他的曾经。他想让你怜他,爱他,所以跟你撒娇卖好装可怜,这是你们相处时他的小把戏和小心机,但他不允许自己真正的伤痛暴露在你眼前,哪怕你会为他红眼睛,会心疼他。”
    裴疏槐也摇头,无措地说:“人无完人,何况这不是他的错。”
    “他把母亲日复一日的怨怼刻在心上,那死不瞑目的一眼更是悬梁刺刀,觉得自己果真和父亲一起杀死了母亲,罪大恶极。”祁承说,“可他想在你面前做个完人,没有弱点,光鲜亮丽。”
    第61章 怜惜
    蛋糕送到了,李嫂取回来,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楼上主卧,连惠挑挑拣拣,总算搭配好了一套服装,说:“真好看,明天我过去,就说是你帮我搭的,有面儿!”
    “您这么漂亮,穿什么都好看。”祁暮亭说。
    “这要是别人这么说,我就当他是花言巧语哄我开心,可你不一样。”连惠美滋滋地说,“我们暮亭说的是大实话!”
    祁暮亭莞尔。
    “别太愁了,相信你大伯,也要相信小裴对你的感情。”连惠伸手拉住祁暮亭的胳膊,笑意温柔,“暮亭,我知道,你对小裴是百分百的真心,但是你也要明白,你们是在谈恋爱,两个人的关系是完全平等的。小裴虽说比你年纪小,可他也是个成年人了,他有独立思考、独立做事的能力,你要尊重他,别拿他当脆弱的、只需要被保护的小孩子。”
    “我知道,我只是……”祁暮亭抿唇,“其余事情我都不瞒他,从前的那些事,我不想让他知道。”
    “我理解你的这种想法,而且我相信小裴也能够理解,但是暮亭,人心是肉长的,充斥着七情六欲,它不是钢化防弹的。小裴发现你有事瞒着他,纵然他告诉自己要尊重你的隐私,可他难免会多想,时间长了,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嫌隙。”连惠叹气,“若是别的事,兴许小裴并不会在意,毕竟谁都有从前,谁都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可这件事不一样,至少贺忱那孩子的出现影响了你,而你从来就不是会轻易被影响的人。”
    裴疏槐在意的不是祁暮亭的隐瞒,而是祁暮亭受了贺忱的影响,他看在眼里,却不知道前因后果,担忧没有根据,思考解决办法没有方向,所以他着急,无措,认为祁暮亭不信任他。
    “暮亭,两个人在一起,如果双方都想认真地经营这段感情,那一定需要做到三点,那就是尊重、信任和坦诚。”连惠拍拍祁暮亭的手,“好孩子。伯母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千万不要把自己困在从前,一定要往前看,往亮堂的地方看。”
    “……我知道了,谢谢伯母。”祁暮亭温声说,“您的教诲,我都记着。”
    连惠闻言伸手往他脸上掐了一把,笑着说:“真乖,那咱们下去吃蛋糕。我跟你说,这个蛋糕我可是选了好几家才挑出来的,最贵的,我看评价很不错。希望它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一定要给它差评……诶!小裴!”
    连惠率先走出房门,一抬眼就看见匆匆赶来的裴疏槐。
    祁暮亭顿住脚步,迎上裴疏槐的目光,没敢吱声。
    “伯母。”裴疏槐呼匀了气,“蛋糕已经送到了,大伯让您下去吃。”
    “好好,我这就下去。”连惠松开祁暮亭的手,给他打了个眼色,“放心,我们会给你们留一半的。”说罢就踩着拖鞋快速溜了,走到楼梯时,她转头一看,对祁暮亭做了个“奥利给”的手势。
    祁暮亭接收到鼓励,开口说:“去我房间吧。”
    “就在这里。”裴疏槐说,“我等不及了。”
    祁暮亭心里打鼓,面上玩笑道:“等不及要揍我?”
    “我舍不得。”裴疏槐怔怔地盯着他,因为浓烈的情绪涩了喉咙,“我只想疼你。”
    一句话害得祁暮亭心惊肉跳,喜的,怕的,甜的苦的,情绪杂糅,他只得苦笑,“大伯告诉你了。”
    裴疏槐问:“如果大伯不说,你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