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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29章

      为什么同样是皇子,其它皇子身后光是随身服侍的宫女待从就有数十人,身边还有大伴,书童,为什么他没有?
    为什么父皇会过问每个人的功课,连那些臣子的儿子都会得到一两句的教诲,而他却连一个字都没有?
    为什么母妃会带着牛乳和百花糕接宣赫下学,会抱,会亲,而同样生为亲子的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这些问题都不是他们可以回答的,而问得多了,却得不到答案的二皇子渐渐地便不再问了,只是更用功地读书,人也越来越沉默,直到他八岁那年。
    那天一早便没有太阳,天阴沉得紧,风极大,吹得院中那棵半死不活的银杏树都快要倒了。
    到了下学的时辰他们不见人,等了好一会儿正想着要不要出宫去寻的时候,人终于是回来了,但却是被人抬回来的。
    他面色惨白,还昏迷着,额头上包着纱布,脸上沾着的血都没有擦去,便知处理伤口之人的敷衍,而脑后的纱布上更是有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还在渗出。
    那些人看到他们,满脸嫌弃地将人扔到了他们身上转身便走了,堂堂一个皇子,竟被他们嫌弃地如同墙角里的臭虫一般,嘴里还不断地说道:“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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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此事我有听闻。”萧玥说道:“说是宣离伤了宣赫,此事之后,便被皇上停了课业,回月桂宫中思过。”
    宣煊却是眉头微皱,说道:“并非如此。”
    此事是宣赫引起的。
    宣离虽开蒙晚,但极聪慧,他与宣赫一同入学,功课并不比宣赫差,但宣赫性子骄纵,自小从未听说过自己还有这么一位二皇兄,如今突然冒出来,且功课之上竟与他不相上下,他本就看宣离不顺眼,此时便更气。
    那日下学,奚贵妃带着他最爱的百花糕来看他,却被他不小心打翻在地,奚贵妃哄着他去合欢宫中吃点心,宣赫正高兴时,在转角处却瞧见了宣离正在偷偷捡那碟掉在地上百花糕。
    他跑了回去,一脚便踩碎了那些糕点。
    “哼!本王不吃的,就是给狗吃了不给你吃!”
    本来被发现就已经觉得羞耻,此时的宣离更是被气得眼眶都红了,抓紧了手里的书,似乎随时都要动手,却还忍着。
    宣赫却是丝毫不惧,嗤笑一声,瞪了回去:“怎么着?你还想动手?来啊?”
    宣离在上书房三年,早已认清了自己的位置,此时哪怕再气,也敢当着奚贵妃的面动手,只能拿着自己的书转身便要走。
    宣赫却是不让,他伸手便拽住了宣离:“本王告诉你,母妃只有本王一个儿子,以后不管在哪里,别想和本王称兄道弟,听到没有!”
    宣离只想挣脱,纠缠中宣离推了宣赫一把,手中的书册便砸到了宣赫身上。
    宣赫见他居然敢拿书砸他,气极了,竟然发了力,直接一把将宣离推入了身后的假山之中。
    嶙峋怪石之中,只传出了一声稚嫩的尖叫,便再无声息。
    “当时我们看着二皇子都吓死了,是赵嬷嬷出来将二皇子抱进去的。”小福子喃喃地说道:“他们太狠了,我是真的害怕呀。”
    宣离撞到头,血将假山下的池水都染成一片腥红,大张相赶出来看到之后才让人叫了御医来替宣离治疗,包扎,还给了药才命人送宣离送回月桂宫。
    可是当晚,便又出事了。
    宣离失血过多,又起了高热,烧得浑身滚烫,赵嬷嬷急得不知所措,直到夜半子时,他迷迷糊糊地醒了,看着赵嬷嬷哭着,喃喃地说着话。
    听不清是什么,只隐约听到一个糕字。
    银杏在一边着急,却听不清楚,最后只跟他说,她去御膳房替二皇子拿两块绿豆糕来。
    绿豆糕这种糕点,寻常都是他们这些太监宫女吃的,根本不会奉到各位娘娘的宫中去,但对月桂宫的他们来说,便已经是顶好的糕点了,也只有在皇帝大宴之时,他们才能从那些大太监吃不完的残羹里拣些回来吃。
    银杏以为二皇子是想吃绿豆糕了。
    银杏拿回来的时候,宣离已经又因为高热昏迷了过去,可就是这两块绿豆糕,还没吃到嘴里,随后便有大太监带着五六人赶了过来,说是要抓偷盗宫中之物的贼。
    “银杏……银杏,被他们活生生打死了。”小福子说到这里,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就那两块绿豆糕,平日里他们都不吃的绿豆糕,算什么宫中之物……”
    雨自半夜便下了下来,雷鸣电闪之中,映着一张张如同恶鬼般的脸。
    那些人没有丝毫怜悯,任银杏如何求饶,如何哭喊,他们眼中只有兴奋和恶毒,手中的棍棒一棍棍朝着银杏身上而去。
    少女从声嘶力竭的哭喊挣扎慢慢地没了声息,雨水冲刷许久都冲不尽那血腥,最后流进庭院,流进月桂宫所有的土地之中。
    宣离从屋中挣扎着起身来看时,银杏早已经没了气息,而在旁边目睹这一切的他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他不想死,他想活。
    他不想像银杏一样死在月桂宫!
    他想活!
    于是他逃走了,他去求了大监,在大监的房外磕了一夜的头,将头磕破,血流了一地,只求大监能放他出月桂宫,不管去哪里都行!
    “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些,我不知道了。”小福子说完,身形却是重重委顿了下去,像是恐惧,但却又像是将心中郁结许久的东西吐出后的轻松。